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的心微微動盪了一下,這還是他小媳婦兒第一次開口索吻呢,他必須得好好的滿足她!深深的滿足她!
挑起她的下巴,粗糲的拇指摸上她的脣兒,俯下頭,就攫住她軟軟的小嘴兒。
蘇綿綿圈住他的脖子,小身板兒微微的仰起,迴應着他。
兩廂纏綿,夜色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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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一棟豪華別墅內,冷美琳正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楊昊進了屋子。
“爲什麼,爲什麼大家都變了?一個個的變得冷漠無心,當初的情分,在利益面前,真的就什麼都不剩了嗎?我媽媽不理解我,綿綿更加不理解我,她們彷彿一夜之間變成了陌生人,是我跟不上這個時代?還是我錯了?”楊昊一邊兒踉蹌着腳步藉着冷美琳的攙扶走,一邊兒嘶聲力竭的喊。
今晚他和冷美琳在醫院天台上談過一席話之後,他的心結還是無法解開,便去喝酒。
作爲大學生的他,在大學裡雖然有時候也會接觸到喝酒,但是每次他都是很剋制自己,只喝兩杯,但是今晚,他太煩心了。
一來是蘇綿綿嫁給冷梟的這個重磅消息,轟炸得他一直沒回過神來,一直都無法接受他愛護了十多年的女孩兒,成了別的男人的妻子。
二來是今晚蘇綿綿和他媽媽楊月華對待邢子涵的態度,讓他寒心。
即使邢子涵有千般錯,萬般錯,一個長輩跪在晚輩蘇綿綿的面前,蘇綿綿也不應該再讓邢子涵出糗,畢竟那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鄰居。
情誼都不在了嗎?
蘇綿綿和邢落心那十多年的閨蜜之情,鄰里之情,都沒了。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綿綿。
他也不能認可這樣的綿綿。
所以他需要酒精來麻痹他的神經,這一沾酒,就止不住,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最後喝了個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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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他喊的那些話,他從酒吧一直喊到了家裡。
冷美琳一直都耐心的柔聲勸說,“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吧。”
雖然她聽楊昊講了些那邊的事,但是她也不是很瞭解真實情況,所以無法做出判決。
楊昊沒有和冷美琳說冷梟和蘇綿綿的名字,只是用喜歡的女孩兒,以及‘老’男人來代替。
即使楊昊見了冷梟,知道冷梟和‘老’男人搭不上邊兒,但是他的潛意識裡,就是嫉恨的要喊冷梟爲‘老’男人,肯定也是冷梟的方法多,花言巧語說得順溜,纔將他單純的綿綿給騙走了,也將他單純的綿綿變成了如今這樣面目全非的樣子。
他是恨極了冷梟!
又怎麼會提他的名字!
更加不可能用好的詞語來形容他!
冷美琳將楊昊扶到牀上,給他脫鞋子,在去脫他外套的時候,她的手忽而被楊昊抓住,死死的抓住。
望向楊昊,剛想說什麼,就見楊昊用一對迷戀的眼睛癡迷的望着她,她的心微微一頓,知道他將她誤會成她人了。
“楊昊,我是冷姐。”冷美琳說着要去扳開楊昊的手,豈料楊昊手腕一用力,就將冷美琳拉上了牀,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愛戀繾綣,輕柔又動聽,彷彿是在說最動人的情話,“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