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還在感嘆,世間竟然有和李猛一樣的男子,耳朵竟然會動,看起來也是有些俏皮可愛。
那會兒,她只記得,他說他是周禮,其他的,完全不知。
沒想到,她到頭來還是記錯了,人家根本不叫周禮,而是叫李猛,會動耳朵的李猛。
馮如燕眼前一片黑,她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她想強詞奪理,可事實擺在她的跟前,她想暴躁,又怕周禮看到不識禮數的她,而嫌棄無。
煩躁到不知該如何是好,結果,周禮看不下去了,時間過了那麼長,加馮如燕的身,臭味實在是太濃。
他在軍聞過再多的汗味,都難以承受下去,將馮如燕抓了起來,一跳,跳了院牆,又將馮如燕丟到了院子,再跳回了周家。
動作行雲流水,不會拖泥帶水,李桂川好笑:“馮如燕竟然在深夜之如此乖巧,簡直是出乎意料。”
周禮哼了一聲,道:“她自己也沒琢磨明白,自然不敢瞎叫喚,要是咱們真的把她和李猛的事兒說了出來,估計她自己也能氣得夠嗆。畢竟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說來也是,要是被崔氏知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估計氣得都暈了,將來因爲黑心,在村裡再也混不下去了,如今崔氏已經不能再說話,屆時,人家要是罵了她,她坐以待斃,可又要鬧騰了。”李桂川明顯是想看熱鬧。
周禮笑了笑,不再說話,他進了屋,將屋裡的包袱拿在身,抓了李桂川,一路飛奔到了無名山腳下。
李桂川本以爲,自己的輕功被何守錦訓練,已經出神入化了,誰知在周禮跟前,什麼都算不。
眨眼間,周禮將她送到了無名山腳下,動作飛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李桂川心有感慨,竟然嘆了一口氣。
周禮訝異,問道:“川兒怎麼了?”
“輕功還是不過你。”她很無奈。
周禮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我自幼習武,如今已經有了十幾年,又是勤勤勉勉,自然你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好多了。”
敢情又在說她懶惰,李桂川不服,她也使了輕功,朝着無名山走去。
周禮沒跟,而是在後面好心情說道:“溫泉不在那邊。”
李桂川一個不穩,只好停在一棵樹,將半個睡着的鳥兒驚醒,撲騰撲騰地要跑。
她顧不,穩了身子後,說道:“那你爲何不早點與我說。”
“那你爲何不早點問?”周禮問道。
“我……”李桂川氣急,使了輕功,從山走了下來,走到周禮身旁,很是不滿,道:“那你說,往哪裡走。”
看來是耍了小脾氣,周禮縱容,不介意她的語氣,而是道:“跟我走。”
話音落,周禮使了輕功,走在了前頭,李桂川拼盡全力去追,周禮使了七分力氣,看來還是遊刃有餘。
而她全力,竟然也是勉強能夠趕得,看來輕功還是要練練了。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何守錦自幼習武,也是個半吊子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