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大炮的血便被送上了飛往早早杉磯的飛機。
同時,池素素也坐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她帶着pitt和另外幾個秦大炮分給她的經紀人一同上路,最開始的一戰自然不敢直接去早早杉磯,不然目的性太過明顯,所以她先去了加利福尼亞州的一個小鎮上。
這麼一耽誤,秦大炮的血便先行到了早早杉磯,池早早取了血立馬交給了露西,現在1200cc的血型已經準備好了,露西這邊也在忙着準備池忘炮的第一次手術。
一連幾天,池早早都守在醫院裡頭,池忘炮自從那天晚上突然發病之後倒是沒有再那樣強烈的疼過,只是自那天之後,他的身體一直比較虛弱,多數時候只能在病房裡躺着休息,除了偶爾和池早早一同下樓吃東西,他每天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
池早早有些擔心他這副模樣,便去問過露西醫生,露西告訴她這是藥物作用,這幾天給忘炮輸液的藥物當中又安神的效果,爲的就是讓他好好休息,準備好充足的體力來應對幾天後的手術。
聽了這個答案,池早早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陸墨軒每天都會來醫院,但池早早不讓他陪夜,所以他一般是半天過來,到了夜裡就會回去。
對於國內的秦大炮,池早早也並沒有忽略,她幾乎每天早起的時候都會跟那邊即將要休息的秦大炮彙報一下當天的情況,比如忘炮的身體狀況,以及他的手術準備情況。
秦大炮聽着,也會跟她說一些寬心的話。
總之這幾天過的安穩而平靜,如果不是突然到來的池素素,池早早覺得,她的好心情會一直延續到忘炮進手術室。
池素素的到來很突然,池早早在醫院樓下看見她的時候差點以爲一切不過是自己的錯覺,她揉了揉眼睛,一睜眼,卻瞧着面前的人真的是池素素。
池早早皺起眉頭,顯然不太想看見她。
她轉身想要往回走,身後的池素素卻忽的喊了一個名字。
“池早早。”
池早早行走中的腳步忽的停在了原地,整個身體僵硬着,一臉的驚慌失措。
“好久不見了,姐。”
池素素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貼着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耳語着。
池早早回過頭,眼中的光芒閃爍着,臉色慘白一片,額頭的冷汗沿着額角一點點流下來。
“池小姐,你認錯人了。”
她輕聲開口,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不帶上顫音。
面前的池素素臉上帶着一抹牽強的笑意,她的眼底,也有着難以置信的光芒。
“我認錯了嗎?池早早,你要嘴硬到什麼時候呢,還是說,你要現場跟我上演滴血認親?”
她一把拉起池早早的手,用自己尖銳的指甲按在她指尖的嫩肉上。
十指連心,那麼疼,但是池早早卻忘記了反抗,她仍有池素素掐着自己的指尖,整個人僵硬的愣在那裡。
“池早早,你真是好本事,一走六年,讓我們所有人都找不到你,然後你改頭換面居然就這麼坦然的出現在我們所有的人的身邊,從我身邊搶走秦大炮,池早早,這番報復真是一手好棋,我池素素輸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