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能讓萬院長你滿意真是太好了!”
徐科長的表現,在屋子裡除了郝劍以外的其他人看來,完全就是中邪了的表現。
他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兒,忽然轉身走到郝劍身邊:“郝哥,你……呃,那啥,咱們說好的事兒……”
此刻,在生命的威脅面前,徐科長也顧不上生命面子不面子的了,當着所有下屬的面兒,居然喊郝劍爲“郝哥”。
要知道,他的年齡應該在40歲上下,而郝劍纔不過區區二十郎當歲!
此語一出,滿屋子譁然!
徐科長只不過是出去上了一次衛生間,但回來之後,和之前比較起來,那變化就太大了!
難道,他真的中邪了?否則,他的所作所爲在他的那些下屬以及柳副主任等人看來,真的是無法解釋!
“老徐,老徐,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嘛?”柳副主任還沒等郝劍開口,他倒是又邁出兩步到了徐科長面前:“你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威脅?”
一邊說,他的眼光射向郝劍。
但郝劍的雙脣緊閉,就是不說話,臉上掛着好整以暇的微笑。
“哎呀老柳!我正常的很!誰威脅我了?誰威脅我了?”徐科長眼看着郝劍說的半個小時就只剩下了十分鐘左右,不由心急如焚,他哭喪着臉推開柳副主任:“我求求你了,你別在這兒瞎攪合了,你走,你帶着你的人趕緊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柳副主任被他說的是一頭霧水:“來不及了?什麼來不及了?”
“時間來不及了!”徐科長見柳副主任在他身邊磨嘰不由的提高了音調:“我拜託你了,快帶着你的人走吧!要不然的話,我死在這兒,你負責任嘛?”
“死?你怎麼會死?好好地,你說什麼胡話?我看你是真的中邪了!來來來,我讓他們把你先攙扶走,回家休息休息……”
柳副主任說着話就要揮手喊人。
卻不料這一下子更是惹急了徐科長,他的大腦門子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忽然一拳擂在了柳副主任的胸前,兇巴巴的道:“扯淡!你走不走?老子的事兒不需要你管!你要是再不帶着你的人走,別怪老子動手!”
可憐柳副主任都差不多是六十歲的人了,哪裡受得了他這情急之中的一拳?
柳副主任一臉驚恐,一隻手捂在胸前,不由的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咳,你,徐大勇你特麼的打我?我好心好意幫你,你,你給我等着!”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雖然鬧不清徐科長爲什麼會對他動拳頭,但看徐科長那一臉兇相,柳副主任自己知道不是徐科長的對手,於是嘴裡一邊嚷嚷着,一邊連忙退後了幾步。
他的幾個手下這會兒也都大眼瞪小眼,有眼裡有水兒的,慌忙上前將柳副主任給攙扶住。
“走,我們走!”柳副主任氣哼哼的撂下這句話,一揮手,他手下的幾個人扶着他一起向着門外走去!
“看,你們還都看什麼?走,統統給我走!”徐科長髮火了,衝着屋子裡那些在好奇的看着他的那些手下咆哮。
那些他的手下自然是嚇得連忙轉身,和柳副主任的那些人一起爭先
恐後的向着門口走去。
頃刻之間,萬媚的屋子裡變得萬分安靜。
徐科長立馬變了一套嘴臉,在郝劍面前彎着腰,陪着笑:“郝哥,這下你可以給我用解藥了吧?”
郝劍衝着他豎起了大拇指:“嗯,配合的不錯!給你用解藥!但是你要記住你自己對俺的承諾,以後要是再敢來俺們麗人女子醫院裡面找茬兒,什麼後果你自己應該清楚!”
“清楚,清楚,我再也不敢來了!”徐科長的頭點的像是雞啄米一般。
“俺還告訴你,俺們萬院長要想整你,辦法多的是!就說你身上中的這毒藥,在俺們萬院長手裡只是雕蟲小技,只不過,她不到關鍵時候,懶得和你們這些小人動手罷了!”
郝劍一邊說,一邊飛了一個眼神給幾米開外正在愣神的萬媚。
“明白,明白!你就放心吧郝哥,以後,你就是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來麗人女子醫院了!”
說着話,徐科長還轉過身,對着萬媚深深鞠了一躬:“萬院長,以前的事兒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我,我這就算是給你賠禮了!”
萬媚看着眼前的徐科長,心中頓然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雖然還不清楚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但她看郝劍得意的樣子,已然猜測出,這一定就是郝劍的傑作。
這個郝劍,總是能在關鍵時候幫她,總是能在最重要的時刻給她意外的驚喜。今天這件事兒,要不是他這樣處理,萬媚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纔好。
於是,她有些感激的對着郝劍笑了笑。
郝劍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藥包,對面前的徐科長道:“來來來,過來,俺給你解毒!”
徐科長連忙欣喜的跑到他面前:“謝謝!謝謝!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你們麗人女子醫院了!唉呀媽呀,這一次都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了!”
“把你受傷的那隻手拿過來!”郝劍對着徐科長命令道。
徐科長連忙慌不迭的將右手伸到了郝劍面前。萬媚在一旁不由輕聲驚叫了一聲:“啊!”
她親眼看見,徐科長的整隻右手全都變成了黑色,就像是剛剛從黑炭堆裡扒出來的一般。
郝劍手裡拿着藥袋,另一隻手抓住了徐科長的右手,然後輕輕抖動藥袋,便有一些紫色的粉末從袋子裡掉落出來,撒在了徐科長的右手上。
郝劍沒有抖動幾下,差不多從藥袋中掉落出來的那些紫色藥粉只是蓋住了徐科長手掌的三分之二,他卻收起了藥袋。
“行了,你自己搓一下,把那些藥粉搓均勻,兩分鐘以後,應該恢復如初。”
郝劍淡淡說道。一邊說,他一邊收了藥袋,放入自己的褲兜裡。
徐科長眼巴巴的看了看被郝劍收起來的藥袋:“呃,郝哥郝哥,能不能多給點兒解藥?”
郝劍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張嘴道:“多給點兒?你確定?”
看郝劍和眉善目的,徐科長連忙點了點頭。
“好,來來來,既然你強烈要求俺多給你點兒,那俺就多給你點兒!”郝劍一邊說一邊又將剛剛收進了褲袋裡的藥粉掏了出來:“這玩意兒呀可是好東
西,既能解毒還能讓人中毒……”
徐科長伸長脖子,眼睛連着眨巴了幾下,一臉茫然。
郝劍的話卻是自顧繼續:“啥玩意兒用起來都有個度,就說這解藥吧,你想多要俺給你,但別說俺沒告訴你,這玩意兒用多了,會讓你中另外一種毒。”
“啊?”徐科長大吃一驚,原本已經伸到郝劍面前的右手倏然收了回去:“那,那我不要了不要了!”
一邊說,一邊訕訕的雙手對搓,將剛剛郝劍撒在右手上的那些粉末在手面上搓均勻。
“噗嗤!”一聲,一旁不遠處一直看着的萬媚終於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她連忙用手捂在了嘴巴上。
這差不多是郝劍從省城回來,第一次見她發自內心開心的笑。
徐科長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左手在右手上使勁兒的搓着,不大會兒工夫,那些變黑的皮膚果然開始一點點變回了原本健康的顏色,他長長噓出一口氣。
“徐科長,人做事兒也應該向俺手裡的解藥一樣,有個度,過了這個度,可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郝劍再一次將手裡的藥袋子收回褲兜,一邊衝着徐科長道。
“是是是,有個度,有個度!郝哥,你說的話我明白是什麼意思!放心好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爲難麗人女子醫院。”
徐科長信誓旦旦的說道。
郝劍點點頭:“那你還不趕緊的謝了俺們萬總?要不是她對你這一番教誨,你能明白這麼深奧的道理嗎?”
徐科長一愣,繼而轉身對着萬媚又鞠了一個躬:“謝謝萬院長,謝謝萬院長!”
萬媚直直的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可已經領受了徐科長對她鞠的兩個躬。
向着這段時間徐科長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樣子,再看看他眼前的狼狽相,萬媚這才感覺心中一口惡氣,這會兒算是完全的出了出來。她不由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郝劍。
“行了行了行了!徐科長你趕緊的回去吧,記住你說的話!以後只要你不來麗人搗亂,俺們還是朋友!”
郝劍走上前,再一次將巴掌拍在了徐科長的肩膀上。
徐科長看了一眼右手,原本已經侵犯到了手腕處的黑色,現在完全無影無蹤,整隻右手恢復了健康的顏色。他恨不得早點兒離開這是非之地,聽郝劍這般一說,連忙嘴裡應着,腳下抹油,幾步就躥到門口沒了蹤影。
“郝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萬媚看徐科長的背影消失,嘟着嘴衝着郝劍問道。
郝劍覺得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萬媚這麼萌,她嘟着嘴的樣子讓他砰然心動。
突然之間,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張琳的樣子——每一次去張琳家裡,她都會用那姓感的紅脣親吻他身上特殊的地方,讓他體會到一種飄飄浴仙的感覺。
萬媚的紅脣和張琳的不一樣,張琳的微微有些厚,但萬媚的就很薄。郝劍想象着被這樣兩瓣薄脣包裹着會是一種神秘滋味。
見郝劍直直的看着她發愣,萬媚卻是走上前,直直的給了郝劍當匈一拳:“喂,你看着我幹嘛?我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話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