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哪兒都是滑溜溜的,摸哪兒都是緊繃繃的,摸哪兒又都是柔弱無骨。
王天昊一下子就看出,芊芊還是大閨女,沒有經歷過任何男人。
雪洞裡的雪將女孩的身體襯托得好比白玉,粉雕玉琢。簡直就是一具完美的冰雕。
皮膚非常細膩白皙,汗毛孔都看不到,任何地方都沒有痦子,也沒有雀斑。
王天昊觀察得還挺仔細。
擦完了前面,然後翻過她的身子,開始擦後邊,脖子,後背,屁股,兩腿都要擦到。
開始的時候,芊芊處於昏迷狀態,被男人這麼來回一翻騰,她就醒了。
醒過來的芊芊大吃一驚,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王天昊在摸她……立刻勃然大怒。
但是王天昊卻死死將她按住了:“別動,千萬別動。”
芊芊怒罵到:“王天昊,你要幹嘛?無賴!救命,白姐姐救命啊!”
芊芊動彈不得,想起的第一個人就是白冰。
白冰就在外面看着,說:“芊芊,你消停一會兒吧,天昊不是在佔你便宜,而是在幫你治病。
“治病?你倆解下我的衣服,全身摸個遍,給我治病?簡直是變……態!”
白冰說:“我可以對天發誓,天昊確實在爲你治病。你發燒了,這兒沒有藥,只能利用雪給你降溫。不想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白冰有點生氣,心理很惱火,還有一點嫉妒。
爲啥生病的那個不是自己,而是芊芊?
她巴不得生病,發燒,讓王天昊也這樣摸她……燒死我算了!
沒福氣啊,芊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芊芊想想也是,這兩天真的在發燒,而且越來越厲害。
王天昊身上的衣服是整齊的,雙手搓在她的身上,手掌發紅發亮。
雪團變成水滴,把她的身體也搓得發熱發脹。
“真的……在幫我治病?”
“廢話!你以爲呢?他敢佔你便宜,我第一個殺了他!”白冰咬牙啓齒,爲男人辯護。
既然是治病,那就隨便吧。
男人的大手恰到好處,女孩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摸,害羞地不行,整個心小鹿一樣突突跳。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臟的跳動到了極限,無地自容,也無處藏身。
啥都被他看了,以後咋嫁人?
王天昊沒做聲,把芊芊全身每一個地方都搓到了,用雪團擦洗一遍。
直到芊芊虛汗淋漓,額頭上,後背上,兩腿上滲出汗珠他才停手。
然後給她穿上了衣服,裹上了狼皮褥子,這才說:“你不能動,要不然還會感染風寒的。好好發一身汗就好了”
“喔,我不動……你也別走。”
這個時候,她竟然捨不得他,也捨不得那雙大手離開自己的身體。感覺太舒服了,有點回味無窮。
直到看着女孩再次睡熟,王天昊才從雪洞裡出來。
白冰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斜着眼看着他,問:“摸完了?”
王天昊尷尬地咳嗽一聲:“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叫摸完了?”
白冰說:“本來就是……摸。又讓你小子佔便宜了。”
王天昊說:“你以爲我樂意啊?”
“喝!得了便宜還賣乖?假正經。”
王天昊道:“懶得理你,你思想不純潔。”
白冰說:“我思想不純潔,你的手也不純潔。你以前這樣摸過幾個女孩子?”
王天昊一歪腦袋:“跟你有關係嗎?”
白冰說:“你從前幫着那些村姑治病,是不是也這樣摸人家的?”
王天昊說:“大姐,這種事有必要打聽那麼清楚嗎?這是逼不得已的手法,在我們醫館,有藥的,有吊瓶,還有鍼灸。再不行,還有女護工,用不着我出手,我發誓,芊芊是我第一個靠按摩治療風寒的女孩。”
“喔,這還差不多。”
王天昊有點想笑,我摸過幾個女孩管你個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白冰真是沒事幹。
白冰噗嗤一笑,接着又問:“天昊,芊芊的身體好看?還是你媳婦天天的身體好看?”
王天昊說:“不管你的事兒,憑啥告訴你?反正她倆都比你好看。”
“你……?”白冰一聽羞紅了臉。這纔想起來,她的身體王天昊也看過。
王天昊至少看過白冰三次。而且將她的衣服剝下來三次。
第一次,是在一年半以前,他跟着爸爸到大梁山幽魂谷探險的時候。
那一次她被瘴氣毒暈,順着飲馬河衝了下來,漂到村子南邊的水塘裡。
是王天昊撲進水裡,把她救上岸的,還剝了她的上衣,爲她做人工呼吸。
第二次是在大沙漠,被洪蛇咬那一次。
王天昊解下了她的腰帶,退下了她的褲子,連同三角內一起剝下,幫着他用嘴巴吸蛇毒。
第三次,就是在大梁山小學,她利用藥酒把男人迷暈,將王天昊拖上了辦公室的炕。
當然,最後一次王天昊啥也沒看到,自己也沒有佔到男人的便宜。
那次她姨媽來了,正好是生理期,啥事兒也沒幹成。
這樣算起來,自己還是比芊芊幸運,至少王天昊親過她的嘴脣,還啃過她屁股呢。
王天昊就這樣,作爲一個醫生,作爲一個特警,爲了救人,往往不顧及那種羞澀。
孰重孰輕他分的很清楚。
……
王天昊跟白冰還有芊芊被困在雪谷裡第二十天,只剩下他們三個。
駱駝死了,駱駝帶過來的那些殺手也全部死了,被埋沒在雪崩下無一生還。
他的傷也在慢慢復原,胸前的傷口開始結痂,體力也漸漸恢復。
剩下的狼肉也不多了,不超過五斤。
這點食物不夠他們堅持三天的。
必須要在狼肉吃完以前,找到新的食物,要不然大飢餓還會降臨。三個人同樣會餓死在雪谷裡。
所以,王天昊又開始尋找食物。
這一次他學精了,大雪原有了標記,就是雪獒小白留下的腳印。
小白的腳印是從大雪原那邊過來的,雪獒嘴巴里的那條死狼,也是從那邊拖回來的。
既然小白可以捕獲一條野狼,不用問,雪原的那邊一定有獵物。說不定會有狼羣出沒。
找到狼羣就好辦了,可以將野狼一條一條收拾,度過漫長的冬天。
於是,王天昊告訴白冰:“你照顧芊芊,我帶着小白去找獵物。”
白冰有點不放心,說:“天昊,你要走?丟下我跟芊芊兩個女孩子你放心?”
天昊說:“有啥不放心的?這山谷裡鳥都沒有一隻,根本沒人害你們。”
白冰努努嘴說:“駱駝的屍體還埋在哪兒,她變成鬼索我的命咋辦?”
王天昊說:“扯淡,死人怎麼會變成鬼?別自己嚇自己。”
白冰說:“不行,我怕,你要走也行,帶上我跟芊芊。”
不知道女人是戀戀不捨,還是故意撒嬌,抱上男人貼啊貼,拱啊拱。她的胸在他的身上摩擦,嘴巴也差點靠近他的嘴巴。
王天昊說:“不行,我要到雪谷的那邊,看有沒有出路,有沒有食物,遇到狼羣就麻煩了,還要照顧你們倆。再說芊芊還在發燒,根本走不動。”
白冰沒辦法,只好說:“那行,但是天黑以前,你必須回來,否則我就跟芊芊去找你。”
“放心,天黑以前我一定趕回來。”
就這樣,王天昊帶着雪獒走了,順着那一雙腳印跟血跡,一路向前,穿過了十多裡的雪原。
其實這段路,王天昊幾天前就走過,根本沒找到出路。
哪兒都是山峰,哪兒都是大雪,哪兒都是白茫茫一片。轉着圈四周,都被層層疊疊的山峰給包圍了。
那些山峰非常的陡峭,懸崖百丈冰,滑不留手,根本無法攀爬。
天昊也嘗試過幾次,可根本爬不上去,就被滑了下來。
他不知道小白是怎麼翻上雪峰,又從雪峰上滑下來的,還拖着一條死狼。
雪獒走在前面,呼呼吐着舌頭。王天昊走在後面,後背上是弓箭,手裡抓着弓弩,小腿上依舊彆着那把匕首。
果然是渺無人煙,這個地方千百年都沒人涉足過。看不到一絲綠色,看不到一縷炊煙。
好在雪地上的腳印很清晰,雪獒本身留下的氣味還在。
小白的鼻子也嗅來嗅去,一直順着腳印向前走了十二三裡,終於,王天昊來到了一段斷崖的旁邊。
他看清楚了,小白拖着死狼,就是從這段斷崖的上面滑下來的,狗蹄子留下的抓痕還在。而且這雪峰上還有滴滴答答的狼血。
王天昊立刻明白,只要翻過前面的這段雪峰,後面一定別有洞天。
可是怎麼上去呢?
當初上不去,是又累又餓,四肢無力,峭壁陡滑。
現在發現這段懸崖也不是那麼陡,費點力氣,應該可以爬上去。
王天昊想了想,他的手就伸向了腰裡。
機關一按,嗖地一聲,褲袋上那根救命的鋼索彈射而出,直奔懸崖的頂端飛了過去。
三十多米的距離飛過,鋼索那端的鋼錐,死死釘在了雪峰的冰層上。
然後再一按,鋼索開始往回收。他的雙腳也猛然彈起,飛身縱躍了上去。
這段斷崖的高度大概五六十米,鋼索可以將他帶到半山坡。上面的那段懸崖只有依靠手裡的匕首。
沒有登山鎬,只能用匕首了。
他腳上的鞋子也很好,是登山鞋。可以牢牢抓住冰層,不至於滑下去。
因爲有了力氣,身手就敏捷了很多。
彷彿一隻狐狸嗖嗖而上,匕首刺進冰層,挖出一個個凹槽,腳踩在凹槽的位置攀巖而上。
剩下的三十米,足足爬了二十分鐘,這才翻上去。
雪獒當初從上面滑下來容易,想再上去,已經不可能了。
爬上頂端,天昊發現這是個不大的峽谷。應該同樣是遭遇了雪崩,山上下來雪將峽谷填死了。
峽谷裡,雪獒的腳印繼續向前延伸。
王天昊暫時無法將小白弄上來,只好一個人向前走。
翻過這段峽谷,再往前,就繞過了兩側的雪峰。
峽谷走盡,向前一看,王天昊就驚得目瞪口呆。
一幅血粼粼的場面出現在他面前。
前面的山谷裡至少有十幾條野狼的屍體。那些野狼全都被小白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