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下,趙詩雨臥室的門被拉開,她旋風一般衝到郝劍面前,面紅耳赤的一把將筆記本合上:“你這人怎麼這樣?誰讓你胡亂打開我的文件夾了?你懂不懂得尊重人?哼,大山炮,討厭死人了!”
說着話,手裡抱了筆記本轉身就向臥室疾步而去,筆記本里的那個女人還在依依呀呀的叫着……
“趙姐,怎麼了嘛?俺不是故意的,無意碰了一下鼠標,誰知道就……那啥,真不是故意的。趙姐,那,那也能拍成電視劇?”
郝劍衝着趙詩雨的背影嚷嚷。隱約的他能感覺到趙詩雨的不快,即便見識少不太懂山外人的世界,他也知道,這事兒整的有些尷尬。
回答郝劍的是趙詩雨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回到小臥室,郝劍將自己扔到牀上,牀板壓的吱吱叫卻怎麼也睡不着,趙詩雨剛纔衝到他面前彎腰奪走筆記本的時候,他的視線正好射進了她的睡衣裡,很清楚的看見了那兩團白花花,顫巍巍的東西。
現在,那兩團東西在他眼前晃呀晃呀,晃的他騷動不已。
“癟犢子玩意兒的,比春妮嫂的那一對兒堅實多了,好像白一些?”
郝劍在牀上又翻了個身,心中自己問自己。
同時,他的心中還有另外幾個疑問在鬧騰,趙詩雨怎麼會將“辦那事兒”的女用避韻套和那些寶貝一起放在手提箱裡呢?
還有,看她的外表絕對淑女,氣質高雅,可爲什麼她的電腦裡會有播放那種事情的視頻呢?那個和她一起合影的男人是誰?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郝劍大腦裡糾結,直到把他弄的很疲憊了,他纔打了個呵欠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窗外的陽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射在了他的臉上,郝劍一骨碌坐了起來,跳下牀順手將搭在牀頭的褲衩拿在手中套在身上。
剛想拉開門出去,一眼看見牀
頭放着的手機,這纔想起,昨晚胡思亂想的倒是忘了給老鬼叔發信息。
於是他抓過手機,編寫一條信息:萬媚說古醫書不在她手裡,下一步怎麼辦?
隨手將手機又扔回牀上,郝劍習慣性的拉開臥室門,一個踏步踏了出去。
“我昨天跟你說的你都忘了嘛?”趙詩雨已經練完瑜伽,正在餐廳裡忙着早餐,看了一眼郝劍,她連忙低下頭去:“除了臥室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公共空間,你能不能不穿的這麼任性,咱文明些好嗎?”
郝浪穿着被內容物撐的鼓脹脹的小內內,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再也沒有一絲不料。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他,和老鬼一起生活十年,那個小屋子裡就他兩個光棍男人,早就養成了穿衣“一切從簡”的習慣。
但一身淑女氣質的趙詩雨顯然不習慣郝劍這樣出現在她面前,他那被撐的鼓脹脹的小內內總讓她覺得那樣礙眼,卻又心中有些微妙波動。
“趙姐,俺在家裡一直都這樣穿的呀!”郝劍低頭看了看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再說了,俺眼下就那一套衣服,出門在外全靠它,在家裡穿,俺覺得有些浪費,俺山裡娃不講究穿戴,就這樣湊合一下就成!”
一邊說,一邊大咧咧的走向洗浴間。
趙詩雨被他弄的哭笑不得,誰讓她找了這麼一個極品山炮同居呢?
郝劍從洗浴間出來的時候趙詩雨已經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了:“茶几上有一千塊錢,你拿着買些私人用品,以後,浴室裡你別再用我的洗浴用品,另外衣服什麼的你看着自己買,但明早起來,我不希望你再是這種原始裝束。”
“一千塊?這麼多。”他一臉欣悅,快步走向茶几,伸手將那薄薄的一沓粉色大鈔拿在了手中:“趙姐,太謝謝你了,你對俺真好……”
趙詩雨打斷他的話:“你不用謝我,這一千塊我可沒說給你,
我知道你現在沒錢,所以先借給你用,等你發工資了還我。”
她是有錢,但那手提箱裡的錢她不想輕易動,連她自己都找活計養活自己,怎麼可能白白給他錢?
這樣的日子何時纔是頭,連她自己心裡都沒譜,她恨透了鄭凱那個王八蛋,但現在憑她的力量,還不足以和他抗衡。
趙詩雨新就職的內衣公司要求公司裡的內衣模特每天比正常上班時間提前半小時到,於是她吃了早餐,囑咐郝劍關好那扇老式的防盜門,匆匆去了。
郝劍去到麗人女子醫院的時候,醫院裡一天的繁忙已經開始,那些身着白大褂,天使一般的美女醫護在診療樓裡快速走動着,忙碌各自手頭的事情。
麻醉科比起其它科室來要清閒一些,張琳昨天告訴他,上班不必要一定按時。
辦公室門開着,郝劍徑直走進去,一眼看見張琳正坐在她的辦公桌後玩手機。
聽見動靜,她擡起頭給了郝劍一個明媚的笑臉。她原本精緻的臉上畫了淡妝,看上去嫵媚不少。
“郝劍,你昨天用的麻醉法好特別呀,能不能教教我?咯咯,我不管,反正姐從今天開始,就跟你學中醫麻醉。”
張琳咯咯笑着,語氣中帶着小女人的撒嬌味道。
昨天郝劍展現出來的特別麻醉法讓她感到了某種危機,很有可能,她的位置將會被郝劍取代。
所以她決定用女人在男人面前特有的“資本”來媚惑郝劍,從而將他那一套中醫麻醉的本事學來。
在她看來,郝劍不過是個剛諳世事的“雛兒”,身上還帶着濃濃的土氣,以她的“媚功”外加少婦的魅力,不費什麼力氣就能將他迷的神魂顛倒,一舉拿下。
但她絕對沒想到,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大山炮郝劍又犟又木納,不但不解她撒嬌發嗲的風情,而且讓她出師不利,一開口就拒絕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