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如燕一個姑娘家,手裡頭有銀子,能做什麼?除了買一些衣裳,再買一些零嘴,倒也沒了別的用處。
梳妝檯,毫無脂粉,應該說有一盒,裡頭已經幹了,李桂川聞了聞,早已聞不出什麼味,倒是臺的零嘴,總是散發着迷人的香味。
如今總是在家裡吃,嘴巴早已淡了,她想吃零嘴了。
於是,她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從梳妝檯挪開,周禮正想讓她幫忙抓起馮如燕,看到她可惜的模樣,輕笑:“好了,過幾天要是有空,帶你去鎮買些吃的。”
“好吧。”李桂川拍了拍手,走到他的身旁。
看到馮如燕在牀的模樣時,臉一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女子,竟然睡覺不穿衣裳!
她竟然露出了胳膊,周禮掀開了她的被子,興許是沒眼看,才讓她過來幫忙,李桂川臉一黑,竟然讓周禮看到了馮如燕當前的羞人模樣。
馮如燕怎麼那麼不要臉,竟然身毫無寸縷,被周禮掀開了被子,她的手臂從被子裡出來,大概是覺得冷了,又將被子抓了回去。
呼嚕聲又開始響了起來,健碩的手臂,天黑,若是沒有月光,也許都看不見的手臂,她竟然長得根本不像女子。
若不是因爲她的身前還有着兩團,她根本不能稱之爲女子,竟然男子還要豪放!
李桂川忍不住了,隨手抓起一件衣裳,將馮如燕抓起來,強行給她穿,衣裳竟然還有泥,馮如燕是一個不在乎乾淨的人,畢竟她一直在地裡忙活,要是在乎乾淨,天天洗衣裳,那估計洗也洗不過來。
所以,馮如燕的衣裳有泥,她嫌髒,所以不穿衣裳睡覺,褲子也不穿,又是冬天,衣裳穿得多了,那臭味,簡直是難聞。
李桂川是憋着氣,才能將衣裳給她穿,勉強穿了個大概,被子似乎也是長期不洗,竟然已經黑了。
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有了一層油。
李桂川忍着噁心,從她的牀爬下來,她有銀子,卻只想着吃,從未想過將衣裳還有被子換一牀,如此邋遢的女子,還想嫁給周哥?做夢吧。
她心想道。
只見馮如燕不知是不是被吵醒了,竟然嘟着嘴,迷迷糊糊說道:“周哥,不要了。”
周禮臉一黑,李桂川更黑,馮如燕竟然被睡夢也想着周禮,竟然把她的周禮想了去。
她根本不配,李桂川拍了她的大腿,不然她再瞎說。
誰知,馮如燕吃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道:“周哥,不要打我嘛,輕一點。”
她的厚脣不自覺地嘟了起來,臉大如盤,實在是不忍直視。
李桂川像是看到了一頭豬在和周禮求歡,而這頭豬,還是豬裡頭長得最醜的一個。
讓人看了隔夜飯都能吐出來,還如此嬌羞,做作無,李桂川人忍着噁心,說道:“周哥,快把她帶出去。”
周禮也不想讓她在睡夢再想着自己,於是聽了李桂川的話,將她抓了出去,周禮也是愛乾淨的,忍着噁心才抓住了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