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流氓還能有什麼想法?
桑月臉一紅:“我纔不要聽呢!”
這模樣讓莊大牛輕笑起來:“哈哈哈…我的媳婦兒,竟然還這麼怕羞?不要聽也不行,媳婦,我想幹你!”
“你…臭不要臉的傢伙,懶得理你!”
桑月的臉漲紅了,頓時被子一掀就連頭也是鑽進了被窩,可一到被窩裡那股氣味更濃,頓時她一頭黑線…
可莊大牛並不怕她罵,一本正經的說:“媳婦,我沒就說假話,我就是想幹你…那天被困在山裡,我就想着要是能活着走出來,我一定要把媳婦幹個夠…”
聽着他這越來越不要臉的話,桑月的臉頓時黑了:天啊,這人是越來越粗俗了?
她堂堂一個現代文明人,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粗俗的男人?
難道是這個世界男人太少?
抑或是她的腦子真的摔壞了?
可是,爲什麼自己不生氣反而竊竊自喜呢?
完了,桑月一拍腦袋:自己一定是被這個流氓帶歪了!
感覺到自己竟然會越來越在乎這個下流的男人,內心異常惱怒桑月的從被子裡伸出頭來罵他:“色胚!趕緊上來,凍病了我可不是郎中!”
莊大牛知道自己小媳婦臉皮薄,便停了口。
可是這就是他的真心話,在山上的這兩個晚上,他就想着以後在這方面他可不能依着她媳婦了,一定要讓媳婦知道,他是她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上她作主,可是在炕上得由他!
看着桑月惱了,他呵樂了顫抖着上了炕,七手八腳的鑽進被窩抱住了桑月:“媳婦,好冷。”
見他竟然光屁股在外面站那麼久,雖然那屁股看起來很健美,但總歸是太過讓人臉紅了。
桑月沒好氣的罵了他一聲:“誰叫你不穿衣的?冷死你活該!”
昨日自己弟弟與阿爺阿奶來找事的事,莊大牛已經聽李桂花說了,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我媳婦才捨不得我死,再說我自己更捨不得死。以前我一個人,除了幹活就是睡覺,覺得死呀活呀都感覺不大。可是月兒,這兩天我想你想得厲害,就對自個兒說不管如何我都得活着,因爲我家媳婦在家等我呢。”
剛纔下了地身上冷了,這一會被抱着桑月身上暖和起來了,聞聽莊大牛這濃濃的感慨聲,桑月心中也有點難過,可嘴上卻埋怨起來:“哼,誰等你?叫你不要去,你偏要去!死了也是你自尋死路!這麼冷的天,竟然敢進大山,你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是不?”
莊大牛知道,他不是嫌命長了,而是他是男人,應該養家。
他爹說過,如果一個男人連養家的本事都沒有,根本不能算是一個男人。
當然,沒有三分三,哪敢上刀山?
也許大雪天上山他會困在山裡下不來,可是能讓他死在山裡,莊大牛覺得不太可能。
知道小媳婦是擔心他,莊大牛傻呵呵的笑了:“傻媳婦兒,我要是死了,你咋辦?我可不能死啊,這麼好的日子,我至少得活個百把歲。我媳婦沒上天之前啊,我可不能死,要不在我媳婦誰來疼?”
——他要死了,那不是便宜別的男人了?
桑月這幾天的擔心涌上心頭,見他這傻冒樣兒,頓時真火了:“莊大牛我告訴你,你死我不怕,死了我再嫁!以後還敢如此任性妄爲,我纔不管你是死是活!”
自己媳婦不知道自己在山上十幾年,對山中的事有多清楚,此時見桑月發脾氣了,莊大牛真內疚了:“媳婦,我錯了,我道歉好不好?以後上山一定會仔細準備周全,不再魯莽了好不好?”
桑月只是在鬧脾氣,只因爲這兩****確實是太擔心了。
可聽莊大牛這麼一說,她知道自己生氣是無道理的,畢竟一個男人他有責任心才叫真男人。
桑月知道雖然目前她還沒發大財,可日子過得並不差。
但是她太瞭解莊大牛的個性,他不是個會靠女人過日子的男人。
這一回他之所以非要去山上,那就是因爲他不想自己的親人讓女人來養活——特別是一個讓他想疼到心底的女人。
被莊大牛一道歉,加上桑月自己想明白,頓時她心中的氣轉眼就沒了。
不過了解是瞭解,可是桑月還真是不太想他去冒險:“以後不要去打獵了好不好?要賺銀子並不是光靠打獵,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行不?”
他一個獵戶不打獵,就好比一個農夫不種地。
他是一個天生的獵戶,有着獵人天生的敏銳感、和獵物鬥智鬥勇的能力。
但莊大牛同樣知道,他是一個女人的男人與依靠,不讓自己的女兒爲自己受苦受累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不讓她爲自己日夜擔心!
未來,他要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他是一個最強的獵者。
一個值得妻子兒女驕傲的獵者!
“嗯,以後我會盡量少進山,更不會讓自己再度面臨危險。”
隨着沉穩的迴應聲,桑月發現胸口傳來的陣陣酥麻。
她知道這個男人有着強烈的欲、望,可又清楚這一個晚上他睡了多少。
“你別亂動了,再睡一覺行不行?”
“嗯,行,我不‘亂’動,等我‘正’動好了,一定睡到太陽曬屁股!”
這話讓桑月一陣氣惱,舌尖在她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舔過引起一陣陣戰赫,那滾燙堅硬的東西,彷彿要從她背後亂來…瞬間讓她煩燥不安了,因爲她感覺自己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從她醒來發誓要砍了莊大牛開始,到後來決定只把他當成牀伴後,桑月知道自己的感情完全偏了。
而且,偏得很離譜…
溫柔鄉里裡容易毀滅意志,可過度的縱慾並不是好事,桑月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伸手打斷胸口的大手:“別鬧了,我還想睡一會。”
畢竟年輕,睡過一覺莊大牛又生機脖脖了。
莊大牛的行爲與他心裡想的完全一樣,什麼事都可以依着小媳婦,可這事上他得作主導。
他掰過桑月的小臉捧起就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