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了!”郝劍衝着劉雅娜揮了揮手:“幾百年前這樣的屋子裡擺設着什麼東西,你現在讓俺猜?俺哪能猜得到?你可真能扯,你咋不讓俺猜幾百年前的今天,這屋子裡的兩個人是誰呢?”
酒勁兒慢慢的在體內發酵,郝劍被刺激的膽子大了許多,早已不是之前那般拘束。
“咯咯,就知道你猜不出來!哼,讓我來告訴你,少了一張牀,一張結實的木質雕花大牀。在古代,這內間裡放有一張大牀的……”
“呃,好好的酒店,放一張大牀幹嘛?”
郝劍甕聲甕氣問道。
劉雅娜一愣,看着郝劍疑惑的目光,突然撒嬌一般道:“哎呀,哥,你好壞!你說放大牀幹嘛?還不是……哎呀,不說了不說了,哼,你是不是想趁着我喝醉了誘惑我?”
半真半假半嬌半嗔,劉雅娜把手中的兩個茶杯放在郝劍面前的桌子上,上前一步就要倒水。
她的腳被郝劍放在桌邊的腳絆了一下,突然一個趔趄,身體失去平衡,手中提溜着的茶壺摔在一旁,她則一屁股坐在了郝劍的大腿上。
順勢,劉雅娜柔軟的胳膊水蛇一般纏繞在了郝劍的脖頸上。
“哎呀!”她輕叫一聲。
“咦?這,這,這怎麼回事兒?”
突然一個溫香的軀體坐在了大腿上,滿懷都是軟軟的,香噴噴的,郝劍卻立馬慌了神,連忙站起身,像是甩燙手的山芋一般將劉雅娜推到了一邊。
溫香軟玉滿懷,這是每一個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的夢想,郝劍不是不想一把將她抱的緊緊的,只是事發太過突然,他還顧忌着他和她同事的面子,不敢貿然下手,只能是本能的將她推開。
就這,他已經感到剛剛劉雅娜坐過的大腿上一陣溫熱。
“哎呀,都怨你的腳伸太長,才把人家差點兒絆倒,哼!”
劉雅娜連忙順勢找臺階給自己下,一邊嘟囔着一邊走向她的座位。
事實上,剛剛那一摔完全是她早就設計好的一個“銫誘”郝劍的計劃中的一步。
原本,她覺得經過之前的各種“挑逗”鋪墊,她藉着被絆身站不穩之際主動投懷送抱,郝劍畢竟是熱血男人,溫香軟玉在懷,他還能不動心?
只要他動心了,憑藉她的功夫,很快就能讓他脫掉衣服,只要脫掉了衣服,還愁不能拿到手他褲當裡的雪蟾嗎?
可哪兒料到,這個郝劍就是頭“蠢驢”,居然一起身把她給推開了!
劉雅娜在心裡連着罵了好幾聲“蠢驢”,臉上卻平靜如水,坐回自己的椅子。
幸虧,她的計劃設計了好幾套版本,這個環節失敗,還有下一步的行動。
“哥,你剛剛佔我便宜了!”
劉雅娜唬着臉,很嚴肅的對郝劍說道。
剛剛還一臉陽光燦爛,一轉眼突然變成了“興師問罪”,郝劍心中暗道:“幸虧剛纔沒‘任性’,這都說俺佔她便宜了,俺要是真做了點兒啥,那還不說俺企圖
不軌?”
只是他越來越弄不明白,明明看起來劉雅娜一直是在“勾引”他,可怎麼他被動的捱了她一下,她又叫嚷着“佔了她的便意”呢?
這下子大山炮郝劍算是搞不懂了,只能用那句“城裡女人都是妖怪”來解釋。
“俺,俺沒有!”想歸想,解釋還是得解釋的,郝劍一激動臉都漲紅了:“那,那是你自己倒在俺身上,俺當時就把你推開了……”
“噗嗤!”劉雅娜張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哥,看你那一副受不了委屈的樣子,我逗你玩呢!一切都是意外,哥,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就剛纔那種狀況,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想趁着我微醉下黑手了呢!來,爲哥你的正人君子乾一杯!”
說着話,劉雅娜把瓶子裡剩下的最後一點兒酒倒進了兩個人的酒杯裡,然後又主動端了杯子在郝劍眼前,輕輕晃動着杯子裡的酒液,眼睛緊緊盯着郝劍,眼神中充滿挑釁。
事實上,郝劍並不想再喝,他已經感覺到有些頭暈。但劉雅娜眼中挑釁的眼神兒絕對刺激了他。
他一伸手端起酒杯,和劉雅娜的酒杯碰在一起,然後啜飲一大口下肚,這才把酒杯重新放回桌子上。
“哥,你真爺們兒!咯咯,其實,女孩子就喜歡渾身上下充滿了男人味,像哥這樣的男人!”
劉雅娜輕輕放下酒杯,然後上半身前傾貼在桌子邊兒上,右胳膊彎曲支撐在桌子上,眯縫着大眼睛對郝劍曖昧說道。
她嘴裡吐出淡淡的酒香,隨着她的呵氣兒鑽進了郝劍的鼻孔裡,很好聞。
“呃,對了,劉秘……”郝劍被劉雅娜弄得有些魂不守舍,尤其是一擡頭就能看見她胸前那一片白花花,而她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春光外露”,一點兒也沒有收回去傾下來上半身的意思,於是他想換個話題,轉移一下注意力。
“劉秘?誰讓你這麼稱呼我的?”劉雅娜一臉的嬌嗔:“我之前怎麼說來着?今天在這裡只有私下裡的朋友沒有公職上的官稱,想想,你應該怎麼稱呼我?”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特別輕,帶着柔柔的尾音,完全就是嬌嗲了。
郝劍就覺得被她的嬌嗲口吻弄得暈乎乎的:“呃,那俺,俺稱呼你‘妹子’?”
“哎!”劉雅娜甜甜的答應了一聲。
“那哈,你今天下午到省衛校報名還順利吧?”他隨口吐出一句話,問道。
原本,郝劍是想岔開話題,清醒一下有些迷糊的大腦。卻不料劉雅娜撇了撇嘴:“哥,說好了的不談公事兒只談私交和風花雪月,你要是再扯題外話,可別怪妹子‘懲罰’你!”
她前傾的身子忽然向後仰了一下,坐直了,伸手將桌子上的小半杯酒端在手中:“妹子現在想逛一逛古運河畔的迷人夜景,哥,你可得記住了,你今晚是妹子的護花使者,必須陪伴左右,咯咯!走吧!”
話說完,端着酒杯的手再次伸到了郝劍面前,那意思是“乾杯”。
她的笑聲很有感染力,感
染的郝劍渾身發熱。腦海裡不由想起了和張琳在一起滾牀單的情景。
男人一想到那事兒,身體立馬就有了反應,何況又是在酒後,郝劍只覺得身體裡漲的難受,急需要釋放。
兩個人喝乾了杯子裡最後一滴酒,劉雅娜走到郝劍身邊,伸手將坐在凳子上的他給拉了起來:“走,陪着我一起逛一逛古運河的夜景!網上不是有人說嘛,古運河的夜景是D省最美的景緻,沒有之一!咯咯!”
“呃……”郝劍甚至都來不及說什麼,一下被她拉扯着就站起身,她親暱的貼着他,一起向着飯店門口走去。
出了飯店門,郝劍有些驚訝。外邊的古運河兩岸邊甚至要比白天的有人還要多。
微風送來河面上的清涼,因爲整個遊覽區全部都是步行街,所以沒有了現代城市裡機動車的喧囂,也沒有了電瓶車和自行車穿來穿去的那種繁華,卻有了另一種別樣情致。
夜晚的古運河兩岸是燈的世界,岸邊各種顏色的射燈將整個古運河打扮的五光十色,岸邊的碼頭上停泊着十幾艘待客的畫舫,每一艘畫舫上都亮着幾盞紅燈籠,有的高高挑在船頭的竹竿上,有的在畫舫門前,還有的在船尾位置,把一艘艘畫舫打扮的妖嬈倍至。
就連很多遊人也從路邊兜售各種手提燈的小販那裡買來各式各樣的燈,拿在手裡興奮的搖動着,搖曳出一片個性的景緻。
這些在遊人手裡搖動的燈光因爲遊人稠密的原因,遠遠看去匯成一片,倒是成了最美麗的夜景。
省城古運河兩岸夜遊有兩條線路,一條就是兩岸邊的小道,供情侶徜徉其間,在垂柳婆娑的路上一邊靜靜的觀賞河中景色,一邊悄悄的說着只屬於兩人間的情話。
從“情人小道”上去,纔是古運河邊的商業遊覽大道,各種古建築和各種買賣都在大道兩旁,大多數遊人遊覽的也是這條路線。
酒店出門就是古運河邊十景之一的“狀元門”,一個高高的牌坊狀石門,上面雕刻了各種古樸的圖案,據傳說從門外走到門裡鑽那麼一遭,就可以金榜題名或者是做到行業翹楚。
來古運河邊遊玩的人,基本上游覽到了這兒都要過一趟狀元門,於是這裡鬧哄哄的。
“好吵!哎喲,酒勁兒上頭了,吵的我好難受!”劉雅娜娥眉微蹙,一手捂在額頭上:“哥,上面太吵了,你陪我下去走走好吧!”
“嗯!”郝劍從喉嚨裡擠出一個音節,應了一聲。
從狀元門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下到下面情侶小路的臺階,劉雅娜拉着他拾級而下,很快就容身在了古運河邊的情侶路上。
果然,這裡雖然和上面的大道之間並沒有什麼遮擋,但和上面吵吵嚷嚷的環境比起來卻是幽靜了許多。
只是,一對對兒的情侶摟着的抱着的從身邊走過,而他的身邊就有一個散發着青春味道的大美女卻是不能擁抱,郝劍覺得有些可惜。
正想着,不料天隨人願,一件郝劍怎麼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