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麼辦?跑唄!”趙詩雨站起身開始利索的收拾東西,看着一動不動在牀上趴着和地上躺着的兩個漢子,她擔憂的問道:“郝劍,你怎麼他倆了?不會死了吧?”
背上人命案可不是鬧着玩的。
“呃,怎麼會死呢?我只是用毒藥暫時毒翻了他們倆,要不了半個時辰,兩個人都會自己醒過來的。怎麼,趙姐你想讓我弄死他們嗎?不是我吹,用我配製的毒藥,能讓他們像是自然死亡,誰都查不出來……”
郝劍跟在趙詩雨身後,沒心沒肺的說道。
趙詩雨翻了翻眼皮兒一臉的無可奈何,一甩頭髮扭頭道:“我知道你是用毒高手,但現在不是讓你表演的時候,咱們先收拾了東西趕緊離開這兒,OK?”
這個山炮,簡直就像是從另一個星球剛飛來的,有機會她一定好好問問他,到底生活在哪個山旮旯裡,怎麼能孕育出這麼極品的山炮。
郝劍的目光在屋子裡看了一圈兒,除了一個老舊的提包以外,他的所有家當好像都穿在了身上,沒有什麼要收拾的。他記起早上無意中看見趙詩雨晾了兩件衣服在窗外,於是連忙跑到窗前,將那兩件衣服收在手裡。
“趙姐,那,咱們往哪兒跑呀?”
粉色的帶着hellokitty圖案的小衣服配着他一臉的山炮樣,很有喜感。
“你!這是女人的私密小物件兒,你……”
她簡直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好,她倆已經熟悉到能讓他碰這些私密小東西的份兒上了嗎?
趙詩雨只好
急忙伸手將那兩件小衣服抓在手裡,轉身放入行李箱。
“這有什麼好私密的?俺村裡一出日頭,哪家門前不掛好幾件這東西?不就是褲衩和乃罩嘛?俺懂。”
郝劍一副洞悉一切女人私密的表情洋溢在臉上。
……
十分鐘後,兩人一起離開了房間,乘電梯下往一樓的總服務檯。
趁着電梯裡沒有第三個人,趙詩雨道:“我估計,那些追我手提箱的人,一定是根據我的入住身份登記查到我的心中的,所以咱們現在就搬去我租好的房子,讓他們再也沒有信息可查!”
這也是她急於要租房子住的原因之一。
她的話,郝劍似懂非懂,但現在他還沒有“獨居”的能力,所以只能是趙詩雨到哪兒他跟着到哪兒了。
不過,他很喜歡和趙姐同在一間屋子裡的感覺,嗅着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味道,他那顆少年騷動的心也舒坦許多,這是十年來一直和老鬼叔同在一間屋子裡所達不到的效果。
在總服務檯領取了寄存的那個神秘手提箱,趙詩雨沒有退房,和郝劍一起向着酒店大門走去。
這會兒差不多中午十二點,一出賓館的玻璃門,就從冰涼世界跨進了火熱現實,一股熱乎乎的空氣撲面而來,迅速將兩人包圍。
“熱死了,郝劍,快去把那輛出租車喊過來!”
趙詩雨一向習慣指使身邊的男友,這個習慣很自然的流露出來。
說過了話,她才醒悟過來,身邊這個男人並不是她曾經的男友。
就算真的是那個男人在她身邊,她也不可能再和他這麼溫柔的說話。
他出賣了她,而且現在正在拼命追殺她。
“好嘞!”郝劍應了一聲,邁步向十幾米外出租車候客區一輛紅色車子跑去。
“郝劍!”
賓館廊廳旁一處樹蔭下,一聲陰沉的喊聲冷冷傳進郝劍耳朵裡。
“哎!”
郝劍本能止住腳步,扭頭循聲去望,他右手邊四五米遠的地方,三個混混模樣的青年正用陰鷲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聽見他的應答聲,三個青年相互對望一眼,一個腦袋正中央頂着一撮黃毛的瘦子忽然眼露兇光,幾乎連蹦帶跳就到了郝劍面前:“老子們可在這兒‘曬臘肉’等候你多時了!小子哎,你去死吧!”
嘴裡話音還在空中飄蕩,右手緊握拳頭,已經劈頭蓋臉的砸向郝劍!
天降橫禍,郝劍一臉驚詫莫名,眼看着黃毛的拳頭帶着呼嘯到了面前,他憑着本能向後退了兩步躲過。
“你們誰呀?咋恁虎呢?幹錯人了吧?”
郝劍習慣性的伸手在額頭上,壓着頭髮向後捋了捋,隨後指着氣勢洶洶的三人嚷嚷道。
“草泥馬,老子們打的就是你!狗曰的,記住了,東海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另外兩個青年,刀疤臉一邊叫囂一邊和那個一臉的青春疙瘩豆的同夥衝到了郝劍面前。
刀疤臉似乎是練過兩下子,憑空起了一個飛腿踢向郝劍胸口,青春疙瘩豆則手裡多了一把砍刀,斜劈郝劍右肩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