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周禮木着一張臉,被丈母孃指名道姓地說了,他到底也是面過不去。
要說他其實也是很委屈的,功成名是他的選擇,但也不是他的錯啊,被人惦記,他也不喜,如今還被丈母孃錯怪,他真的要委屈到心裡去了。
李桂川看玩笑似乎開過了頭,周禮十分不喜歡他被人瞎猜,她只好道:“好了好了,周哥別動怒,我相信你,相信你所有,村裡那些人,話說得多,可我從沒信過,和周哥在一起如此長時間,自然知道周哥是什麼樣的人。”
“相處時間長了,未必能認清人,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啊,還是留有一點戒心爲好。”周禮突然感慨道。
“怎麼了?周哥在京城,遇到了什麼事兒?”李桂川問道。
他不是傷春悲秋之人,突然說這種話,必定是有內情,她這次因爲元氏的緣故,不能去京城,可她想知道,在他身發生了什麼。
爲何,爲何會讓他突然說出這種話?
李桂川關切,周禮淺笑道:“沒事,你還記得沈毅嗎?次,從背後放冷箭那個人,其實和沈毅是至交。”
李桂川點頭,她當然記得,長了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劫持,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沈毅的模樣,她忘不掉。
特別是周禮箭,她記得十分清楚,那個侍衛,跟在周禮身旁很長時間,最後也是背叛了。
那時候,周禮生死未卜,他知道他必須要戰勝,知道他必須要醒過來,所以強大的意志力,讓他從昏迷醒來。
只是身體養了好長時間,李桂川只記得,剛開始時,諸事不便,周禮受着傷,如同雄鷹被折斷了翅膀,在屋裡養傷,其實他是孤獨的。
即使有她的陪伴,周禮還是很孤獨,這是一種,對驕傲之人的折磨,李桂川清楚的記得,周禮即使笑着,那時候的他,也是很落寞的。
李桂川暗恨,如今再聽到沈毅的消息,她憤恨道:“當然記得,當年,他竟然敢對我下手,現在若是有機會看到他,我必定要打他。”
周禮淺笑,摸着她的墨發,笑道:“當年,那個從背後放冷箭的人,和沈毅有着莫大的關係,沈毅出身世家大族,自然知道籌謀,是以,他劫持了你,是第一步,其實後頭還留着一步。”
“若是劫持我失敗了,把你殺了?”李桂川反問,忍着怒意。
沈毅簡直是一個卑鄙無恥小人,吃着別人的飯,卻做出背叛的事情來,簡直是讓人唾棄。
“是的,那個侍衛,跟隨我多年,後面竟然也敢對我下手,後來回了京城,審問沈毅,才得知,沈毅的妹妹沈佳,多年前,出現在那侍衛的跟前,那侍衛竟然喜歡了。只不過後來沈佳跟了很親王,但他的心,沈佳一直在。”周禮道。
所謂美人懷英雄冢,天底下,再如何優秀之人,都無可避免,被一個女子深深吸引,將來,所做的一切決定,只爲了討她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