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都這樣認爲了,那他至少也有九成,是這種意思吧,你想,郭躍現在擁有什麼,我自然認爲他一無所有。 ”
“一無所有,還想這麼多的事兒,還真的是煩人的緊。咱們現在也沒必要想其他的事。這件事情,你先瞞着你姐姐。明天咱們去和郭躍談談。”
李奕安既然已經發話,李奕軒自然沒有搖頭的意思,畢竟郭躍鋌而走險,告訴他們他是重生的,也算是有了一點極大的誠意。
至少他給出了合作的誠意,只是不知,還有什麼能夠跟他們合作的是,關於前世的記憶,還是其他的事。
反正他們不知,將來是否會合作也還是個事兒,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郭躍狼子野心,有所圖謀。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李奕軒現在只希望他能夠和兄長一同,揭開郭躍的噁心面目。
到晚吃飯時,李奕安和李奕軒都不說話,元氏以爲,他們是妻子,懷了身孕,沒辦法得到舒緩,所以才一張臭臉,於是她給他們夾了一個雞腿,笑意淺淺,說道:“吃吧。”
大傢伙都盯着,他們兩個本不想吃,可是現在哪能不吃。
元氏年紀大了,也漸漸的有了一點點的小脾氣,別人要是順從她的意思,那還可以,她可以不介意,但是你一旦讓她有所不滿,她便開始攻擊你。
對於元氏的無理取鬧,他已經習慣,於是現在,他笑了笑。說道:“好,我會吃的。”
李桂川盯着他,只覺得有些好笑,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家自然是以孝爲先,幾個長輩,一直都是過得不差,至少兒女孝順,孫子也是願意承歡膝下。
這樣的日子,按照常理來說,的確是沒有辦法再挑剔了,可是李桂川總覺得現在,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雖說時間活了不少,也漸漸的,經歷了許多大風大浪,她以爲她也已經習慣了,可如今想來還不夠。因爲她知道她重生,算是和天作對,忤逆天的意思,天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所以她可以抵抗天的同時,天又何嘗沒有想過,要用別人來制衡她?
像是之前,她經歷了很多事,這些事情,是她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甚至包括了奪得帝王之位的那場戰役,有很多次,她在面臨了生死存亡。
她知道她不能抱怨,因爲對於她來說,這是天對她的懲罰,即使她抱怨,也根本毫無用處,天不會放過她,永遠不會。
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李桂川現在也不能做些什麼,她只是靜靜地等待着,一場風雨的到來,她不敢跟別人說,因爲如今安穩的生活,她不想因爲自己的猜疑,而讓大家恐慌起來。
事情一直藏在心,時間過了半個月,李奕軒和李奕安的臉一直黑着,連當時李希的父親被打壓下去,李奕軒依然沒有笑臉,他的臉,只有一種接近瘋狂的暴戾。
李桂川不知爲何,總覺得似乎要出事兒了,於是,在某天吃過飯後,她去了李奕軒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