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她張曼太高看她自己了,他談逸澤不會吃她的醋。
這話說得張曼覺得忒不爽了。
他談逸澤也太自傲了吧!
“那句話反贈給你。還有,正牌老公,你既然沒有吃醋,那你還不准我去酒吧玩?還管我有多少‘冒牌老公’?你自己卻和緋聞女友私自幽會擁抱!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嗎?你這是嚴重的雙標!想讓我不去酒吧玩?那好啊,你先和傅念兮分手再說!”張曼氣哄哄的吼道。
吼完,她就用力的推開談逸澤,打開車門,她就跳下了車。
這邊張曼憤憤不平,那邊蘇綿綿陪着冷梟到了醫院。
醫院的小護士要給冷梟的臉上擦酒精,冷梟直接冷呵一聲,“走開!”
小護士被嚇得小身子發抖,但是醫學素養又讓她不敢後退,只能顫抖着聲音柔聲說道:“這位先生,您的臉需要先用酒精消毒後才能用藥。”
“讓我老婆來!”冷梟嗓音沉冷,卻透着一股子天生的不容抗拒的霸氣。
小護士趕緊將求救的眼神望向站在門口的蘇綿綿,蘇綿綿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冷梟讓她去給他臉上擦酒精。
她也沒耽擱時間,走過去從小護士的手裡接過醫用酒精和棉籤,在小護士的指點下,她小心翼翼的給冷梟臉部淤青的地兒擦酒精上藥。
完事之後,小護士頻頻的朝蘇綿綿道謝,蘇綿綿尷尬的笑着應承了。
出了醫院,蘇綿綿就抱着冷梟的胳膊,笑吟吟的道:“老公,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有潔癖?”
說老實話,看到冷梟不讓小護士給他上藥,反而點她名讓她給他上藥,她心裡樂滋滋的。
反正她就是那種佔有慾很強烈的小女人,見不得別的女人和她老公走得很近,抑或者是碰他老公,她也見不得。
不過在醫院,她可以忍忍,只是讓她沒料到的是冷梟竟然直接開口點名讓她給他上藥。
冷梟很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然後給了蘇綿綿答覆,“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我。”
“那我呢?”蘇綿綿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想問,想聽冷梟對她說甜言蜜語。
因爲冷梟壓根兒就不會說甜言蜜語,即使在牀上,他也只會說一些帶着流氓味道的粗話燥話。
像吟詩作對,或者討得老婆歡心的抹了蜜糖的甜言蜜語,他壓根兒就不會說。
所以現在蘇綿綿挺期盼着冷梟說出她想聽的那句話。
冷梟俯下頭,揉了揉她垂直柔順的黑髮,手感很不錯,低低的笑道:“你是我老婆。你必須要靠近我,和我靠得緊緊的,一輩子捆綁在一起。”
蘇綿綿聽得心都酥軟了,小腦袋如小乳貓一般在冷梟的懷裡撒嬌的拱了拱,甜甜幸福的說道:“老公,我也不喜歡別的男人靠近我,我只想和你靠在一起。”
儘管前路未知,是幸福抑或者是災難降臨,她都無所畏懼,因爲她有一顆愛着冷梟的心,還有一顆冷梟愛着她的心。
她相信,只要他們夫妻倆有心、齊心、合心,就一定可以克服他們在婚姻道路上的所有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