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本是潑辣無,可現在,她哪有什麼能力?手無縛雞之力,便是如此情形,深深看了一眼,李桂川不忍直視,拉着周禮走了。
辦完事後,李桂川心舒坦,李家正房,她終於全都收拾了,黃氏她沒有親手收拾,但她也終有報應,她最疼愛的兒媳,最後也毀了她。
惡人自有惡人磨,李桂川躺在牀,只是感嘆人生可笑,閉着眼睛,拿着香膏,輕輕的擦着臉。
天氣寒冷,北風吹過,臉已經起了皮,雖然是在溫熱的南方,溼潤無,但臉起了皮,不免的也有些疼痛,李桂川重生,本過着優渥的生活,自然不差買香膏這些銀子。
於是,她拿着香膏,擦完了臉,再順着臉繼續往下,眼看着周禮沒有進來,她想着今天身子也有些起皮,便將身的衣裳都脫了,順着光.滑的腿,還有纖細的腰,慢慢的擦着。
渾身都要擦過香膏纔好,這香膏,是何守錦從錦城給她拿過來的。錦城和這邊相隔不算太遠,氣候也相差不多,所以,李桂川用着這些香膏,倒也覺得不錯。
昏黃的燈光照在她如玉的肌膚,美麗無,晶瑩光澤。周禮不聲不響地進了門,看到他的小媳婦,正在擦着香膏,空氣有淡淡的香味,他靜靜地看着,看着她的手,順着她的肩膀往下,再往下。
停在她的傲人之處,也許是調皮,也許是她不擔心被人知曉,所以,她調皮地玩了一會,又順着傲人之處,繼續往下。
劃過了她的身子,她輕輕嘆氣,是舒服的喟嘆,將香膏拿了起來,蓋好蓋子,她伸出了雙手,伸到頭頂,撲通一個,摔倒在牀,發出長長的嘆息。
冬日裡,本是寒冷無,若是能夠在牀,那纔是真正的聖地,屋子裡燒着炭,也並非寒冷,她不着衣裳,躺在牀,看着屋頂,然而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頭。
身沒有蓋被子,竟然不着寸縷,出現在周禮跟前,還是仰着頭,她的身子在周禮眼前,一覽無餘。
她的臉羞紅,連忙將身子塞到了被窩當,羞恥問道:“周哥,你啥時候進來?怎麼不說一聲?”
周禮裝作正經,將自己的外袍也脫了,連裡衣也脫了,淡淡說道:“很早進來了。”
也是說,她在牀胡鬧的時候,周禮已經進來了,難道她剛纔摸了她的傲人之處,也被周禮看到了,她不信,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於是,李桂川躲在被窩當,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被窩裡,看看她的裡衣可在裡頭,一邊摸索一邊問道:“周哥方纔可是看到了什麼?”
李桂川忐忑問道,而讓她更加忐忑的是,被窩裡,竟然沒有她的裡衣,她分明記得,她的裡衣,是在被窩當,她方纔分明,放在被窩的這個地方,哪怕她蹬腿,也不至於在被窩裡,完全找不着。
不停看着旁邊,她眼睛圓碌碌的轉着,突然看到周禮手之物,嚇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