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的,現在我告訴你,我到底敢不敢。 ”李桂川手腳並用,拳打腳踢,讓崔氏大叫。
現在的大叫,和方纔的大叫,完全是不相同,方纔大叫,是李猛給她快樂,讓她忍不住叫出聲,而這一次,是李桂川給她痛苦,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昨天李猛剛剛打了她,身的傷痕還在,剛纔李猛給了她刺激,傷痕,雖然時而有痛苦,但也是快樂居多。
而現在,是完全的痛苦。李桂川動作飛快,崔氏被打得懷疑人生,她完全不敢相信,李桂川竟然是如此叛逆之人,說打竟然是真的要打。
絲毫不留任何顏面,在她的眼裡,崔氏是一個被打的對象。她根本記不清,崔氏是她的長輩,她也完全記不住,崔氏應該是她尊重的對象,不是她應該毆打的對象。
李猛在牀看着,因爲他還沒穿着衣裳,也不好下牀幫忙,最主要的也是他不想下牀幫忙。李桂川長得越來越像元氏,像元氏年輕時的模樣,李猛因爲自己的媳婦,曾經傷害過元氏,在他心對元氏也是有着一定的愧疚。
所以,他的心一直認爲,元氏應該打他的媳婦一次,想狠狠的打一次,現在昏暗的夜色下,他有些分不清眼前的這個人是李桂川還是年輕時的元氏,他不自覺地陷入了他的想象當,看着他的媳婦被打,他不爲所動。
這是他的媳婦,活該,怨不得別人,要不是他嘴賤,要不是他囂張,又怎麼可能被人欺凌,意料之,李猛偏疼了李桂川,看不到他媳婦被打,崔氏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可她不後悔,她不後悔他所做的,人總是要爲自己的事情算計,總是要爭取到她應該得到的,要怪應該怪元氏,年紀輕輕時,曾經吸引過李猛,要不是因爲她長得好,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是元氏的錯,是因爲她長得太好,和崔氏沒有任何關係,今天她剛剛元氏說,要把她孃家的女兒接過來住,讓她孃家女兒成爲周禮的平妻,孃家女兒明天才到,今天,她正在和李猛預想着這一份即將到來的勝利,結果,元氏並不像以前那樣柔弱可欺。
她竟然不顧顏面,讓她女兒知道了,她竟然派她女兒過來打她,崔氏那個恨哪,恨元氏,恨不得現在把元氏抓過來,將她打一頓,爲什麼每一次和元氏之間的較量,都是以她的失敗而告終?
不,她不服,她不相信,這個是命運,於是,她掙扎了起來,抓住李桂川的手,說道:“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李桂川,你跟你娘一樣不要臉,我原本還想,讓你安心的當周禮的正妻,讓我孃家的侄女兒當個平妻好,結果,是因爲你自己不自量力,非要過來找我麻煩,那別怪我不客氣。”
竟然還想鳩佔鵲巢,李桂川彷彿看到了笑話,她掙脫開來,反手又給崔氏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屋子裡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