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虎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兄弟今天的勁頭怎麼這麼好:“大牛,能不能走慢點?”
莊大牛心很急,今天他可得多打幾隻野味回家,明天他得去給他媳婦買新衣穿呢。
雖然莊大牛一直認爲,自己小媳婦穿自己的衣服很好看,昨天是上小媳婦睡着的時候,他藉着給她打扇子,從衣領裡看到了媳婦的乃子呢。
不過媳婦穿着自己的衣服可不能讓她出去外面,否則人家把她搶走了,他就沒媳婦了。
以後在家裡,就多讓媳婦穿自己的衣服好了!
“大虎,你怎麼個娘們似的?這才上山呢,再不快點,等到山上太陽就落山了。”
啥?
這會太陽剛升起不久,他們一到山上太陽就落山?
他這是準備走多遠的路啊?
“大牛,今天去哪打獵呀?”
莊大牛古怪的看了兄弟一眼:“去哪?前兩天我們不是放了那麼多獵套麼?當然去那裡呀,還能去哪?大虎,我說你年紀不大,這記性可真差!”
他記性哪差了?
是這大牛故意引壞他好不好?
張大虎一臉懷疑:“大虎,你這兩天怎麼怪怪的?”
他怪怪的?
沒有吧?
莊大牛心中一驚,莫不是這傢伙發現了什麼?
不行!
就算是好兄弟,打的獵物可以分給他,但這媳婦的可不能分給他!
“哪來的什麼怪異?你不會腦子有問題吧?難道是晚上沒睡好?”
張大虎被轉移了話題:“昨個兒晚上有點悶熱,我還道今天會下雨,半夜起來我誑了一圈,你道我去了哪?”
半夜三更不睡覺到處亂誑?
莊大牛頓時問:“去了哪?這山窩窩裡,哪來的好地方去?莫不是你找哪家寡婦子去了?”
張大虎嘴一咧眼一扯:“我哪來的銀子去找她們?那些個女人,心都養大了,沒個一二百錢,她們根本不理人。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去了二蛋家後院。”
莊大牛知道自己兄弟常與陳方生在一塊,被他帶去了。
其實以前自己也不是沒想過找個村裡的寡婦解解饞,可每一回想到村裡那些個光棍都去找她們,自己的心裡就會覺得很噁心,所以他一直沒行動過。
聞聽自己兄弟半夜不睡不是去找小寡婦,卻是跑人家的後院去。
頓時莊大牛怔了怔:“跑哪去做什麼?”
張大虎一臉神秘:“我與你說,二蛋買來的那婆娘,聽說晚上叫起來聲音特別大!村裡好幾個光棍都去聽了,你知道的,他那屋子就靠着圍牆…”
啊?
莊大牛微微張了張嘴:二蛋家的圍牆可是籬笆糊了點泥巴,據說他家裡人在屋裡說話,屋外都聽得見呢。
聽到這話,莊大牛心思轉得極快:回家後要趕緊把自家圍牆加厚,萬一自己小媳婦也是個愛叫的,到時讓別人聽去了,那他不虧死了?
看莊大牛臉色古怪,張大虎以爲他不信:“真的聽得到呢,昨天晚上二蛋子弄得狠了,那小娘們叫得很響,聽得我那裡漲得要命。回到家裡,自個給自個送了個五指姑娘才睡着着。大牛,這回的銀子你可得好好存着,等我們存夠了銀子也去買個媳婦回來,到時候我們好好舒爽舒爽!大牛,要是你想聽,晚上我們再去?”
“不去!”
“爲何?”
“晚上睡還來不及呢,哪有這精力?”
——我可是有媳婦的人了,纔不去聽別人的牆腳,要聽我也聽我自己媳婦叫!
“沒精力?大牛,你不是身體真的有毛病吧?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貪睡的人,下回去鎮上可得找個朗中好好看看,要知道你媳婦都還沒娶呢!”
——你纔有毛病呢!你們全家有毛病呢!老子是有媳婦的人了!
莊大牛在心裡恨不得拍死張大虎,自己怎麼就交了個這樣的發小呢?
他想睡覺就是有毛病,怎麼就不想着他有媳婦了?
正在莊大牛心中臭罵張大虎時,突然他聽得:“大牛,快…媳婦…”
這聲媳婦嚇得莊大牛一震: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