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容凌的心情緊張、激動、擔憂,於是趕緊給溫暖暖打了一通,他不知道周子琛是否能夠將王武救回來,但是,他必須給溫暖暖打這個電話,因爲他不知道如何親口和君洛川說這件事,而君洛川是和溫暖暖在一起的,他知道,溫暖暖知道了這件事,君洛川就會立即知道。
如今周子琛和這個醫院的心臟手術的一把手顧醫生正在急診室內對王武進行搶救。
“行,你在那邊撐着點,王武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溫暖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安慰着容凌,還不如說是在安慰她自己,她不瞭解那邊的具體情況,但是,剛纔當容凌哭着打電話過來跟她說王武的事情時,她是真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容凌這樣的男人,寧願流血都不願意流淚的人,但是,卻在談到王武的事情時哭了。
“川哥,能不能再提速一些。”掛完電話之後,溫暖暖急着問道。
君洛川看了看前面的車輛,點點頭,而後便也不管格蘭斯島的交通法規,直接超車闖紅燈朝着醫院趕去,車子後面跟了一羣的響着紅燈和喇叭的警車。
但是,君洛川壓根不管,此時暖暖着急着,一個命令他可以爲她做任何事。
到醫院後,他抱着溫暖暖便進去了,那些交警們下了車想追上去,卻被一批人截住,這批人將君洛川的交通罰款全部交齊,交警才緩緩開車離開。
這所醫院的院長是由華夏的軍部辦的,爲的就是在格蘭斯島做任務的時候好有個地方給軍人們提供養傷的地方,而昨天晚上出了那麼大的事,受傷的士兵很多,全部放在這所醫院裡治療,而醫院門口也由華夏的士兵把手,以防走私組織的人逆襲。
剛纔那批截住交警的人便是華夏的遠征軍,也是君洛川帶過來做任務的屬下。
君洛川先讓護士推過來一把輪椅,他將溫暖暖放在輪椅上,這才推着她直接去了王武所在的急診室。
當兩人趕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溫暖暖看到容凌正一個人獨立地背靠牆壁,右腳反踩在牆壁上,整個人被白色的煙霧籠罩,低垂着頭抽着煙,地上落有很多菸頭,整個人看起來神情落寞頹廢又心急。
看到這一幕,溫暖暖的心更加的沉了。
溫暖暖被君洛川推過去的時候,容凌才擡起頭來,往溫暖暖的方向疲倦地望了一眼,當她看到是溫暖暖時,立馬將手裡的菸蒂扔在地上,腳一踩泯滅,然後望向君洛川,眼神裡很痛苦。
君洛川拍了拍他的後背,沉重感一分一分的增加。
“首長,我好怕,真的好怕,你不知道,王武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救我他才中了那一槍的。”容凌靠在牆壁上,一直壓抑着的情感也在這個時候宣泄出來,帶着深深的自責,如果他的身手更好一點,那麼王武就不會中那一槍了。
君洛川聽到這話,眸色沉了沉,他擡手輕拍着容凌的後背,“別哭,應該會沒事的,你不是說子琛過來了嗎?他的醫術驚人,我們都見識過,應該也會將王武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