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面只有她看到嗎?
他的手法那麼的高超,她有點兒懷疑他以前有過女人,可是他那天對她說‘我很乾淨’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她又蹦躂回雷子楓身邊,小眼神兒瞅了瞅四周,見沒人,她就小聲兒笑道:“小舅,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
“嗯。”雷子楓的聲音低低沉沉的。
張曼一邊往人少的山裡走,一邊說道:“就玩石頭剪刀布,贏了的人可以問輸了的人一個問題,輸了的人要麼選擇回答,要麼選擇大冒險。怎麼樣?”
她之前問過他好幾次關於他說的那句‘我很乾淨’是什麼意思,他就是不給她明說。
所以就來玩這個遊戲,她就不信她問不出來。
因爲她想是他的唯一,想他那邪肆壞壞的一面只有她一個小女人看到,更加自私的想他的身體也只有她一個人享受過。
只是,她覺得這些可能只能是她的奢想,畢竟他是一個三十二歲的成年男性,私生活估計是有的,否則這麼多年來他那方面的需求怎麼解決?
想是這麼想,但是她還是想知道答案。
或許就是因爲她的執念很強吧,對於想知道的事情,寧可受傷也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就像她的愛情一樣,即使知道是飛蛾撲火,她也要猛撲過去,不怕死、不怕疼。
雷子楓的鷹眸微微一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極爲好聽,好聽得都能讓人的心酥麻,“好。”
張曼捂着酥了的小心臟,站到他面前兒,夕陽西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他們的投影卻是交疊在一起,彷彿是在擁抱。
金紅色的夕陽照在張曼仰頭笑着的小臉兒上,微風徐徐吹來,吹起她耳邊的一縷髮絲。
場面極爲的唯美。
看呆了站在瞭望塔上瞭望的士兵。
“老大帶女朋友來了?”士兵呆呆的問道。
“沒有吧,那是老大的外甥女,你個傻小子,在想什麼呢。”另外一名士兵拍了這名士兵的腦袋,笑罵道。
“哦哦哦,那是我看走眼了,看着真的覺得他們倆好登對……”被打了腦袋的士兵撓了撓腦袋傻笑着說道。
“你最近愛情小說看多了吧!”另外那名士兵繼續笑罵道,“不過我提醒你,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繼續監視老大,我反正是不敢掃那邊。”
“我這不是在工作麼……哪裡是監視……”
“繼續吧,少年!”
……
張曼和雷子楓開始划拳,第一局:張曼出的是剪刀,雷子楓出的是拳頭。
張曼鬱悶的耷拉下小腦袋,指着自己的手說道:“咋這麼不爭氣,竟然出了剪刀不出布。”
罵完後,她就擡起頭望向雷子楓,“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說完,張曼跳轉身,繼續往前走,小腦袋在想着,不管怎麼樣她肯定能夠贏一回,她只要贏一回就夠了,所以輸多少回她都不在乎。
因爲她本來就沒有想過要隱瞞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