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我知道,周將軍十分疼愛你,可你也不能如此任性,你不能仗着周將軍的寵愛,而不替他做考慮,我的兒子,是個書生,飽讀詩書,將來必定會成爲國家棟梁。 周將軍想必也需要一些書生,代替他籌謀吧。”郭氏淡淡道。
既然求人,人家不願意,她自然只能換個方式。
完全沒有求人的意思,雖然表面說是在求人,實際,則是一副了不起的模樣,彷彿李桂川在求她,而不是她在求着李桂川。
郭氏自從自己兒子唸了書,便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將來她可是狀元的母親。天下人在她跟前,都要尊重一番,而不是隨意欺凌。
哪怕,李桂川的夫君,也是周禮,已經成了名動天下的將軍,可郭氏並不見得十分尊重周禮,大熙向來重輕武,將軍的地位,相對來說較低,將來她的兒子考了狀元,那可是在朝堂當,有一席之地,即使同爲四品官員,周禮也要矮一分。
郭氏以爲,她的兒子畢竟能夠考狀元,一定能夠成爲國家棟梁,所以,她說她不怕,即使再求着李桂川,求着周禮,她也是一副施捨的模樣。
雖然強烈的想要和周禮有所牽扯,但是她依然端着,以前她的兒子只是書生,她不敢如此,但他兒子已經過了縣試,科考第一步已經走了出去。
將來必定會一路順暢下去,有了周禮的保護,也許會更加順暢一些,可沒有周禮,她的兒子也必定能夠在千萬人當奪得冠軍,成爲狀元,她相信,她這是在和周禮合作,而不是在求周禮。
李桂川看到她這副模樣,冷冷一笑,說道:“我與周將軍如何?不必你來說,你的兒子如何?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們也管不到你頭,既然你求到跟前,我明確與你說,想要幫襯你兒子,不可能。”
李桂川高高在,郭氏氣的想要打她,一個小女娃,竟然眼高於頂,她憤怒無,可李桂川卻輕輕說道:“走吧。”
馬車開始前行,郭氏擋在前頭,馬車依然不停,眼看着馬兒要踩到她的頭,郭氏一個害怕。
李桂川不給顏面,郭氏自然也無法,李桂川既然已經如此,那以後,等她兒子考狀元,李桂川可不要哭着求他們。
郭氏惱恨。當然她的惡毒,也不僅僅在此時已經結束,她的惡毒心思,依然還在繼續,防不勝防。
李桂川還不知道,她前世的婆婆已經在背後算計着其他,她一臉陰鬱的坐在馬車裡,元氏看到後,說道:“成名也有成名的壞處,以前咱們家,無人願意踏足,現在家門前,總是有一些不認識的人,哎……”
郭氏剛纔和李桂川爭吵,元氏看到了,但她並沒有出去,她的女兒曾經與她說,她年事已高,如今應該享着清福,而不是和她一同面對風雨。
李桂川不想讓她出面,她只好看着他的女兒,柔弱的雙肩,卻面對着眼前的衆人,有些人凶神惡煞,心思歹毒,而她的女兒,也要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