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劉雅娜輕輕呼出一口酒氣兒:“我許下的願望,今天晚上,我不希望有任何事情打擾我們,讓你和我一起渡過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
話說完,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着郝劍,那眼神裡分明有股灼熱的火焰。
“咕咚”一聲,郝劍喝在嘴裡的酒液一下嚥進了胃裡。
如果說剛剛劉雅娜的所作所爲都還只是對他暗示,那麼現在這句話就是赤果果的對他明示了。
郝劍一時心慌意亂,一激動,之前對劉雅娜身上懷疑的那些疑點就一股腦兒的涌上了心頭,他想開口問問劉雅娜,那些疑點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兒。
“呃,雅娜……”
郝劍剛剛開口,卻見劉雅娜右手纖細的食指豎起在紅豔豔的嘴脣中間,對着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噓!別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咯咯,讓我們在這皎潔的月光裡用心去感受彼此的存在!”
一邊說,劉雅娜一邊端起酒杯站起身,大長腿輕輕邁動向着郝劍走過去。
不得不說,在調請方面,劉雅娜絕對是天生的高手。只是這一杯紅酒寥寥數語就已經讓郝劍渾身上下都起了火。
她走到郝劍身邊,一隻手優雅的端着酒杯,另一隻手的手掌攤開在郝劍面前,隨即四根手指衝着他做了一個“過來”動作。
郝劍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
突然,她柔軟的身體貼向郝劍,郝劍只覺得一股香氣襲來,她已經到了他面前,胸前突兀的位置輕輕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上。還沒等郝劍反應過來,她在他的懷裡一個輕盈的轉身,後背就貼在了他的胸前。
隨即,劉雅娜手裡端着的酒杯被她送到了郝劍嘴邊,郝劍情不自禁的張開嘴,她把酒杯的杯腳擡高,暗紅色的酒液很快就倒進了他的嘴裡。
“呵……”
郝劍在劉雅娜將酒杯從他嘴邊撤走之後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兒。
懷裡溫香軟玉,鼻孔裡嗅着帶着她身體溫熱氣息的香氣兒,郝劍的眼光隨意向她的身體瞥去。
居高臨下,他的眼光掠過她瘦削姓感的肩膀,順着微微張開的領口看進去,入目全是一片雪白,隆起的位置就像是一座小小的雪山。
她居然真的是裙子裡什麼都沒穿,白色的蕾絲睡裙裡面再也沒有其它任何小衣物。
郝劍就覺得腦子裡有根弦突然被誰劇烈的撥動,一股衝動從尾骨下升騰而起,直接衝上了後腦勺,然後在頭腦裡橫衝直撞,如果他不做點兒什麼動作的話,他覺得自己一定會被那股到處亂撞的衝動給撞暈過去。
但此時他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被佔着——他喝掉了劉雅娜杯子裡的酒,但他自己的酒杯還在手中端着。
郝劍正要急乎乎的將手中端着的酒杯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就覺得劉雅娜溫軟的小手一下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身體盡力後仰,腳尖兒踮起,嘴巴咬在他耳邊:“傻瓜,懂不懂情調?我的給了你,你的當然要給我,這樣纔是融合。”
話說完,嘴巴微微張開,嘴裡的熱氣兒呵的郝劍耳朵癢兮兮
的。
她覆在郝劍手背上的小手輕輕動了動,郝劍突然明白過來,於是將端在手裡的酒杯送到了她的嘴邊,學着她剛纔的樣子,慢慢的擡高杯腳,杯子裡的酒液於是滑向她嘴裡。
就在最後一滴酒液也滑進了劉雅娜的嘴裡之後,她突然離開了郝劍的身體,一隻手拉着郝劍的手就向着不遠處的牀邊走去。
劉雅娜是倒退着走路的,皎潔的月光裡,她的大眼睛忽閃着,眼神裡帶着某種鼓勵,緊緊盯在郝劍的臉上。
事實上,今天晚上這一切都是她早就設計好了的,包括空穿着蕾絲睡裙,她要給足郝劍誘惑,趁着舒暢不在,再也沒人在關鍵時候打擾,一舉將郝劍給拿下。
要知道,在省城待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劉雅娜今晚是志在必得。
郝劍體內驀然竄起一股炙熱的火氣,再也不待劉雅娜說什麼,突然衝過去兩步,到了她身邊,一條手臂環在她柔軟的腰肢後,另一條手臂放在她的腿彎下,略略用力,攔腰將她橫抱在了懷裡。
劉雅娜適時的輕輕哼了一聲,更是給了郝劍無窮的動力,他腳下步子加快,向着朦朧月色籠罩的那張大牀走去。
此時此刻,什麼舒暢失聯什麼劉雅娜身上的疑點都統統被他拋在了腦後,他眼裡有的只是被他抱在懷裡的劉雅娜那窈窕兒豐腴的身段,以及嫩豆腐般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動着的劉雅娜的胸前偉傲。
大概是因爲沒有穿文匈的原因,此刻隨着郝劍的走動,劉雅娜匈前的那塊兒不斷晃動着,十分誘人。
他的眼光向下,看向她的小腹位置。
他能感覺的到,那裡除了外面的白色蕾絲裙外,裡面同樣沒有衣物遮擋。只是因爲那裡此刻隨着她身體的彎曲,白色的蕾絲裙集聚在了一起,朦朧的光線中無法看清楚蕾絲裙裡的內容。
郝劍心中念頭頓起,於是放在她腿彎下的手急切的順着光溜溜滑嫩嫩的大腿向上摩挲。
“哦……咯咯!原來你也這麼壞!哼,急什麼急?就這一會兒就等不急了?待會兒,還不都是你的?”
她嬌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猶如在火堆上澆了些汽油,郝劍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體內的火給燒的熱乎乎的,哪裡還顧得上做那些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只想着把劉雅娜扔在牀上,然然後徹底的施展手腳,將在張琳那裡學來的房中術完全運用在她纖柔的身體上。
於是,腳下步子加快,郝劍幾個躍步到了牀邊,隨即拿出托住了劉雅娜身體的手,她的香軀做自由落體運動,“嘭”的一聲落在軟綿綿的大牀上,又被彈了起來,隨即再落下的時候,她一個靈巧的轉身,身體躺在了牀中央。
“哎呀,你好壞!哥,你就不能輕點兒?哼,等下一定要輕點兒喲,人家可還是第一次……”
她做出不勝嬌羞的樣子,卻突然伸出玉足在郝劍的大腿內側輕輕的蹭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像是洪水,瞬時間流遍郝劍全身。
“妹兒,你放心好了。俺會房中術,房中術知道不?天下秘傳第一術,據說古時候的皇帝和皇后都用它……哎呀,
反正俺說不好,但俺能做的好,保管要不了幾天,妹兒你還找俺!”
實心人總是說實話,但這樣的實話在這樣的氣氛中說出來,就多了一種別樣味道。
“哼!說什麼呢哥?想不到你這麼壞!”劉雅娜假意嬌嗔。
郝劍已經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隨即一招山貓撲食,身體躺在牀上的時候,劉雅娜嬌俏的身體已經在他的懷裡。
“壞?嘿嘿,那哥讓你親身體會一下,哥到底是好還是壞!”
嘴裡嘟囔着,郝劍開始了動作,幾個回合下來,頗爲配合的劉雅娜身上就沒有了衣服的遮擋,完全大方的展現在了郝劍面前。
“哦,哦。”此時,深諳此道的劉雅娜知道該弄出什麼動靜來激勵郝劍的鬥志。
皎潔的月光向在整個房間裡鋪撒了一層碎銀子,亮閃閃的,月光中的劉雅娜白皙的像是一具晶瑩剔透的玉雕,讓人有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郝劍藉着月光將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山嵐,平原,峽谷以及兩條筆挺勻稱的美腿,她渾身上下就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比起張琳和樸惠子,劉雅娜別有一番風味,那是一種風情,從她的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嬌媚風情,這種風情能讓男人在瞬間爲她着迷。
隨即,郝劍開始按照張琳所授的房中術前戲部分動作開來。
劉雅娜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隻雪蟾沒有再對她造成任何一星半點兒的阻礙,她如此的接近郝劍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頭暈頭疼——郝劍脫光了衣服,那隻整天掛在他褲當裡的雪蟾此刻也一定是隨着他脫掉的衣服而放在了牀邊。
房中術是一門系統的術法,着重在於男女房中之事的時候,讓女人享受到那種至高的愉悅而男人則在這個過程中吸收女人身上集聚的原始精華,補充自己體內的精氣,讓自己更加強壯,從而也能帶給女人更多的歡愉。
劉雅娜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但今天,隨着郝劍對她施展房中術一點點的加深,她只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清和快愉在她身體裡一遍一遍的沖刷着她的神經,一級一級的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達到更高的高峰。
總之就是三個字兒:太爽了。
……
郝劍賣力的耕耘在一個小時後終於算是告一段落,劉雅娜也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巔峰,她的腦海裡甚至劃過一個念頭:再也離不開郝劍。
郝劍很有技巧,而且那種技巧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利用技巧帶給她的歡樂,深入她的骨髓,她能確定,她以前沒有遇見過這樣能幹的男人,以後估計也很難遇見。
這倒是更加讓劉雅娜動心。她對付郝劍的計劃在心中稍稍改變了一些。
原本,她是想用媚術迷惑他,讓他做她的行屍走肉,然後幫她竊取到萬媚手中那本古醫書,並且拿到進入黑瘴谷的秘訣。
這之後,郝劍對她應該就沒有用了,至於給他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到時候全憑她的心情;
但是現在,她改變了這個最初的計劃,她要媚惑他,讓他一輩子都是她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