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自知理虧,連忙說道:“好好好,給你休息幾天,帶你出去走走,免得你總是悶在牀,倒也怨怪在我頭。 ”
“本來怪你,若不是你,我怎能在牀一直呆着?”李桂川煩躁,周禮如此,還要賴到他她的頭,說的好像,這是她在勾引周禮到牀一般。
她是一個女子,哪能如此放縱,周禮不能如此冤枉她,所以,李桂川嘟着嘴,不肯承認。
周禮也不與她計較這些,說道:“好好,都是我的錯。也是劉然,如今他的第二個孩子也懷了,而我還是獨自一人,我也想生一個孩子。不免得着急了一些。你若是心不願,我慢一些便是,索性也等了這麼多年,不差這些日子。”
李桂川臉一紅,周禮和劉然年歲相差不多。劉然的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而周禮,陪伴她長大,一等是好幾年,劉然趁着這幾年,可是生了不少孩子。
一個人到了一定年歲,看着身旁的人,有了這個,又有了那個,自然會浮躁,再加周禮一隻想着,能夠與她生一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會疼愛無。
好不容易趁着她長大,周禮自然會着急,想與她一同生個娃,李桂川也想,也想和周禮一同,養育一個子女,所以,她也是急躁無。
周禮耕耘,也是勤勤勉勉,是不是她的肚子不夠爭氣,爲何周禮如此勤奮,她的肚子依然沒有任何的聲響,沒有任何的消息。
可她分明記得,前世她的身子也是如此,後來也懷了一個孩子,周禮郭越強壯多了,次數也過去多多了,可爲什麼她的肚子,依然沒有周禮的孩子?
越是着急,越是等不來,她的眼神落寞,說道:“周哥,咱們要不看看大夫?”
周禮不同意,連忙說道:“咱們的身子,都是好的無,怎麼會生不出來,又何須看大夫,咱們彆着急,慢慢來,再過幾個月,我必定將我的兒子,種在你的肚子裡,不必擔心,我會努力耕耘,不分日.夜。”
又來了,李桂川一瞬間的感慨,這樣消散,她扶額,說道:“好吧,周哥,你開心好。”
周禮得償所願,湊到她的跟前,說道:“那咱們今晚,來兩次,不讓你太過勞累,也不會讓咱們兒子沒機會。”
“哪有兒子,八字還沒一撇呢,”李桂川推了推周禮。
“我們努力耕耘,你個小兔崽子,必定會早早地進入你的肚子,必定會早早的降臨,他有如此美貌的孃親,是他的福分,他指不定要着急找一些出來看他的孃親。”
周禮嘴巴像是被抹了蜜一樣,被劉然帶得多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正經,李桂川記得,他以前看到劉然時,覺得他是一個無正派的人。
至少他鐵骨錚錚,有着將軍的肅殺之氣,也有着將軍的不俗,尋常人看到他,都是敬佩無,李桂川看到,自然也是一同敬佩。
可隨着和劉然接觸越來越多,她才知道,劉然和周禮一樣,都是一隻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