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田英的突然變臉,讓看熱鬧的人傻了眼。
有人猜測。
這地上的女子是專門來找這小媳婦的麻煩來的?
天啊,女人會這樣,最大的可能就是看上了人家的相公,難道地上這女子她想借着自己是表妹來插一足不成?
可就她這模樣,能比得過那水靈靈的小媳婦?
除非這男子瞎了眼、朦了心,纔會丟了仙女改娶只老牛婆吧?
這世上的女子啊,不要臉的也真的是太多了。
可不要臉就算了,竟然還沒有自知知明?
這男子相貌堂堂,你這隻牛婆能配得上麼?
人家那小媳婦,那才叫女人吶!
頓時看熱鬧的人,一個個一臉鄙視與諷刺看着出柳田英。
其實柳田英長得並不差,甚至可以說還能看,可要與桑月比起來,加上她這心思頓時在許多的大嬸大娘眼中,她就成了只老母豬了!
看熱鬧的人看出點名堂來的人,有的背後暗暗罵她不要臉。
可有那心直口快的人看不下去了,頓時有人站出來揭穿她:“我說姑娘,你剛纔不是說這小娘子故意撞傷你的麼?這一會怎麼又成了一不小心被人撞傷的呢?這故意和一不小心可不是一回事呢。”
柳田英被休回家後,就由小婦人的打扮換成了姑娘打扮,所以有人喚她姑娘了。
被人揭穿老底,柳田英恨恨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委屈的表情看着莊大牛:“大表哥,不是我說大表嫂故意撞傷我的,而是這位姐姐說的。”
話一說完,柳田英一指人羣后的張荷花,頓時張荷花的臉氣成了豬肝色…
莊大牛可不是個糊塗人,他哪能讓柳田英糊弄住?
只是他看到張荷花的臉時,心中更冷了下來:這個女人,看來哪裡都有她的事啊?
莊大牛那冰冷的眼光看得張荷花心頭一虛,頓時她叫罵起來:“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狼心狗肺?誰說了你是故意被桑月撞傷的?是你自己口口聲聲說你是被她故意撞傷的,這一會竟然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來了?
這位妹子,我與你都不認得,你怎麼這樣害我?我不過來看個熱鬧,你卻無緣無故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來,可見你真的心思狠毒!大牛,我可沒說這樣的話,我們一個寨子裡的人,我怎麼可能幫陌生人,不幫你的媳婦?不信你問問大夥!”
衆人聽了這話,一個個眼珠子都掉落了:天啊,這兩個女子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啊!
正有人要恥笑她們之時,卻在這時一個稚氣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好不要臉,都是壞女人!剛纔你們都冤枉我姐姐故意撞傷她,現在又在我姐夫面前撒謊,好不要臉,羞羞羞…不要臉…不要臉的東西厚臉皮,臉上掛着塊母豬皮…”
這一叫唱,看着這又唱又拍手的小丫頭,桑月傻眼了:她應該不是四歲,否則四歲的人怎麼罵人能罵出一首順口溜來?
可柳田英一聽頓時氣得臉通紅,一股怒火從心底冒出:“從哪跑出來的小叫花子,竟然在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是不是早死爹孃沒人教!”
“叭叭”兩聲隨着話落,柳田英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餘韻兒一看自己姑姑出來教訓壞人了,立即撲了過去:“姑姑,打壞人,這個壞女人好壞好壞,她罵爹孃!”
餘雨裳雖然不知道爲何自己沒辦法喜歡上桑月,可是有人敢咒她的兄嫂,那卻是觸及了她的逆鱗了!
“哪來的野女人,竟然敢當街行兇?兄弟們,把這兩一大一小給爺捉起來,今日不好好教訓她們,別以爲我們柳湖鎮沒人了!”
柳才生怕莊大牛,那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幾個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眼前的女子,卻似乎不是他們這鎮上人,一個外地來的女子還帶一個孩子,竟然動手就敢打人,她這是自尋死了?
看到柳才生那發光的淫眼,莊大牛一聲怒喝:“誰敢動她們,問過我莊大牛!”
眼前的女子說不上有多美,可是那通身的氣質卻讓每一個男人離不開眼。
在外面混了十幾年,就算鎮上不是他的地盤,可是柳才生卻知道這鎮上沒有一個這樣的漂亮女人。
再看那女子一身打扮,柳才生肯定了她們是外來人,頓時心中邪念越來越濃:“表哥,看在親戚的面子上,今日大表嫂傷了堂姐的事咱們就此揭過。可這姑娘,竟然一言不發就動手,那是欺負我們柳家沒人!今日,你要是敢阻攔我,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是親戚了!”
親戚?
莊大牛一聲冷笑:“我從來沒當你們是親戚過!我根本就與你沒有任何親戚關係!”
對於莊大牛,柳才生並不想與他敵對,他可早就知道自己這大表哥不僅自己有點本事,而且他在寨子裡也有一幫關係很鐵兄弟。
都是地頭蛇,自然得有比較。
可是面對着一個外來的女子,柳才生的色心一起,這腦子就熱了…
他臉一黑轉身看看自己的兄弟,冷眼看着莊大牛:“大表哥,你真的要管這事麼?”
如果是他與他不相干的人,莊大牛也許還會考慮一下要不要管。
可今日這姑侄兩個是因爲他的小媳婦而惹出麻煩,他莊大牛要是不護着她們,那他還算個男人麼?
“別叫得這麼親,我說了我與你們沒有任何親戚關係!柳才生,我告訴你,今日這姑侄兩人,我莊大牛不僅管了,而且就管到底!”
這話一落,有人拍手稱好。
柳才生心一狠:“兄弟們,不用講什麼情面,給我狠狠的打!把那個野女人,給爺捉回去!”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那些個混混上來,一隻黑鞭七八聲響後,地上倒了一片…
只見一個丫頭打扮的姑娘,年紀不過十五六歲。
手持一根烏黑髮亮的皮鞭,俏生生的站在那姑侄身邊,恭敬的朝女子行大禮:“姑娘,紅梢來遲了!”
女子淡淡的看了丫環一眼:“不怪你,是我沒準備帶你出來。”
小丫頭臉色一亮,冷眼看着地上翻滾嚎叫的衆人,彷彿看見地上的螞蟻一般:“姑娘,如何處置他們?”
“把那畜生的雙眼給我挖了,其餘的斷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