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小舅最近和哪個女人走得很近嗎?”舒媛媛問這句話的時候,神秘兮兮的,話說得極爲的小聲,好似怕被走在前面的雷子楓聽見。
張曼極爲奇怪的看了舒媛媛一眼,“這件事不是應該你比較清楚嗎?”
“你知道?!”舒媛媛猛地拉住張曼的手,眸光中飛快的掠過猛意。
“你弄疼我了,舒姐姐!”張曼這句話喊得很大聲,好像真的很痛。
聽得走在前面的雷子楓和談逸澤頓住,雷子楓率先轉過身來,談逸澤卻是在第一時刻跑到張曼身邊。
雷子楓望着跑到張曼身邊的談逸澤,緩下了步子,垂落在右側的手緊握成拳頭,隨即又鬆開。
舒媛媛被嚇得趕緊鬆開了手,笑着對一看就極爲緊張張曼的談逸澤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剛纔有點激動,沒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弄疼你了嗎,曼曼?”
談逸澤皺眉拿起張曼的手,看到張曼手腕上的那一圈兒紅,他目光凌厲的掃向舒媛媛,嚇了舒媛媛一大跳,慌亂中急於尋找安全感,她望向雷子楓,雷子楓卻巋然不動的站在遠處,既沒看她,也沒看任何人,他望向的是他手腕上的腕錶,貌似時間緊迫。
張曼見氣氛開始詭譎,輕輕的拉了拉談逸澤,朝舒媛媛微笑道:“我沒事。”
說着,她不着痕跡的將手從談逸澤的手腕裡抽出來,轉身去了衛生間。
因爲在她將那記痛聲喊出去的時候,她看到雷子楓朝她這邊踏出一步,就停頓了下來。
後來又見雷子楓低頭看腕錶,一點兒都不在乎她這邊的情況。
和談逸澤的反應對比,她的心酸了、涼了……
她需要一個人獨處來緩解下這段酸楚的感覺,否則她不知道她會不會當着大家的面當即發火和舒媛媛對罵起來。
談逸澤望着張曼離去的方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裡還殘存着張曼細膩手腕的溫度和柔滑觸感。
他朝舒媛媛禮貌的欠了欠身,就轉身喊來女傭,吩咐她去拿融化淤青的膏藥給張曼拿去。
“是,先生。”女傭恭敬的領命。
談逸澤又恢復了一貫的溫文爾雅,朝舒媛媛微笑道:“舒小姐,剛纔的事抱歉,曼曼比較嬌貴,受一點傷都會尖叫,驚擾你了,裡面請。”
只是他望着舒媛媛的笑,卻是沒有半分溫度。
舒媛媛見鬧了這樣的尷尬事,很想現在就走人,但是觸及到站在前方的那抹高大的身影雷子楓,她又打住了這心思,將委屈吞了下去。
爲了討得雷子楓的歡喜,她需要去討好雷子楓的一家人。
張曼又是雷子楓的外甥女,她剛纔激動的時候做了傷害到張曼的事,她待會兒還得好聲好氣的給張曼賠禮道歉,重新討回張曼的歡心,否則以張家人護短的性子,張曼這裡她處理不好,估計她和雷子楓的事兒也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沒事,剛纔是我不對,還多謝小澤寬容。小澤和曼曼的感情看起來極爲不錯,我真是替曼曼感到高興。”舒媛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