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娜瞬間想明白了事兒,於是動作也隨着思維在變化。
她忽然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一句話也不說。
郝劍吃驚的看着這一切,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的狀況,按照他“美女都是醋罈子”的理論,結合當前舒暢和劉雅娜兩人“鬥牛”一樣的神情,他剛剛斷定,劉雅娜和舒暢之間一場撕逼大戰應該是難以避免了。
最起碼,也是一場爭鋒相對的舌戰。
但事實卻讓他難以理解,劉雅娜突然不戰而退,只是氣呼呼的走了。
“哼,好好好,讓給你,讓給你,今晚上我就把郝劍讓給你!”
劉雅娜走到門後,轉身衝着屋子裡撂下了這麼一句話,隨即再次轉身,拉開門摔門而去!
她的話,讓郝劍是完全費解了!難道她是個奇葩,竟然不在他的“女人都是醋罈子”的理論之列?
他習慣性的伸出手掌拍在了額頭上,然後手掌緊緊的壓着頭皮,使勁兒的向後捋了兩下頭髮。
屋子裡一時間安靜下來,靜的他和舒暢幾乎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
確實,兩人的心跳此時都很厲害。
郝劍心跳加速,是因爲眼前的舒暢性感而迷人,而且剛剛她還親口說了,今晚他屬於她!這是多麼曖昧而且充滿激清的一句話;
舒暢心跳加快,是因爲酒勁兒的作用,另一方面,她爲她下一步要做的事兒兒心跳,那將是她下半生的一件大事兒。
“你,你衝完了?”
尷尬之下,郝劍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說了一句廢話。
“嗯,考慮好了,那就把錢給我,我先存在我媽的銀行卡上。明天再給我二十萬。當然了,這一切我是不會讓你白做的,我,我願意被你‘潛規則’……”
舒暢無聲的笑着,滿臉醉態反而更加嫵媚。
“你,你說什麼呢?”郝劍大吃一驚,以爲自己聽錯了。
“怎麼,我不夠美嗎?”
“美,美的很哩!”
“咯咯,你不是很喜歡我嗎?先把兩萬塊錢給我,我現在就到樓下去存給我媽媽,快點兒!你放心好了,我既然已經這樣被你看過了,就不會不來了。今晚,我是你的,隨便你處置!以後我也是你的,只要你幫我把這道難關渡過去。”
舒暢說的很平靜,一邊說一邊向着牀邊兒走去,忽然一縱身把自己仍在了牀上,潔白的牀單配上白皙的她,一副絕美的畫面。
瞬間,郝劍明白了舒暢的話。
說實話,作爲一個單純的男人
,他現在想的就是怎樣在牀上馳騁,在她身上實驗他從張琳那兒學來的房中術,把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他的女人。
但作爲一個爺們,有尿性的爺們兒,這樣的事兒他不能做,這不是乘人之危嘛?做出這樣的事兒,那不就遭人唾棄了?
他是喜歡她,但他有做人的原則。他要讓她心甘情願,正正當當的成爲他的女人,而不是現在這樣。
“舒暢你穿衣服吧,俺陪你下去存款,俺手裡現在沒有那麼多現金,正好下去取款,然後再給你!”
他努力的將自己粘在她身體上的視線生拉硬扯到了一旁,淡淡對她說道。
別看舒暢平靜的在郝劍面前“展示”自己,但實際上,她的心裡正被分分秒秒走過的時間煎熬着。離午夜十二點已經不遠了,她害怕再不把錢存上去,她的父母要受到那些混混們的虐待。
聽了郝劍的話,她連忙跑去浴室,把自己沖涼時脫掉的衣服穿上。
兩個人之間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尷尬氛圍,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出了房間。一路上,兩人也不像之前在二樓餐廳吃晚飯回來時那樣親暱的肩並肩,而是中間隔了些距離,有些生硬的樣子。
城市的夜生活總是那麼喧囂,而且似乎是夜色越濃夜生活也就越豐富多彩。剛剛出了賓館門,一陣熱浪就撲了上來,夜色裡各種嘈雜聲隨之進入耳朵,讓人的思緒瞬間回到現實。
想想剛剛發生在他房間裡的事情,郝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身邊的舒暢,腦海裡立即呈現出她剛剛沒穿衣服的樣子,這才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
自動櫃員機就在右拐那條路上不足兩百米遠的路上,郝劍和舒暢走過去,郝劍先從萬媚給的那張卡上取出兩萬元,隨即交給舒暢,舒暢接了,急忙顫抖着手指在自動櫃員機上操作着。
兩分鐘後,兩萬塊錢存在了她老媽的銀行卡上,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兒。
“走吧!”她醉眼惺忪的看着郝劍,主動上前挽起了他的手臂,向着賓館方向走去。
暫時沒有了牽掛,舒暢覺得緊張了一天的神經放鬆下來,很輕鬆,不管怎麼說,要感謝身邊的這個男人,於是她用這種思維參合着體內的酒精麻醉着自己,輕輕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上了他,可昨天劉雅娜在他房間裡那一幕讓她改變了對他的看法,覺得他雖然外表看去很老實,但實際上應該也是一個喜歡“玩”女人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那樣一個男人,
如果他不是趁着她有難幫助她的時候佔有她,那該多好呀,她一定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爲他做一切!
舒暢的大腦裡糾結着,兩個一路已經走回了賓館,回到了郝劍的房間。
舒暢鬆開了郝劍的手臂,然後默默的脫自己的衣服。
“哦,你去衝個澡吧,我在牀上等你!”
她儘量閉着眼睛,體會着身體裡酒精的麻醉,不願意看見現實,輕聲對身邊的郝劍道。
看着她閉着眼睛一臉萌態的樣子十分可愛,郝劍突然捉弄捉弄她。
“嗯,那你想好了,擺個什麼姿勢迎接俺,俺去洗白白,乖,俺很快就回來!”
他特意用流裡流氣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並且伸手在她滑溜溜的臉蛋兒上摸了一下。
舒暢的臉本能的想躲避,但只是動了一下就停止了,任憑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滑過。
郝劍走動的聲音漸遠,最後聽見了浴室關上門的聲音她纔將眼睛張開一條縫隙看了看眼前的一切,隨即向着牀邊兒走去,一邊走一邊將脫掉的衣服仍在了地毯上。
“男人,還不都是這樣?哪有不吃腥的貓?”舒暢在心裡嘀咕一聲,徹底的對這個世界有些失望了。
她也是逼不得已,經過了昨天一夜和今天白天一天的慎重思考,這才決定走眼前這條路的。
把自己送給郝劍,總比送給徐力那個人渣要強一些。再說了,她對郝劍也曾經有過一絲喜歡,閉着眼睛,不去想他的那些“壞壞的缺點”,她覺得她還是能接受他的。
以後她就是他的情人了,但她覺得他應該能有“玩”膩了她的那一天,到時候她就了開他,隨便找個男人結婚,忘卻這段歷史,過自己的生活。
二十二萬塊錢,兩天時間湊齊,連徐力都算準了她弄不來,她除了眼前這條路子還有什麼好辦法呢?
她唯一擁有的資本就是她自己的身體。
舒暢走到了牀邊,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那件粉色的小內內也脫掉了,她隨即無力的躺倒在了牀上,伸手拉過牀上潔白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牀很軟,被子裡面很溫暖,牀上還散發着郝劍身上的男人味道,她情不自禁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閉上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
這是她的第一次,她不停告誡自己一定要放鬆,她看過很多書,都說第一次會疼……
忽然,舒暢聽見郝劍有力的腳步聲出了浴室,正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了過來。她頓時有些緊張,不由向着被子裡縮了縮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