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瓜羣衆沒說話,每次看李家的大戲,只要沉默行,因爲每次的結果,總是那麼地相似,過程又是那麼地曲折,不到最後一刻,不能下結論。
韓氏心裡有根刺,平時沒人觸碰還好,她還能自我********,今天被元氏拉了出來,她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大叫道:“元氏,你再說一遍,竟然敢嘲笑大嫂。”
要說韓氏,蠢和潑辣是兩個脫離不掉的標籤,想當年,她還沒被黃氏教育成不要臉,多少還要點臉面,她是她家的兩個女兒之一,其一個是她姐姐,人家溫婉,自然和韓氏不對付。
韓氏還有兩個弟弟,當時韓氏嫁過來後不久,大概是生了李奕章一年吧,回孃家,聽到弟弟要說親的事兒,她想着參一腳,選那些她看起來好的。
可是看起來好的,其實都是那些窮苦人家的姑娘,娶了是債啊,她嫁進李家,發現自己過得不寬裕,可姐姐嫁的卻是富戶,她想着,反正家裡四個孩子,我不能是最差的,至少要拉一個弟弟墊底。
於是在弟弟說親的時候,經常回孃家說三道四,指手畫腳,最後她姐姐看不過去,聯合兩個弟弟孤立她,在一次指手畫腳時,她的弟弟氣惱了,把她趕出了家門,不讓她再回去。
韓氏年輕氣盛,說不回去不回去,加總是回孃家,臉都丟盡了,所以韓氏不再回去了。
所以,最後的最後,韓氏逢年過節再也沒回過孃家,只有她爹孃去世的時候回去過一次,其實說心裡話,韓氏羨慕那些逢年過節回孃家的人。
特別是元氏,即使出嫁十幾年,可孃家對她依然很好,可以說是寬厚的地步,對她的讚賞可謂是滔滔不絕。
同是妯娌,崔氏和孃家關係也不好,她找到了平衡感,可是元氏,憑什麼她可以和孃家關係好?她都可以毀了她弟弟的婚約,她同樣也能回到元氏和元家的良好關係。
想毀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了。
韓氏如此,元氏早看得分明,於是元氏冷笑:“大嫂,有些話不要說得太明白爲好,大嫂有空在這裡吵鬧,還不如去鎮賣了糧食,省得每天胡思亂想。”
“要是賣得出去,我還稀罕求你嗎?”韓氏叫出聲。
話纔出口,韓氏愣了,黃氏惱到想打這個蠢兒媳。
“大嫂既然知道糧食賣不出去,索性我們二房是個受氣包,所以甩給我們二房了?”元氏臉都綠了。
“你們做生意的,屆時,煮成了飯,誰還知道這些稻米原來是咋樣的。”韓氏將錯錯。
“正是你們做的黑心生意,纔會虧本,我做不來這種沒良心的事兒,大嫂不也是做過生意的嗎?你自己想辦法吧。”
“元氏,你!”
“以前分家的時候,稻米哪怕放壞了,也不分給我們二房,現在眼看着二房過得好,稍有一點好的,想賴到我們二房頭,大伯母這算盤真是算得好。”李桂川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