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伸手將吊在脖頸上的吊帶給取了下來。
“姐有點兒熱,小劍,姐想讓你幫忙把裙子脫掉!”
她就那樣風情的仰躺在牀上,黑色的頭髮平鋪在她頭部周圍,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而她好看的那張粉臉就是花蕊。
聲音柔柔的,但帶着讓郝劍無法拒絕的命令口氣。
郝劍一時間小心肝有些慌亂,這事兒以前沒經歷過呀。
沒幹過就不會幹。
“那啥,師姐,俺山裡人見識少,這事兒俺不會呀!”郝劍脫口而出。
事實上,不管會不會,這會兒郝劍都能感覺的到,身體早已經有了那種反應,有個地方,脹的難受。
“還裝呢?還不會?還要讓我繼續主動引導?好吧,郝劍,你會玩!”
張琳心中暗道。
她的興奮被進一步激發出來。他木納的樣子,暗示的語言,讓她覺得挺好玩,身體裡那潘多拉的魔盒正一點點兒打開。
“不會?咯咯,沒問題,姐教你,來,把你的手給我!”
張琳媚眼如絲,眯縫着,口吐蘭香,對郝劍道。
郝劍僵硬在空中的手遞了過去,張琳大大方方的抓住了,拉向她的胸前。
除去了吊帶的吊帶裙當然很好脫掉,只需要抓住裙子,輕輕下拉。
張琳把郝劍的手放在了V領的領口位置,口中柔柔道:“下拉。下拉你會吧?咯咯,山裡人見識少,但總見識過‘下拉’吧?”
郝劍只覺得心慌手顫,他的手已經親暱的貼在了她的事業線上,而且是被她給親自拉過去貼着的,光明正大的挨着。
很滑,很軟,很熱。
山裡娃是見識少,但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沒見識過,可憑着一個男人的本能,他也知道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一件在他少年青春期的夢裡曾經五叔出現過的事情;一件懷着強烈好奇心的事情。
現在,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
“師姐,下,下拉俺會,那俺可真的下拉了哈!”
眼前的一切,郝劍有些難以置信。老鬼說他下山就有桃花運,但他從沒有想過,桃花運能這麼旺盛,這麼快就有城裡的美女這樣大方的給他睡。
“咯咯,拉吧!我以爲你會說,你連這個也不會呢!”張琳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眨動着。
“哎!”郝劍應了一聲,果斷開始下拉。
他的眼睛很專注的盯着下拉張琳的黑色吊帶裙後出現的景觀。
“哎呀,臥槽……”
郝劍瞪眼感嘆,他看到了早就想看,但從未這麼近距離這麼清晰這麼明目張膽看過的東西。
張琳無語,呼吸急促,突然一伸手將郝劍毫無防備的身體環抱住了。
……
“姐,俺是山裡娃,俺以前真沒有和女人在一張炕上睡過,俺,俺也沒見識過,這個俺真不會……”
幾分鐘後,郝劍的聲音響起,帶着焦急和真誠的求助口氣。
“你……你真的什麼也不會?”張琳的聲音,帶着興奮和嬌柔:“那這麼說來,你剛纔都不是裝的?”
“嗯,師
姐,俺真不會。你教俺好不?”
“這也要教?”張琳的聲音,透着無奈:“好吧,姐今兒個就給你個山裡娃上上人生第一課!咯咯,來,開始吧,姐教你,這樣……”
……
半個小時後。
“師姐,這事兒原來這麼舒坦呢!怪不得老鬼總是天一黑就鑽了王寡婦家裡去了!”
“別說話,別說話,我不讓你說話嘛!專注,哎喲……”
張琳的聲音,很急,柔軟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又過十分鐘。
“噓……”郝劍長長呼出一口氣兒:“哎呀媽呀,老舒服了!師姐,你咋會這麼多姿勢呢?”
“呵……”張琳同樣長長嘆出一口氣兒,隔了好幾秒才說話:“沒想到你還真是第一次,咯咯,小劍,有沒有覺得,人生更有樂趣了呢?想跟姐學姿勢不?”
“師姐你真好!嗯吶,老想跟姐學姿勢了!俺不瞞你說,俺偷看過老鬼和王寡婦滾牀單,就那一個姿勢,和師姐你這比起來,差老遠了呢!嘿嘿,師姐,還是城裡人會玩。”
沉默。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張琳起身穿好了衣服,很溫柔的坐在郝劍身邊,伸手按在了他胸前:“咯咯,你累了,歇會兒,姐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郝劍伸手壓在了張琳手上,她的皮膚太好了,又白又滑,他喜歡觸摸。反正都剛纔那樣了,郝劍現在已經把張琳當做了“鐵子”(情人的意思)。
“咱倆取長補短,你教我用毒術,我教你姿勢,而且,包教包會包實踐,咯咯,怎麼樣,你不吃虧吧?”
張琳雖是少婦,但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也還是有些害羞,不由低下頭,不看郝劍。
“呃……”郝劍語塞。
他隱隱明白過來,張琳這是鐵了心的要學他的用毒術,這才主動投懷送抱,用溫柔鄉將他套住。
下山前,老鬼說過,他面帶桃花,但凡色必有劫,看來果真如此,色字兒頭上一把刀,刀字下邊是個巴。就是說,巴適了(舒服了)就要小心頭上那把刀了。
並不是郝劍不願意教張琳用毒術,而是老鬼千囑咐萬叮嚀過,用毒術不能亂授,它能給人造福卻更能施毒害人。
見郝劍吭哧癟肚的不說話,一臉爲難,張琳伸手在他鼻頭上輕點一下:“別以爲你多吃虧!哼,你可別小看了那些姿勢,這其實也是一門國術,叫做房中術,只不過年代久遠,又是隱蔽的事情,所以漸漸失傳。用的好那些姿勢,可以滋陰補陽,延年益壽美化皮膚,對人體的好處多着呢,古時候的皇帝都熱衷於習練此術呢!”
她突然用右手一個指頭輕輕的在郝劍胸前以右邊那個小玩意兒爲中心,畫起圈圈來。
一陣透入骨髓裡舒適的癢癢讓郝劍不由在一陣顫抖,腦海裡浮現出剛剛和張琳一起體驗的那種人間至歡。
既然已經這樣了,俗話說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軟,這都睡了人家了,還能不答應人家的要求?
更何況,張琳說那些姿勢也是國術,叫房中術,用術換術他似乎也不吃虧,老鬼不是說嘛,藝多不壓身。
郝劍決定,將用毒術的皮毛教授些給張琳,也算是
應付。
“呃,師姐,你都說房中術失傳了,你咋還會呢?”郝劍伸手捉住了張琳在他胸前划動的小手,甕聲甕氣問道。
“咯咯,算你小子有福分,哼,我姥姥的姥姥的姥姥曾經是宮中宮女,專門伺候皇后的,有本皇后娘娘看的‘玉女心經’被她老人家收藏了起來,這書裡講述的就是房中術,後來就一直傳了下來,我這可都是正宗的房中術姿勢呢!”
張琳的口氣裡帶着一絲賣弄和驕傲。
“那哈,那好吧,就按師姐你說的,俺教你用毒術,你教俺房中術,成交!”
郝劍坐起身,將張琳嬌柔的身子摟抱進了懷裡。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句“成交”會給他以後的都市生活帶來無盡的好處,張琳教授的房中術,竟是一門奇術,讓他在後來的日子裡如魚得水。
“咯咯……”張琳得意的輕笑,她果然征服了着頭小牤牛,而且以後再也不用忍受長期孤獨的煎熬:“哎,小劍,你的用毒術,我總覺得應該是古術藥方,和咱們萬院長家傳的古法外科術有點兒相像,是不是這樣呢?萬院長手裡有本家傳的古醫書,你知道吧?”
被郝劍有力的臂膀抱着,張琳覺得特別踏實。除卻身體上的歡樂,她更需要的是排除精神上的孤獨,有一個堅實的依靠。
這些,郝劍恰好都可以給她。
郝劍心中一動,眼看着下山來到東海也有半個月了,可老鬼交給他的那項任務,愣是八字兒還沒有一撇。
老鬼讓他泡萬媚,然後想辦法從萬媚手中弄到那本古醫書,但這條路何其難走,泡萬媚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不太可能。
“萬院長家傳古醫書的事兒,你也知道?”
郝劍裝作漫不經心問道。
如果能從張琳這兒知道些有關那本古醫書的信息,那可真是打草摟兔子,天意如此。
“咯咯,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早就知道!麗人成立的時候我就被招聘來了麻醉科,黃院長做的每一場大手術,基本上我都在場負責麻醉,那些古法手術很多我都親眼見過,說起來,是要比現代手術更好呢!”
她在郝劍懷裡撒嬌一般的動了一下,毫不防備道。
郝劍徹底被她的話吸引,他沒想到,今天真的會得到一些意外信息。
“呃,俺可是來了麗人才聽說萬院手裡有本什麼家傳的古醫書,那次姓南的那個男人來院裡鬧事,好像就是來找萬院要那本書的,俺還聽說,現在很多人都在覬覦萬院手裡這本書,師姐,你真知道這本書?那你給俺講講,這是本什麼書?咋就這麼惹人稀罕呢?”
郝劍一臉木納,一伸手很自然很方便的就搭在了張琳鼓脹脹的胸前,那兒很軟,而且他早已不再客氣,把那兒視作自己的自留地。
“咯咯,真沒看出來,你這麼‘貪’,哼,上次在我家,人家都那樣暗示了,你還假裝正經,讓你裝,讓你裝,哼,把你手拿開,不許摸!”
張琳嬌嗔,伸手在郝劍的手背上輕輕掐了一下。
只不過,嘴裡這樣說着,她卻並沒有堅持讓郝劍的手拿開,而是有些享受的眯縫了眼睛,開始細聲漫語的對郝劍講述起她所知道的那本古醫書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