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問他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家,說雷小夢很期望他能早點成婚。
他當時只是應了一聲‘嗯’,其他的沒多說。
張曼覷見雷子楓的神色愈發的冷冽,怒氣值呈直線飆升,原本燥熱的空間一點一點的在逐漸凝結成冰塊。
她挺起身板兒,湊到雷子楓的眼前兒,粉脣刷過他的耳廓,低低的說道:“你要是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抱過、睡過、吻過的正確理解方法。”
“說!”雷子楓覺得他現在每說一個字都是帶着火兒的。
張曼還真不怕他,因爲他現在越是生氣代表他越是在乎她,她得意還來不及呢,哪裡會怕他。
她笑吟吟的問道:“就是之前的那個問題咯,你說你很乾淨,是指身心乾淨嗎?還是指什麼?”
雷子楓漆黑的鷹眸瞬間匯聚成海浪,深邃得彷彿如一個黑d要將張曼給吸進去。
她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他的雙眼,霸道的道:“不准你這麼看着我,你這麼看着我,我會心軟。反正今天我要知道這個答案!”
“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就是什麼。”雷子楓暗啞深沉的說道。
張曼倏地鬆開捂住他雙眼的手,小臉兒上因爲激動笑得有些發顫,“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
雷子楓沒用語言來回答,不過他的眼神卻回答了她。
他的眼神在說:嗯!
張曼又開始歪樓了,“那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心裡的所想的?比如我喜歡你,我想睡你這個想法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的話題大膽又直接。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因爲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雷子楓鷹眸深深的道。
“不嘛,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開始有種想睡他的衝動的……
許是從第一眼和他見面開始,她就有了那個想法了吧。
畢竟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太讓她印象深刻了。
她一推開浴室的門,就看到正在洗澡的他,而他下一瞬間,他那原本軟綿綿的鳥兒突然就挺直如槍桿的變身成了大鳥,當時的場面極爲的震驚、驚豔、甚至可以說是色·情。
所以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那一幕,纔會導致她在見過那一幕之後,當晚就睡不着覺,而後是徹夜淪陷,整個人也淪陷在他的大鳥的視覺衝擊裡。
“小舅……”張曼開始撒嬌。
聲兒嬌軟,酥麻入心,聽得雷子楓的眸色黯了黯。
加之在飛機後座上他還沒得勁兒,如今心裡又有根刺兒,被她給撓得俯下頭就封住她的脣兒。
一邊吻她,一邊抱着她往巖d深處走。
到了一處安全地帶後,他立馬化身成狼,將她壓在巖壁上,開始脫兩人的衣服。
這裡是巖d,輕輕的說一句話都會伴有回聲,撕衣服的響聲在這裡迴盪起來顯得格外的瀲灩。
張曼被雷子楓吻得大腦一片空白,閉着眼睛從他的舌尖吸取氧氣,大掌也在剝他的衣服。
飛機上那場情事,她也不得勁兒,因爲他沒有真正的要她,只是用手給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