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尋常的情況,她活着已經是十分艱難,更別說還能醒過來,而周禮的臉在眼前,卻是十分明朗,難不成她命硬活了下來?
李桂川越想,越是激動,連忙坐了起來,不顧身的傷口,大聲問道:“周哥,難不成我還活着?告訴我。 ”
周禮見太激動,連忙抱着她,把她安撫在牀,說道:“是啊,你還活着,傻姑娘,兩個不入流的人而已,你怎麼控制不住自個,竟然暈了過去。”
說起這件事,李桂川也是十分不好意思,說道:“周哥,此事是我太過草率。我跟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我一定會護着自己。”
經歷過這一場大災難,每每想到和周禮分別,便是心疼痛無,絕不容許再出現這樣的事,所以,她沉默了一場,想着以後,不會再和周禮分別。
周禮知道她的想法,便安撫說道:“好,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若是出現,我也定當陪你一同。絕不苟活於世。”
“差不多行了,你們兩個,要是你們兩個都沒了,你讓我怎麼辦?難不成丟了,而且還要丟掉兒子,以後都給我好好的,”周王妃妃責罵道。
李桂川十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胸口的傷口,依然十分疼痛,她躺在牀,瞪大眼睛看着房樑。
她的模樣,讓何守錦錦破涕爲笑,原本還是哭着的,看到她醒過來,也終於寬心,說道:“既然你已經醒來,我便不再打擾。若是有什麼事,吩咐我便是,將再赴湯滔火,必定幫你做到。”
“不必讓你赴湯蹈火,因爲我的緣故,本傷了你,是我不對,等我身子好一些,會從庫房選一些能用的東西,送於你,算是賠罪。”
“可要不是我,你的身子又怎會如此?本是我的錯,你也不必再說其他,等你身子好了,我再過來看看你。”
李桂川當醒過來,自然有很多話要說,何守錦是個外人,其實和她關係再不差,也知道此時不該留在這裡。
李桂川也沒挽留她,何守錦走後,李桂川才幽幽問道:“周哥,我到底睡了多久?好像何守錦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周禮想了想,算了算,才說道:“已經有將近十天。”
“十天,這麼長時間?”李桂川摸着他已經消瘦的臉,心疼痛,十天來,她睡得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周禮到底經受多少煎熬。
看他似乎睡得不好,如今滿臉的胡茬子,眼底下一片無情。原本英俊的周禮,如今看來,又成了傳說的黑鬼。
周禮輕輕點頭,說道:“是啊,已經有十天了,那天晚,何守錦將你抱回這王府,娘看到後連忙叫了大夫,等我從周王府回來時,你已經不省人事。”
“那個刺殺我的人呢?如今怎麼樣了?”李桂川還想着,她被算計後,那個刺殺她的人,本應該,千刀萬剮。
周禮輕笑,說道:“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兄弟知道,還想着替他報仇,他的兄弟,已經被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