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被莊大牛拖回來了,一到無人之地,她一把捏住莊大牛的耳朵:“說!老實給老孃交代,這村長夫人是不是勾引過你?”
“哎喲…哎喲…媳婦,輕點…輕點…你別吃狂醋好不好?你家相公我雖然長得英武神明,但就我家這窮酸樣,怎麼能與村長家比?”
桑月扭着似乎不相信:“那村長長啥樣?”
這圍山寨的村長,雖然不似山下村子裡的村長那麼有勢力,可人家畢竟也是一村之長啊。
“他長得還行,男人麼,不都長得差不多,還能啥樣?”
——只不過年紀大了點,今年快四十了。
這後半句莊大牛沒說出口,他知道就憑自己這愛吃飛醋的小媳婦,他要說出來了,以後還真有得鬧了。
再說那蘇翠蓮,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勾引過他,但是在他面前有的時候說話還真有點無禁豈…
桑月狐疑的掃了莊大牛一眼,見他一臉老實模樣終於放了手:“大蠻牛,要是讓我知道,我在這裡一年的日子裡,你與任何一個女人有牽扯,小心我廢了你!”
有她在,他還能看得上別人?
別說村長那個長得就那樣的媳婦,就是換個仙女,他也不換啊!
莊大牛再一次以人品發誓,這才平熄了桑月內心的怒火。
雖然她並不是有多在意莊大牛,但是被別的女人再三挑恤,這感覺還真的讓她惱火。
兩人回到家裡,莊大牛洗菜燒火,桑月做了一菜一湯,兩人吃得肚兒圓。
晚上兩人依舊去河邊洗澡,看着小媳婦在河裡遊戲,莊大牛心中十分歡樂。
不過,明天后應該有雨了。
一陣秋雨一陣涼,這雨一下,河水裡就不能洗澡了。
以前莊大牛自己是不到霜露,他就不會用熱水洗澡。
可現在有媳婦了,小媳婦這麼瘦弱的身體,可不能讓她洗多了冷水。
於是莊大牛決定:明天下山,買些精米、精面回後之外,還要給小媳婦買些洗澡用的香胰,把小媳婦泡得香香的,摟着睡舒服!
回到屋裡,看着手腕上的小七竟然這會跑了,本是累極的桑月,卻讓今天這莫明的收穫弄得睡不着了,她躺在炕上想着這世界的其妙。
“媳婦,你不想睡?”
大牛走進房間上了炕,倒在了桑月身邊問。
桑月知道莊大牛高大結實,但她今天發覺他睡在炕上更顯得像個龐然大物,佔據着大半個土炕,他一上來,這寬大的坑竟然有點小了。
想着昨晚他的過激行爲,桑月儘量的往內炕縮,不讓他粘上。
可是,桑月發現:只要她往裡挪一點,這頭大蠻牛就不動聲色的往裡擠一點…彷彿她在跟他做遊戲一般,他玩得樂不彼此。
看在莊大牛今天照顧她的份上,桑月再忍耐一下又往裡縮進去,直到她無處可逃,彷彿兩個人在疊人遊戲一般…
終於桑月被頭大蠻牛擠得氣都喘不過來了,她伸手去推莊大牛:“死大頭你再擠我,老孃一腳把你揣下炕!”
莊大牛聽到她的自稱,臉色一沉:“媳婦,你是我媳婦,不是我老孃!”
誰是你老孃啊?
你老孃早就進黃土了!
桑月有點惱了:“大牛,睡出去一點。”
莊大牛哪裡肯聽話,既然小媳婦會吃醋,那她肯定是有點喜歡自己了。
想起寨子里老光棍門的教導,女人都是愛說反話的動物,於是他又故意往裡挪了一點:“媳婦,我外面沒有地方睡了。”
什麼外面沒有地方睡?
明明靠外面的炕都空出了一大截,這頭大蠻牛睜着眼竟然說瞎話?
“你那邊不是很空麼?”
莊大牛搖搖頭:“不空。”
桑月真惱了:“那你睡這裡,我睡外面。”
莊大牛又搖頭:“不行,媳婦睡外面,萬一半夜掉下去了,我還得去地上撈人。去地上撈人就算了,萬一媳婦摔傷了,那就不好辦了。”
說完莊大牛又擠了過去,直至把桑月擠成一根直線…
瞬間桑月暴發了,一翻身騎在莊大牛的腰上,雙手“澎澎”打在莊大牛的胸前,邊打還邊罵着:“擠擠擠,老孃讓你擠,我揍扁你這隻大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