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一個人姍姍來遲,想到自己是因爲和秦大炮打電話才耽誤了時間,一時間有些臉紅。
福伯見她這幅樣子有些疑惑,他一直留在m國,並不知道池早早和秦大炮的事情。
“池小姐,你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池早早聽見他的話,臉上紅的更加厲害。
“我沒事,福伯。”
她心虛的快速吃着早飯,福伯一頭霧水,瞧着一旁的陸墨軒,見他臉色不太好,頓時噓了聲。
四個人吃完了早飯,福伯便開着車子去露西醫生那邊。
隔了半年多的時間沒有來,再次見到露西的時候,池早早心頭十分的緊張。
“露西醫生。”
露西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頭金色捲髮,白皙的臉龐上一雙深藍色的眼眸顯得特別的迷人。
“池小姐,忘炮。”
她俯下身去抱了抱忘炮,側過臉親了親小傢伙的臉頰。
“忘炮,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池忘炮伸出自己的一雙小手,抱住了露西的脖子。
“露西阿姨,我最近感覺還好哦!”
池早早看着兩人親暱的模樣,心裡有些發酸,池忘炮是個這麼可愛的小孩子,似乎大家都很喜歡他,如果他沒有生病的話,該多好?
露西讓護士帶着池忘炮開始檢查,然後留下池早早和陸墨軒。
“池小姐,忘炮自己也是個小醫生,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他應該很清楚,可是他總不想你爲他擔心,所以不願意說,最近他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你應該知道的吧?”
池早早點點頭,臉上露出愁容。
“忘炮回國之後發過一次病,挺嚴重的,直接暈厥了,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纔好起來,後來雖然沒有進過醫院,但是有時候夜裡我去看他的時候,都發現他蜷縮着睡覺,臉色發白,還一臉的冷汗,我想應該是夜裡睡覺的時候比較疼。”
露西一邊聽着她的話,一邊點頭,面色也凝重起來。
“他有沒有流過鼻血?”
池早早擰起眉頭想了一陣,最後只能臉色發白的搖了搖頭。
“我沒見到過,這次回國之後忘炮其實很多時候都不在我身邊……”
說起這個,她覺得自己作爲母親真的很失職。
一旁的陸墨軒看她這幅樣子,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池早早轉頭給他一個感激的笑容,接着便是一段很長時間的等待。
池忘炮的檢查很多,起初是護士帶着他,後來露西也親自進去了,池早早只能坐在露西的辦公室安靜的等待。
這一等,便等了三四個小時,池忘炮從裡頭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發白了,各項檢查耗費了他許多體力,一張小臉上還掛着虛弱的冷汗。
池早早起身將他抱進自己的懷裡,拿出紙巾溫柔的給他擦着額頭的汗水。
“忘炮,是不是很累?”
池忘炮不希望看見她擔心的神色,便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來。
“媽媽,我沒事。”
這句話並未能安撫池早早的內心,看着兒子故意強打起精神,她心裡越發的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