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沈若蘭才奮力的從被窩裡鑽出來,要不是兒子醒了哭着找奶吃,估計她在有半個小時都脫不了wwん.la
看着意猶未盡,仍躍躍欲試的他,沈若蘭暗暗咋舌。這傢伙,體能簡直強悍的不像人類了,正常男人也就十到十五分鐘,他都折騰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呢,幸好她這兩年一直在喝靈泉水強身健體,不然還是從前的小體格兒的話,早被他給折騰散架子了!
沈若蘭抱起白白嫩嫩的大兒子奶他,這下子省事兒了,光不出溜的,都省了脫衣裳那道工序,直接就能奶孩子了。
她用被子圍着身子,把喜寶抱在懷中奶着。
喜寶一鑽到她的懷裡,就準確的叼住了她的乃頭,滋滋滋的允吸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兒哼哼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望着沈若蘭,有時候還停下允吸的動作,含着乃頭衝着她甜甜的笑一下,拿不經意的小動作,把沈若蘭的心都給笑化了!
淳于珟看到這娘倆深情相望,彷彿彼此就是對方的全世界似的,他忽然覺得有點兒吃醋,覺得他們娘倆光顧着他們相親相愛去了,把自己都給排斥在外了,待在一邊兒的他,感覺自己像有點兒多餘了似的。
爲了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也是融入到他們娘倆這溫馨的氛圍中,他湊了過來,伸手戳了戳喜寶兒的小圓臉兒,結果沒換來兒子甜甜的笑容,倒是換來他小眉頭一皺,警告似的哼了哼。
淳于珟不甘心被嫌棄,俯下身在他的小額頭上又親了一口,教訓說:“小子,我是你父王,你是老子的種,敢對老子耍威風嗎?”
淳于喜寶沒搭理他,只是小丁丁一挺,出其不意的尿了起來,尿液呈拋物線狀撒到了淳于珟的身上,猝不及防,熱乎乎、溼噠噠的直往下淌。
“別動!”
看出淳于珟要躲閃,沈若蘭急忙低喝一聲,“孩子正尿尿呢,你要是動彈了看嚇到他!”
聞言,淳于珟果然不動了,於是,楚國的戰神王爺,就僵着身子挺在那兒,被兒子‘澆灌’着!
沈若蘭抿了抿嘴,想笑,但是沒敢笑,其實她不讓他動並不是怕他嚇到孩子,就是想收拾收拾他,誰叫他不聲不響的離家那麼久了還不給她個信兒了。她倒不是反對他幫魯元,就是氣他離家那麼久也不告訴她一聲,現在回來了還沒事兒人似的強她幹那事兒,哼,別以爲跟他做了就沒事兒了,這事兒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矇混過關的!
‘洗禮’完畢後,淳于珟才黑着臉起身,到地上的盥洗盆子裡清洗去了!
沈若蘭看着他的背影,偷偷的笑了一下,就趕緊把笑容給收回去了,可不能叫他看見她在偷笑,不然就知道她在捉弄他了,等孩子睡着了他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找回來的;再者,看見她笑了,他定會以爲那事兒就一笑泯恩仇的過去了,她可不想給他這樣的錯覺。
喜寶吃飽後,很快閉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又呼呼呼兒的睡着了。
沈若蘭把孩子放了下來,稀罕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怎麼看怎麼稀罕,怎麼稀罕都稀罕不夠似的。
看他睡覺覺得樣子,兩隻肉肉的小拳頭一左一右的放在腦袋邊兒上,兩條肥短的小腿兒也呈括號狀擺放着,身上一股奶香味兒,聞起來好聞極了,她趴在孩子的上方,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心都化成一灘水兒了!
淳于珟洗完擦乾,回身就看到這樣一幕:美麗無暇的愛妻,正半裸着身子,溫柔的看着他們的肥白可愛的兒子,兩人默默地相望着,眼神裡充滿愛意。
倘若他看過拉斐爾畫的聖母像,一定會覺得他的妻子和兒子就是畫像上的聖母和小天使,集純潔、美麗、善良、天真,淳樸和溫馨於一身,美好的讓人感動,以至於多年後,每每回想起那個夜晚、那副畫面,他的心都異常的溫暖,相去多年,銘刻在心,經久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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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勇惦記着老爹,自己雖然已經消了假出不來了,但委託了休沐的戰友們,叫他們去城裡幫他找人去,這會兒張興旺已經開始在撫州的各家酒樓銷售他的花生米,而且銷路還挺好的,於是二勇的戰友們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找到張興旺本人了。
張二勇聽聞老爹還在撫州,頓時感動不已,託戰友轉告了他,叫他等着自己,等自己休沐那天就去看他去!
張興旺知道了兒子要來看他,趕緊打算起來。
他準備在二勇來看他這天讓朵兒跟二勇相遇,看看倆孩子對彼此的印象如何,要是對彼此的印象好,那這件事兒就*不離十了,那他也就沒白忙活了。
但要是他們對彼此的印象不好的話,那他就算是白費心思了,兩個互看兩相厭的人,就是硬把他們湊到一起他們也過不到一起去。
就像他跟他老婆子似的,當初他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成了親,結果倆人的思想總達不到一致,他苦了一輩子,這回輪到兒子了,決不能讓兒子重蹈他的復撤,一定要給他找個稱心如意的媳婦兒,好讓他將來能幸福快樂的過一輩子!
朵兒雖然不如蘭兒優秀,但也是個極好的姑娘,配二勇也配得起起,像蘭兒那樣出衆的,二勇也確實配不上人家,不過配朵兒這樣的平凡姑娘倒是剛剛好。
籌謀了一番,他決定這幾天多跑些訂單出來,等到二勇來那日,就說服他們爺倆,那天不出去送貨去,專門在家裡加工生產。
如此,不就能順利見面了嘛!
打定主意,老張頭安下心來,開始努力的跑訂單,擴大他們的生意,單等着兒子來相看媳婦兒了……
而沈家這邊,繼知縣大人和王萬福家來向菊兒提親後,又有很多人來上門提親了,比如:里正來着沈德儉替他孫子求親,鎮衙門的雷捕頭來替他兒子提親,凡事跟沈德儉或者跟沈家有點兒交情的,都紛紛打起了跟湛王做親戚的主意,自家有兒子的便來替自家兒子提親,沒兒子或者兒子拿不出手的,就在族裡或者親戚裡找出一個好後生來,夢想着攀上沈家這個高枝兒。
眼看着提親的踏破了門檻,沈若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想當初我可沒像菊兒這麼搶手,爲啥向我提親的那麼少呢?”
淳于洬正好聽到了她這句話後,就涼颼颼的說,“你這是後悔自己嫁人早了,沒好好選擇選擇一下嘍?”
沈若蘭點頭道,“嗯,是有點兒,要是我也待字閨中的話,不也能體會一下被大家爭着搶着求聘的感覺了嗎?”
淳于洬的臉黑了,皮笑肉不笑的說,“你還真敢想啊!”
一看到他這副笑裡藏刀的表情,沈若蘭有點兒怵了,馬上給自己找臺階下,“只是隨便說說,開個玩笑而已,你幹嘛要那副表情啊,嚇死寶寶了!”
然而,隨便說說,開個玩笑就已經犯了湛王殿下的大忌了,於是,當天晚上,沈若蘭又被他在被窩裡進行了一頓長時間深入淺出的教育,本來沈若蘭打算用‘常住孃家’這個辦法來懲治那個“離家出走”人,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放棄了,因爲,她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啊!
家裡的宅子小,隔音也不是很好,但是淳于洬每天晚上都要做那件事兒,儘管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出聲,但是那摩擦的節奏聲卻怎麼都控制不了,一想到家裡人和左右廂房裡的下人們都能聽到他們半宿半夜的啪啪聲,沈若蘭就有一撞牆的感覺。
所以,都不用淳于洬張羅,在連續丟了幾天人後,她就忍無可忍的下令打包回吉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