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們不會造反,您知道有些人,他們倔強,他們也是自信。 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堪大任,所以,自然不會想着要造反。”
“他們這些人,自然是以國家大義爲重,他們想要出去玩一玩,這不過是情理之,又何必將他們關在京城?”
“您想想,現在周王府,哪裡有造反的意思?”
“他們一個個的,都很聽話,從來沒做過傷害兒子的人和事,他們都在爲這大熙的繁榮昌盛,爲大熙的平安穩定,犧牲自我,咱們不該如此小人之心吧?”楚帝說道。
太皇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楚帝都不可能聽得進去,因爲在他的心,他的好友,他的發小,永遠不可能造反。
可證據已經確鑿了,李桂川要是和周老太妃一同出了京城,想要再回來,那難了,要是他們回過頭來,揮師北。
楚帝未必能夠反應過來,算反應過來,也未必能夠對付得了他們,周禮是個很強勢的人,也是個戰神。
大熙的不少將士,都聽他的話,要是他想造反,自然沒人能夠攔得住他,甚至還願意成爲他手的刀劍,回過頭來對付皇。
這本是很尋常的事,楚帝尚且剛剛登基,並未知曉,他也不知其利害,他這個作爲父親的,也只好從幫忙。
沒辦法,他作爲父親,只能幫自己的兒子多加操勞,即使他不聽話,他也必須要做,即使他有不滿,他也必須要前行。
於是,太皇說道:“皇如今已經成了九五之尊,平時公務也是繁忙,這件事你不必管了,我來幫你動手,大熙還容不下一個造反的人。”
“父皇,不是每個人都是恆親王,我同樣也不是你,你要相信,周王府不可得罪呀,要是將來周王府不是造反,而是一心一意的爲大熙籌謀。”
“您說您這麼一做,傷了功臣的心,以後誰還敢爲我效勞?誰都擔心,將來要是有了功名,被我猜忌,那朝堂當的人,都是碌碌無爲。”
“那我該怎麼整這個大熙治理好?要是每個人都選擇無爲,那我該怎麼做?只擔心如今國庫已經被掏空,誰都知道,必須要改革。”
“然而改革需要有魄力的人,您想想現在的朝堂當,除了周家和李家,還有誰有魄力,都是一些倚老賣老,或者是一些,尚且年幼的人。”
“他們手段不周王府的人老辣,可是咱們的國庫,已經不能再掏空了,必須要快刀斬亂麻,父皇你這麼做,豈不是要斷了我的後路?還是說父皇一開始,沒想過讓我當皇,您的心,還有他人吧!”
“您只不過是讓我當皇,過一把癮,給天下一個交代,還有給你偏愛的那個人,一個鋪墊,”楚帝生氣,不免的有些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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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忙着,甚至是熬夜到凌晨,只爲了能夠將這一個大熙治理好了。
可偏偏太皇還要來給他添麻煩。
只看到太皇咆哮道:“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