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軒非但沒有因爲秦大炮的這句話生氣,反而還微笑道:“我要不要回去,你該問愛愛。看她讓不讓我走。”
“軒,你別走。”說着池早早就拉了秦大炮一下,然後對他開口就要解釋,而秦大炮卻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甩開她的手,雙目燃火的盯着她,就好像她變了一個人似的,“池愛愛,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語畢,秦大炮轉身大怒而走。
池早早‘哼’了一聲,雙手環胸,就不想去搭理那完全不聽她解釋就暴走的秦大炮。
她現在肚子裡一堆的事情,哪裡有功夫去管秦大炮吃醋不吃醋,秦大炮走了更好,免得在這裡耽誤她讓陸墨軒救蘇淺月。
“軒,你能找到解藥嗎?”池早早又問道。
剛纔在秦大炮進來之前,她就是在問陸墨軒這個問題,只是陸墨軒還沒回答她,秦大炮就衝了進來。
“這種毒極爲罕見,我也是偶然一次見到過,這種慢性毒名爲曼陀羅,是我國的皇室秘藥,失傳已久,蘇小姐作爲我國堯家的兒媳婦,估計是捲進這次的皇權鬥爭中,被堯聶的對手給下了毒。”陸墨軒冷靜的分析道。
“那……解藥呢?”池早早聽得有些懵,她在m國待過段時間只有六年,對m國的國史根本不夠了解,她只知道蘇淺月是m國皇家堯家的兒媳婦。
她不是攀權附貴的人,所以對於那些權貴的事情不感興趣。
也不知道什麼皇權鬥爭。
不過她也明白m國跟中國的政權不一樣,m國是君主集中制,是有皇室的,也有君王,堯聶雖然不是先有君王的兒子,卻也是堯家的人,具有繼承下一屆君王的資格。
所以堯聶的政敵估計不少。
“解藥我沒有,只有皇室的老人才有。”陸墨軒說道。
“那是要把月月送回m國嗎?”池早早問道。
“嗯。最好是這樣,堯聶估計過不來了,還是我們把蘇小姐送回去。”陸墨軒說道,之前張曼和堯震東在房間裡的對話讓陸墨軒知道這邊有一張大網等着捕堯聶。
作爲m國的人,他自然是不希望堯聶被中國人給抓了的。
“忘炮的情況現在怎麼樣?穩定嗎?還能堅持多久?”池早早問這句話的時候,雙手絞在一起,她很擔心忘炮的病情。
她這次帶忘炮回國,就是因爲距離忘炮動手術的最關鍵的時間只有半年了。
這次忘炮發病,她怕忘炮的手術是不是要提前舉辦了。
如果這樣的話,她怎麼也要去找秦大炮拿到所需要的血。
之前從秦大炮那裡弄到的1500毫升血,如今還在冰凍箱裡,隨時都可以用。
“他的情況比在m國要穩定,雖然他這次犯病了,但是身體素質卻要好上不少。這點你不用擔心,還有五個月的時間給炮炮做手術,我相信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準備。愛愛,你如果愛秦大炮的話,就跟他在一起,不用考慮我,我希望你幸福,你幸福了,我就幸福了,忘炮也幸福了。”陸墨軒真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