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他家的小姑娘,有點生氣了,因爲她的身份,一直沒有被外人所知,她以爲,周禮這是在欺騙她,因爲不想讓她被外人所知,所以,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在外面養的一個女人。
他的小妻子,竟然以爲,她不足以成爲他的妻子,這些年來他說的話,全都是餵了狗,竟然沒有一句話,是被她記住的。
他都已經說過這麼多回,可後來,她卻一句話都不聽,周禮煩躁,說道:“什麼紅袖添香女子?誰得過你,哪怕是經常當,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女,也沒有一個是得過你,你在胡思亂想,明天別想下牀。”
“可是我的身份一直不被外人所知,將來我去京城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別人還以爲我跟着你到處跑,私相授受,我家可沒有這樣私相授受的女孩。”
“胡思亂想,我怎麼會同意讓你私相授受,去了京城,自然會有人接待,到時候,你的身份,自然會被外人知道,你瞎擔心個什麼勁?你還以爲,我會將如此美貌的女人,藏在背後,我要告知天下,哪怕宮的女子,再如何豔麗,也不過我的女人分毫。”
李桂川因爲他的讚賞,臉一紅,將他推到一旁,說道:“你和宮那些女子什麼勁?他們可是妃嬪,皇的女人,我可不敢與她們,她們身份高貴,而我不過是身份低微。”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知道,將來會是怎樣一副情況,你不必因此而傷懷。去到京城當,有的是機會給你準備。”
周禮有了安排,李桂川被取悅了,爲剛纔自己的小肚雞腸,而覺得羞恥,所以她低下頭,不敢看周禮的眼,可週禮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如今她剛掉過頭,耳朵不小心蹭到了周禮的脣,面色一熱。
她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一般,周禮的眸色越來越深。其的溫柔繾綣,李桂川看得分明,和昨晚一樣,一樣的神色,只怕還和昨晚一樣,有着一樣的動作,這可是在路,在馬車,外頭可是跟着不少的士兵,若是被人聽到,她的臉都丟盡了。
於是,周禮的頭,被李桂川推到了一旁,說道:“這是在路,咱們不着急,被人知道了可不好。”
周禮不滿,被她推到一旁的頭又湊了過來,說道:“那今晚可以嗎?”
想到今天腿還在軟,周禮真是一發不可收拾,要是跟他說可以,今晚沒了個節制,於是,李桂川將他的頭又推到一旁,憤恨道:“不可以。”
“胡說八道,你分明是在想我,和昨天晚一樣,忍不住攀附我,忍不住讓我更快一些,是誰求着我?是誰在……”
周禮的話沒說完,李桂川連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這人真是口無遮攔,什麼事都說出來。
可是那些事,怎麼能夠說出來呢?真是煩人。這些羞恥的事,他們兩個知道好了,要是再被外人知道,那可被人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