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一下,說:“嬤嬤,這水太涼了,要不……”
沒等她說完,就被鄭嬤嬤厲聲打斷了:“姑娘是想違背夫人的好意嗎?還是姑娘身上帶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敢脫衣裳呢?”
沈若蘭閉了閉眼,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好說:“好吧,我洗——”
看出來了,今兒她要是不洗的話,這幫婆子就能按着她把她扒光了,還是省點事兒,給自己留點兒尊嚴吧!
脫衣服的時候,幾個婆子就守在她的身邊兒盯着她,等她把衣裳脫光了,幾個婆子就毫不避諱的抱着她的衣裳出去了,還留下兩個婆子守着她,逼她把頭髮也散開洗洗。
說白了,就是要檢查一下她頭髮裡藏沒藏什麼東西。
沈若蘭凍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又屈辱又難受,她哆哆嗦嗦的散開頭髮,請那兩個婆子檢查了一遍。
兩個婆子沒搜出什麼,也就沒了立功的機會,心裡失望不已,就拿她出氣,立逼着她進桶裡洗澡。
沈若蘭看着浮了一層冰碴子的水,只覺得身上更冷了,她把那男人給她的金簪遞到兩個婆子面前,哀求說:“嬤嬤,我身子不好,這死冷寒天的進這冰水裡洗澡,肯定得凍死了,請媽媽高擡貴手,這根簪子權當是我請兩位媽媽喝酒了!”
見到那沉甸甸的金簪,兩個婆子眼睛熱了,交換了一下眼色,彼此心照不宣的沒再逼繼續她,其中的一個還快速出門,不多時就拎進來一壺熱水,拿帕子沾着熱水把她的身上弄得溼漉漉的,還用剩下的那點兒水把她的頭髮也洇溼了,看起來可不就像是洗過澡了似的。
不過,饒是熱水淋身,可冷空氣吹來的時候,沈若蘭還是很冷,凍得她瑟瑟發抖,牙齒都打顫了。
無奈,她又摘下耳朵上的那對兒珊瑚珠耳墜子,打着牙顫說:“媽媽,借您的衣裳披一披。”
婆子接過耳墜子,看看成色和質地都不錯,就變得通人情多了,隨手解下身上的褙子,披到了沈若蘭的身上。
總算是暖和點兒了,沈若蘭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儘量把自己包在那件肥大的褙子中。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是崩潰的,要不是那個姓齊的禽獸,她何至於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也不會遭這份生不如死的洋罪,就算他對她出手大方,對她一擲千金,也不足以彌補她受到的傷害!
她吸着鼻子,心裡暗暗發誓,等這件事兒過了,她一定離他遠遠的,今生今世在不跟他有任何交集,往後在他方圓百里的地方,她絕對避退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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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鄭嬤嬤回來了,那個給她褙子穿的婆子一直守在門口兒呢,聽見開門聲,婆子蹭的回身,一下將沈若蘭身上的褙子扯下來,三下兩下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若蘭又赤條條的了,她站起身,躲在了浴桶後,散開的長髮擋住了尚未發育的前胸,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鄭嬤嬤進來後,冷冷的看了沈若蘭一眼,眼裡滿滿的都是鄙夷:“姑娘既然洗完了,就出去吧,往後記着點兒自己的身份,不該去的地方不要去,不該有的念頭就不要想,省得到頭來吃虧,丟人事小,要是把命搭上了就犯不上了!”
說着,一個眼神兒,旁邊兒的婆子便把沈若蘭那些衣裳丟在地上。
沈若蘭見自己的衣裳回來了,趕緊手忙腳亂的撿起來往身上穿,穿到最後的時候,發現她荷包裡那五十兩賞銀和五百文錢都不見了,不曉得是哪個誰隨手拿走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銀錢的時候,跟尊嚴性命比起來,銀子啥都不是。
穿好衣裳後,在兩個面生的婆子指引下,她終於被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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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玥格格2017/11/61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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