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愛,他從來都不曾放在眼裡,他看到的只有利益,一切都只有利益,當她不是君家的兒媳時,對他沒有半點用處時,他就將她棄之敝屣,竟然還要藉口說是她將溫暖暖他們引來而惱怒她。
“砰——”一槍打在了她的左腿邊,劇烈的槍擊聲當即將她的神思給抽了回來,雙腿條件發射地跳了起來,“啊——”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像今天這樣火拼的場面,剛纔在房間裡,如果不是因爲太恨溫暖暖,以至於將她的害怕給隱藏了起來,她也不會大膽地拿起槍去殺溫暖暖的。
可是,如今,這一槍擊將她的害怕當即就拉了回來,嚇得她渾身發抖。
溫暖暖看着皇甫夢渾身哆嗦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剛纔不是挺能的嗎?還想要殺我,皇甫夢,原來你的膽子這麼小呢。”
皇甫夢不回話,因爲此時她已經被恐懼包圍,嘴脣顫抖得厲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有溫暖暖扯着她的頭髮拖着她,她怕是被他的人給殺死了。
撤離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發生槍擊火拼事件,不過,溫暖暖這邊的人的身手也是極好的,即使溫暖暖拖着皇甫夢,但是,他們還是快速地撤離了院落,好在沒有人死亡,不過也有好幾人受了槍傷,因爲有槍手的保護,溫暖暖倒是沒有受傷。
撤離出了院落,他們便當即開車離開,在車內,溫暖暖看着一邊的皇甫夢,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她那雙銳利的眼神掃視着皇甫夢,硬是讓原本已經被剛纔的那場火拼嚇得屁股尿流的皇甫夢渾身再次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忍不住往車門邊挪,想要儘量地遠離溫暖暖這個修羅女。
過了良久,溫暖暖掏出一塊白色的繡帕,一邊擦拭着槍口,一邊睨着皇甫夢,聲音三分寒冷,七分譏諷,“皇甫夢,剛纔因爲你的那一擊讓我沒有斃掉面具男,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
話音剛落,溫暖暖擡起手,用脣在槍口上吹了一吹,動作優雅又高貴,但是,這份優雅高貴中卻是透着逼人的駭氣。
逼得皇甫夢整個後背都貼在了車門上,雙眼瞪得直圓,她看到溫暖暖拿着繡帕擦着槍的時候就已經猜想到溫暖暖想對她做什麼,可是,當真她這麼問的時候,她內心深處的惶恐之感上升得更快,彷彿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聲音更是恐懼不安,“你……你想做什麼?”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雨水拍打着玻璃窗戶發出來的聲音像針一般,刺得皇甫夢的耳膜直疼,彷彿她已經聽到了槍擊聲。
溫暖暖卻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勾脣笑道:“在這樣一個下雨的天,有一件事情做起來肯定特別的爽。”語聲剛落,手裡的搶當即就對準了皇甫夢的太陽穴。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皇甫夢整個身子顫了又顫,彷彿整個身子已經不是她的了,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驚恐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