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他已經沒了這個心思,誰知,竟然還留了一手。
她甚至懷疑,周禮所說的,今晚出來,是爲了查看京城周邊情況。這個說法,似乎是不成立的。
若是他真的想查看,完全是可以自己來,何必帶她?他的本意,是將她帶到這個岩石之處,然後……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啊。
是一隻大尾巴狼,一開始是算計着她,好不容易休整一番,難道又要讓他胡鬧?明天可是要進到京城了呢,難不成,回到京城,還要一副柔弱的模樣?
人善被人欺,她不想一開始給人的感覺是柔弱不堪,她是張揚肆意的女子,哪裡能夠做得到扮豬吃老虎的事兒?
她還要留着精力做其他事呢,是以,李桂川不肯讓周禮得逞,見他還想繼續,她板着臉道:“你若是這樣,我可是不理你了。你明明說的是今晚讓我休息。如今又是這樣……”
說着說着,竟然有了哭腔,周禮不心疼,他將她抱在懷裡,岩石已經有了他的外袍,她一個天旋地轉,摔倒在岩石。
周禮有心幫忙,自然不會讓她疼了,靠在岩石,背後很涼,但也是很舒服。
更加舒服的是,周禮熱烈的吻,在野外,他總是在屋子裡來得熱情一些,她根本無從抵抗,很快敗下陣來。
所謂的堅持,所謂的底線,此時早已完全不見,只剩下濃濃的歡喜。
是周禮給的快樂,每一個夜晚,快樂又是相似,但也有不同,今晚是她最爲激動的時刻,誰都激動。
周禮見她激動,更加歡喜,和她一同享受着,她的美好,是一如既往的。
因爲在野外,她的聲音破碎,但也不小,傳了很久,沒有人,也顧不是害羞。
周禮聽聞她的聲音越是大膽,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再叫,我喜歡聽,此處無人。”
“你!”李桂川纔剛想罵他。
結果周禮壞心地讓她難以承受,這個人啊,怎麼……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桂川也不知道還能承受與否,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總之,她總覺得時間漫長而又難以剋制。
眼看着又要暈了過去,周禮將她抱了起來,簡單地整理一番後,說道:“咱們不急,還有時間,今天先不弄你了。”
李桂川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周禮說什麼,她也只能聽什麼,哼哼唧唧地叫了很久。
她坐在一旁,腦子一點一點的,看着也是有些好笑,而更是讓他好笑的是,因爲方纔她太激動,他墊在下頭的外袍,已經溼了……
是她的,也是他的。
周禮無奈,只能將外袍抖了抖,穿在身,回去再換掉了。
李桂川不知道是啥時候回去的,她已經不想自己動手了,根本不願意走回來,周禮只好抱着她,輕功回來了。
當然,路可是沒有少調侃她,次在溫泉,是幾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她喝醉酒,哪有什麼顧忌,自然放縱。
自從那兒之後,他們再也沒有去過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