“那自然是小菜一碟!不是俺吹,只要俺出手,分分鐘鍾整好它,還你臉上一片光滑!”
郝劍大咧咧道。
“真的假的?那好,你現在幫我治療一下吧!”
張琳一掃之前心中不快,一張粉臉衝着郝劍伸了過去。
“現在?”郝劍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師姐,你聽我說,治你這個痘痘,它雖然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題,但,但對你來說卻不簡單。”
張琳撤回粉臉,瞅着郝劍:“什麼意思?你給我治療,我配合你就是了,這有什麼難的?”
郝劍站在她的辦公桌旁一動不動,看神色卻是有些爲難的樣子。
“喂,小劍你倒是說話呀?真是急死我了,咯咯,你故意逗姐玩呢是吧?”
張琳一伸手一巴掌輕拍在了他的腰窩處。
“師姐,那我就跟你實話說了吧,其實你臉上的痘痘要想很快就好,有兩種治療方法,一種是自然療法,一種就是用藥療法。”
“……”張琳一隻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手掌託着頭部,認真聽着郝劍的話。
“自然療法呢就是,呃,就是師姐夫要是回來了,你倆折騰一夜,給你輸入點兒陽氣,平衡你身體裡過多的陰燥之氣,燥火毒氣自然就消失了,痘痘也就不見了。不過,你剛剛說的,師姐夫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那就只能用另一種療法了。”
郝劍的話剛剛說完,就見張琳微張着小嘴兒,不認識一般的看着郝劍:“好呀你個小劍,你……我還一直以爲你是個小男孩呢,原來你什麼都懂!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別看你表面老老實實木木納納,哪知道你可是一肚子花花腸子。”
“師姐,誰花花腸子了?俺這可是師父教的,這不是爲了給你治臉上的痘痘才說的嘛。再說了,俺也就是師父咋說俺咋學,其實,那啥,那個男人女人那事兒,俺沒試過,真的。”
“咯咯咯,咯咯咯!”張琳愣了一下,隨即笑的前仰後俯,一邊笑一邊道:“你就裝吧!看你都這麼大小夥子了,說了誰信呀!沒試過,哼,你就在姐面前裝吧!”
她飛了郝劍一眼,又道:“快跟我說說,還有一種治療方法,你說的那個藥療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看郝劍那老實的樣子,張琳差不多能斷定他
說的是實話,她心中不由一動,現今這社會,像郝劍這個年齡卻依舊保持少男之身的,恐怕也只有他這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大山炮了。
就像男人稀罕初女,女人一樣稀罕初男,張琳心中禁不住像是有一尾大鯉魚攪動了一池春水,活泛起來。
“藥療也不難,就是用俺配製的‘毒藥’,以毒攻毒以火攻火,把你身體裡的毒燥之氣給敗下去,那麼你臉上的痘痘自然也就沒有了。”
郝劍說完,返身走向他自己的那張桌子。
“小劍,你說了半天,我也沒覺得對我來說,這個治療有什麼難的呀?就說這個藥療吧,你要是有把握,直接用藥給我治就是了!”
張琳站起身,跟在郝劍身後,款款移步。
黑絲短裙,細細的高跟鞋,豐腴的少婦味道,不得不說,她確實很迷人。
“可是,這個藥療的藥用在你身上,剛開始的時候,是會有反應的,這個反應不是那麼好忍耐的!”
郝劍靠在自己辦公桌的桌沿兒上,一臉認真的對張琳說道。
“咯咯咯,什麼反應那麼難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美貌更重要呢?只要你對你的‘毒藥’有把握,我就能忍的住!”
張琳徑直走到郝劍面前,在不到兩米的地方站定,眼神柔媚的看着他。
從郝劍說他是“用毒行醫高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就打起了她的小算盤。
通過治療臉上的痘痘,如果真的證明郝劍是“用毒行醫高手”,張琳認定他一定是受了高人點撥,學了中醫古術中的用毒精華,她鐵了心不但要學他的麻醉術,而且還要把他的“用毒醫療”術給“吸”過來。
現代社會,一招鮮吃遍天,如果有了這手用毒行醫的奇術,以後還愁什麼?
眼前這個大山炮少年,現在在張琳的眼裡是越來越“可愛”了。
隨着張琳身體的逼近,郝劍嗅到一股沁入心肺的淡雅香味兒,而眼前的師姐又是那麼迷人,看着她豐潤大長腿上的黑絲,他小腹下“噌”的一下竄起一股火氣。
少年精氣壯,和那次在租住房裡“輕擦”了趙詩雨的翹屯之後一樣,他覺察到他的那兒有了反應。
郝劍怕那兒的反應被張琳看去,連忙慌慌張張的收回自己的眼光,
一轉身向着桌子後走去,嘴裡應付道:“哎呀,師姐我跟你說不清!那種用藥後的反應……好吧,既然你非要我給你治,那你就別怪我事先沒和你說清楚!”
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好說,吞吞吐吐的。
“咯咯,就怕你的藥不靈,治不好呢!好了,現在什麼都說清楚了,可以治了吧?”
張琳低頭看着坐在桌後椅子上的郝劍。
剛剛他匆忙逃離,從他的眼神中,她已經看明白了,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正是因爲經受不住她的逼近,他才倉皇逃走。
逃,說明他的心裡對她有感覺,有想法。
“現在還不可以,因爲藥我沒有隨身帶着。”郝劍一五一十的回答。
“那……”張琳眨眼想了一下:“那要不,中午我跟你一起去你家,你幫我治?”
這倒是個好主意,順便可以更多的瞭解一些他的底細。
“中午?一般中午我不回家的呀。”郝劍爲難道。
他和趙詩雨是搭夥過日子,趙詩雨中午也在公司吃,於是郝劍只好也不回家,在醫院職工食堂裡湊合一頓。
“那要不晚上呢?晚上我跟你去你家?”張琳故意用一種柔柔的女人味道十足的口吻說道。
這樣的誘惑,還會有男人拒絕?
但山炮就是山炮,和一般男人不同:“晚上?哎呀,晚上不行,不方便。”
他直接生硬的拒絕,再次大出張琳所料。
郝劍習慣性的伸手在額頭上,然後壓着頭皮連着捋了兩把頭髮:“這樣吧師姐,明天晚上我帶着藥到你家去給你治好吧?師姐,你還別說,這個治療雖然不難,但還真是最好能在自己家裡治,外邊兒不合適呢!”
張琳猶豫了一下,這之前,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和他之間發展的這麼快,她是想慢慢的將他的胃口給吊起來的。
一個單身少婦的住處,並不是隨便能邀請一個男人在夜晚進入。
“行!”張琳以“捨不得身子套不住狼”的豪邁氣勢痛快答道。
更何況,她原本就是寂寞難耐;更何況,她如果真的和他發生點兒什麼,她也不吃虧;更何況,隱隱的,她早就想和他發生點兒什麼,不是有句老話這樣說嘛,不跟師父睡,什麼也學不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