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楚帝睜開眼睛,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情況不是很樂觀。 ”
“你所說的不樂觀,到底是如何?我要一個準話。”李桂川十分倔強。
不管周禮是怎樣的情況,她都必須全數了解,畢竟他是她的夫君,他在前頭受傷,她不能趕去,那她只好在身後,詢問他的傷勢,再派人前去。
楚帝十分嚴肅,說道:“有人下了毒,甚至那人是誰,我也不知,消息傳回來時,說他傷口已經潰爛,再說他的身子,你也是瞭解的。”
“雖然身體康健,但也耐不住別人下藥,所以此時,已經發着高燒咯,開始說胡話了。”
“你倒是說說,是誰做的?能夠碰到他的藥,天底下又能有幾人?”
“順着這個線索往下查,不查的出來了嗎?”李桂川實在不懂,楚帝在做什麼。
他不但不查,只把一個結果告訴她,難道真的如同想象的那樣,想要動手的人,其實是楚帝和楚後。
不然以楚帝和楚後的能力,只要周禮受了傷,只要周禮被人暗害,他們必定動怒,徹查到底纔對,可偏偏他們沒有做。
沒有徹查到底,甚至連徹查都未曾有,連太醫也不派去一個,這是要將周禮自生自滅嗎?
李桂川好生憤怒。
楚帝只好安慰她,說道:“已經派人去查了,而且太醫派去了兩個,你放心,周禮那小子會一直好好的。”
李桂川拍着桌子,大聲質問道:“你能不能別一直說一句空話?能否實際一些,看着我的眼睛,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此事真的與你無關。”
“要是你真的看不慣周哥,那你完全可以將他罷免了,我們只想回到以前的小山村當,過我們的安穩日子,若是我們礙了皇,那請皇,直接告知我們好。”
“不要讓我們一直在猜疑,太累了,皇你知道嗎?都說君臣有別,我們都知道,我們也未曾想過,要將你的位置取而代之,都是謀求生活而已。”
“皇若是想對周哥下手,還請高擡貴手,我們本不是什麼有野心之人,若是我們哪一點做的不好,請皇明示,我們改了是。”
李桂川很是傷心,楚帝恨鐵不成鋼,看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齒道:“我要對誰動手,不會對周禮動手,你怎麼如此倔強?死腦筋呢!”
李桂川和楚帝對視了很長時間,誰也不輸誰,直到李桂川心一軟,她從楚帝的眼神,看到了真誠,她認輸。
給楚帝請了個大禮,只聽到李桂川說道:“皇,我覺得錯怪了你。但周哥的身子,絕不能再有任何差池,還請皇,多派幾個人過去。”
“懇請皇,將周哥治好,我在此感激不盡,將來若是皇有所要求,必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楚帝的眼神也稍微有些緩和,說道:“你不必擔憂,你只需要神好楊柳是,周禮,我必定會幫你看好,誰對周禮下手,我必定會努力查出來。”
“順着我方纔的線索,一路往下查,不查的出來了嗎?皇是在忌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