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裡比較純樸,而且這大山裡有大山人的規矩。
就好比打獵,誰在山上下了套套獵物,獵物在誰下的套上,這獵物就是誰家的了。
如果這獵物掙脫了套,那麼誰撿到了就是誰的。
如今,自己竟然撿了個大美人,莊大牛心中已認定:這一定是老天送來給他當媳婦的人!
你道爲何?
因爲他剛剛一直在想,要買一個大naizi回來寵着。
他纔想,天上就掉了一個,而且竟然是一個這麼美的女子,這不是老天照顧他那又是什麼?
看着那朵山花似的小點點,莊大牛先是嚥了下口水,再把身上的髒衣服脫掉,就準備下嘴…
“咚咚…咚咚…大哥,你在不在?”
瞬間,莊大牛的臉黑了:“二牛,這麼晚你跑來做什麼?我睡了!”
莊二牛明明看到屋內有燈光,而自己大哥卻說睡了,他這是故意不讓他進門對不對?
想起自己媳婦那話,莊二牛心下不高興了:“大哥,我有事找你,開開門行不?”
莊大牛這裡心急如焚,可是自己弟弟竟然還在煩,他惱了:“有話不能明天說麼?”
莊二牛打定主意今天得把東西要回去:“大哥,你開開門,兄弟真的有事很急。”
聽到這聲音,莊大牛知道,他要不開門今天晚上這弟弟就會沒完沒了。
爲了一會沒人打擾,莊大牛立即穿好衣服掌着燈出來了:“到底有什麼這麼急?你不知道我一天都在山裡跑,極累了麼?有什麼事,說吧。”
莊二牛看自己大哥衣衫半披,這才知道他確實準備睡了:“那個,大哥,梅花她這兩天不太舒服,總是吃什麼吐什麼覺得嘴裡一點味道也沒有,山柱娘說有可能是有了…”
自己弟妹懷上崽子了?
本來極不高興的莊大牛聽了這事心裡舒服些:“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莊二牛畏畏縮縮的往屋裡看了看:“不知大哥這裡有沒有白米和山雞兔子什麼的,山柱家嬸子說,讓我給媳婦做點好吃的,這會肚子裡要是真懷上了,得讓她吃點好的,孩子纔會健壯…”
要是在平常莊大牛聽到這話肯定把今天自己買的吃用都給了他,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坑上那個漂亮女人,明天給得她吃點好的,否則她不甘心留下來給他生崽。
“白米我沒買,就買了一袋子糙米。今天打到的東西都送到鎮上換了那些,什麼也沒留下。弟妹想吃明天我再上山,還有以後你也跟着我上山吧,既然你要當爹了,你學了這麼多年打獵,也應該會了。”
莊二牛聞言大哥要讓自己上山打獵,打獵有多苦,他怎麼能不知道?
瞬間他的臉立即拉了下來,一臉苦像“大哥,我這技術…”
自己弟弟自小生得嬌弱了一點,爹孃一直寵着。
現在倒好,自己給他造了屋子、娶了媳婦,他更不想幹活了?
想着自己以後有了媳婦,就會有崽。
有了媳婦有了崽,那以後他就得讓他們有得吃有得喝,總不能天天養弟弟一家人吧?
瞬間,莊大牛的臉也拉了下來:“如果這次你媳婦懷上了,以後你就是要當爹的人了,自己要是不好好幹活,你怎麼養活你的娃?就這麼定了,以後你也跟着我上山,你自己的娃你自己養!我累了,有話明天再說!”
莊二牛比大哥小了六歲,自小這個家由大哥支撐着,所以他根本沒有養家的念頭。
聽自己大哥這麼一說,他心裡很不願意。
特別是他覺得今天晚上大哥說話似乎又不一樣了,以往可不會說得這麼堅決。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以前只要他開口,大哥多多少少總會給他一點,可今天他竟然這麼不留情面?
莊二牛心裡非常不舒服,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氣歷來就是個大。他脾氣燥、嗓門粗、力氣大,在寨子裡沒有哪個男子敢惹他。
於是莊二牛心裡再不服,也只得看着關上的門默默的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前,他靜靜的打量了一眼自己哥哥家這破院門:今天哥哥怎麼這麼怪?
看了幾眼,莊二牛心想不管了:管他呢,是不是沒有媳婦的漢子,腦子都會出問題?有可能自己哥哥也是憋壞了,腦子有問題了呢。
算了,趕緊回去抱媳婦吧,今天晚上看能不能給她弄出個崽來!
莊大牛端着燈進了屋,直到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他這才重新脫衣上坑。
坑上的女人還未醒,可小臉卻變得有點緋紅了。
莊大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雖然這是熱天,可你在河裡泡久了,不會風寒了吧?嗯?這熱度是不是有點高?”
感覺把不準這女人是不是真的生了病,明明撿回來是個睡着了的媳婦,他可不能讓她病死了,要知道這山寨子裡沒什麼好郎中。
想着自己娘生病的那幾年山下的郎中來給娘看病的情景,莊大牛抽開手把頭印在了桑月的頭上:“還好還好,你真要病死了,那我就是白歡喜了!”
伸手掀開自己剛給女人蓋上的衣服,衣服下的情景讓莊大牛渾身躁熱起來。
他的心又跳了起來,咕咚咕咚的聲音在催他趕緊。
莊大牛沒有過女人,也就看到過村裡幾個寡婦與光棍門打野戰。
於是他腦子裡回想着那些人的做法,伸手摸上了那兩朵山花:“啊?怎麼會豎起來?”
瑰麗的情景讓莊大牛歡喜不已,看着這坑上大胸翹屁的女子,他心彷彿有鼓在錘:“以後你就是我媳婦了,你得給我生個崽!我不管你從哪來,你生了我的崽,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對!
生崽!
莊大牛一想到這個法子,他心中更興奮了!
他沒有過讓女人給他生崽的經驗,可想起小時候他爹帶他進山學打獵時,那些個動物趴在一塊的模樣,他爹說那是動物爲了生崽才幹那事。
莊大牛不滿足手摸了,他低下頭一口含住,銜起一朵山花就狠狠的允吸了起來:一股津甜衝入他口中時,他興奮得差點在坑上跳了起來…
吃了左邊吃右邊,莊大牛不知滿足的啃着,他的動作有點猛,讓昏迷中的桑月清醒過來:“啊…你是誰?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