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川當然也知道其利害,連忙保證道:“好,我絕對不會再說出去,周哥,你安心便好,我絕對不會在外頭說,任何人都不說。 ”
看來是把她嚇壞了,周禮表情淡淡,說道:“好。”
她將手的信遞給了周禮,又問道:“周哥,此事……”
她想知道其蹊蹺,周禮說道:“此事,當然是真的,我胸章,其實身子已經見好,兩年前,我離開那三個月,是回京城,安排一切,那時候聽聞有一個神醫,我便將他帶到莊子,讓他給我兄長治病,只是兄長的病,已經纏.綿了十幾年,當然是兩年才能見好。”
周禮竟然主動說,李桂川不免的驚訝,他忍不住追問道:“那兄長的病,如今已經好全了吧。”
周禮點頭說道:“是啊,差不多好全了,但是如今的周王府,如今的京城,並不允許周王府的世子,是個健康之人,當今聖,對周王府的猜忌,依然是有。”
當年,周王爺年輕時曾經和恆親王一起征戰天下,那時候,他們是泛泛之交,但是,當今聖是個多疑之人,所有和恆親王有聯繫的,他都一定要狠狠壓制。
所以,周王府的世子,不可能是那些健康無的庶子,更不可能是周禮,只能是那個纏.綿病榻的嫡子。若是周王府的嫡子已經病好了,那周王府,也許再也沒辦法繼續如今的繁榮。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周王府的世子已經病好,卻無人知道,當然,還有其一個原因,便是周王府如今一副糟蹋的模樣,小妾庶子當道,正妻嫡子,被周王爺所嫌棄,如今情形,周王府的嫡子若是身子好,所遇到的暗害,以往還要猛烈。
不管是從大的說,還是從小的說,總之,周王府的世子身子已經好的事,絕對不能與外人說,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周禮纔會沒有和周王妃說,可他偏偏,卻和李桂川說了。
李桂川感覺榮幸,至少周禮,覺得她是能夠信任之人,絕對能夠信守着一個承諾,她拉着周禮的手,將他拉到身旁,說道:“周哥,謝謝你,謝謝你一如既往的信任。”
周禮緩緩一笑,說道:“我若是不與你交代,你看到這封信,想的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不小心在夢說了出來,被人知曉,那我纔是後悔無。”
李桂川臉一紅,說道:“纔不會,我纔不是如此之人,周哥,你不要取笑。”
她稍有羞澀,但顏面如桃花,周禮揉了揉她的臉,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你一定要信守這個承諾,不能說出去,不然將來,會惹來殺身之禍,兄長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是辛苦無,一直都是蒙受着不堪名聲,我只願他能夠有所成,將來也不能隨意被人欺凌。”
李桂川知道,雖然說周王府是當今的異姓王,鐘鳴鼎食之家,誰都想着成爲周王府的人,但是,周王府多少人過得不好,她也知道,周禮不願在這周王府的黑暗當,默默沉淪,所以,他纔會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