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悠悠的婚禮是在這個週末。
這幾天,顧念兮一直都在瞅到底該送蘇悠悠點什麼新婚禮物。其實本來想直接送個大紅包過去的,可談參謀長說了,凌家最不缺的就是錢。沒個幾百來萬的,也不好拿出手。
聽這話,顧念兮的小臉當下便皺成一團了。
和談參謀長結婚之後,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富翁來着。起碼他們兩人結婚的時候就收下了差不多好幾萬塊的禮金。還有她從舒落心那裡“沒收”來的一百萬。當然,這錢還不是她的。因爲談逸澤說過,等將來有機會再將這一百萬還回去。
可現在要是包個百來萬的紅包,顧念兮可包不出手。那是她的全部家當!
糾結了兩三天之後,顧念兮突然想起那一天她從她和談逸澤的公寓負氣回到d市的時候買的那件“軍服誘惑”!
以蘇悠悠的重口味,估計會喜歡的。
不過那件衣服是自己的尺碼,蘇悠悠估計穿不好。
於是,這天下了班之後的顧念兮,再度出現在上一次的那家情趣用品店裡。
她給蘇悠悠挑的,是一件鏤空的睡裙。穿在身上,估計是若隱若現……
估計,凌二爺看到了也會噴鼻血的。
蘇悠悠現在上圍雖然沒有她顧念兮大,但用她蘇悠悠的話說,好歹也是個c!構不成“大殺器”,起碼也是個暗器。再加上她顧念兮送的這件惹火睡裙,估計能讓凌二爺當晚血“流”成河!
越想,顧念兮越是滿意自己的傑作。於是,她大方的付了款,挑了蘇悠悠的尺碼,便回到了家。
本來是想趁着談參謀長不在家的時候,將這一身惹火的裝扮給送回到自己的櫃子裡,不讓他看到。一面某個面對她顧念兮定性較差的老流氓一看到這惹火的東西,就化身爲野狼。
可好死不死,顧念兮還沒有來得及走進談家大宅,便看到從車上下來的談參謀長!
這會兒,他也看到她顧念兮了,現在正朝着她大步走來。
“老公!”轉眼間,談逸澤已經來到她的身邊,伸手就將她纖細的腰身攬進自己的懷中。
若是尋常,顧念兮便會聽任這個男人。
因爲這個男人一向霸道。只要他在的地方,他怎麼肯讓她顧念兮呆在遠離他的懷抱的地方?再說,其實顧念兮也非常喜歡談逸澤的懷抱。因爲在那裡面,她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對待自己的那份專屬柔情。
只可惜,現在的情況不那麼適合這麼摟摟抱抱的。
看到談參謀長將自己攬進懷中,眼神正瞅着她手上的袋子看,顧念兮警鈴大作。
該死,要是讓談參謀長發現這袋子裡面躺着的是什麼東西,那可不好!趁着談逸澤不注意,顧念兮趕緊推了他一把,悄悄的退出了他的懷抱。
“老公,我們進去吧!”顧念兮的整個小臉上,都是討好的笑。
而她之所以這麼做,也無非是想要轉移談參謀長的注意力。
只是眼下,談參謀長的注意力明顯還沒有從她手上的那個袋子移開。
這不,見顧念兮拉着他就要走進談家大門,他問道:“小東西,買了什麼東西麼?”
問出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視線依舊落在顧念兮手上的那個袋子上面。
那雙如墨一般的黑眸,此刻微眯了起來。盯着那個袋子的眼神,像是超強的x光射線,極有可能看穿裡面所裝的東西。
當然,談逸澤所做的這些,不是因爲他關心她買了什麼東西。對於他而言,小東西喜歡什麼就買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經濟能力能負擔的起,什麼都不是問題。
他今天之所以如此在意顧念兮買了什麼東西,是因爲他剛剛發現了小東西的異常。
這小東西一旦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時候,眼神總是會閃閃躲躲的。而且,她剛剛還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很明顯,她的袋子裡藏了什麼東西,不想讓他談逸澤知道的。
“沒有什麼啦。只是準備要送給悠悠他們結婚的東西!”談參謀長的眼神很恐怖,像是極有可能看穿袋子裡藏着的是什麼。顧念兮趕緊把小袋子往自己的小屁股後面藏了起來。
可顧念兮卻不知道,她現在的這番舉動,在談逸澤的眼中卻有着掩耳盜鈴的嫌疑。特別是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上,此刻不自覺泛起的誘人紅暈,更讓談逸澤更想要看看,她的手上到底都藏着些什麼,能讓他的小東西臉色變得如此可愛的。
想到這,談逸澤的長臂突然一伸。一下子便拽住了顧念兮藏在小屁股後面的那個袋子的一個角落。
而顧念兮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袋子已經被談逸澤拽走了好大半,當下小臉羞紅的道:“不給你看!”
“不給我看我越是要看。我倒是要看看,你會送什麼好東西給凌二。”談參謀長的話語雖然平淡,但顧念兮還是從裡面捕捉到一抹子酸澀的味道。
這麼說來,談參謀長吃醋了?
這,還真是難得一見!
也讓顧念兮的心裡莫名的竊喜。
因爲談參謀長吃醋了,這也意味着她顧念兮在他的心目中越來越重要了,對不對?
可顧念兮還沒有高興一會兒,便看到自己手上的整個袋子已經全然脫離了她的手!
這回,顧念兮顧不上高興了!
“老公,不要打開看。”
“我就看一會兒,又不會將東西給拿走!”談參謀長有時候脾氣一上來,倔的跟頭牛似的。特別是在小東西的事情上。
“要看可以,不過要回到房間裡看!”眼看談參謀長就要打開袋子了,顧念兮的小臉越是嬌紅。這會兒,這樣妖嬈的顏色已經從她的小臉上暈染開來,一點一點的向下蔓延……
現在,連她白皙的脖子上,也被這樣妖嬈的紅色給吞沒了。
這讓看着小東西的談某人不由得懷疑,這袋子裡裝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越想,談逸澤越是好奇。
不過看着顧念兮那嬌紅的臉色,他便帶笑的將自己手上的袋子收拾好。
最終,他還是決定順從他的小東西,回到臥室裡再繼續看這東西。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當談逸澤收拾好手上的袋子,拉着小東西準備回到他們的臥室裡好好的“研究”一下袋子裡的東西之時,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這麼個聲音:“逸澤!”
這柔柔弱弱的女聲,如同夏季拂過稻田的微風。
可落進顧念兮的耳裡,卻好比臘月裡颳着的北風,呼嘯而過,颳得人的皮膚髮疼!
特別是女人那個稱呼……
“逸澤”?!
現在除了談家人和她顧念兮之外,幾乎其他人都直接喊他:“談參謀長”!
如今這個人卻直呼談逸澤的名諱,這讓人不難以猜想到她的真正意圖!
她想要藉此機會,來表現自己和談逸澤的熟路。
只是這女人似乎並不知道,談參謀長在她顧念兮面前的時候,可是最爲忌諱別人喊他太過於親暱的!
這不,女人的話音纔在他們的身後響起,顧念兮便能清楚的看到談參謀長的眉心瞬間浮現了摺痕。
甚至,連他周身蔓延開來的氣息,也變得陰冷了不少。
顧念兮甚至懷疑,是不是這個角落的溫度突然驟降了,不然爲什麼她會感覺到背脊如此的涼?
但即便是談參謀長如此大的反映,還是不免得遭受了顧念兮好幾個白眼。
這女人明顯是想要倒貼上來,想要將你談參謀長給霸佔了去。該生氣的,是她顧念兮這個明媒正娶的大老婆,你談逸澤瞎摻和什麼?
而談逸澤被小東西一連幾個白眼落下之後,有些鬱悶。
他真的沒有招惹過什麼人!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不過看顧念兮的臉色,談逸澤知道今晚自己又要遭殃了。當然,這不是因爲他談逸澤打不過他的小東西。這小東西渾身上下加起來才幾兩肉,怎麼可能傷害得了他談逸澤呢?
他之所以心甘情願的受她的罰,不過都是因爲他疼她,寵她。
對於身後那個用着親暱稱呼自己的女人,談逸澤還真的找不到半丁點的好感。按照他以前的習慣,他早就直接大步走進家門,連一眼都不甩她。不過在顧念兮的示意下,他還是跟着她轉過了身,面對那個女人。
兩人雙雙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秦可歡。
今日的秦可歡,身上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微風一過,飄飄渺渺。看着裙子的質地,還有那縫在上面的雪紡的空靈,顧念兮不難猜測這件連衣裙價值不菲。
但她卻不得不說的是,秦可歡的這身連衣裙和她的那一頭俏麗短髮,實在有些不搭。
秦可歡是美,但那種美體現在她身爲軍人的颯爽英姿上。
如今改頭換面的這一身淑女裝扮,實在有些不倫不類的。特別是她腳上現在所踩着的那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
明明她就還不會穿高跟鞋,可她非要穿個最高的高度。
當然,這也不是秦可歡所喜歡的。
身爲軍人的她,最喜歡的還是一雙簡單的軍靴,那樣不管是跑是跳,都能應對自如。而不是腳上那雙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踩起來就像是走長腳一樣。剛剛她出門的時候,就有好幾次差點因爲這雙高跟鞋絆倒。
若是可以選擇,她也絕對不會穿這樣的鞋子出門。
可因爲上一次和顧念兮交鋒的時候,明明他們的高度相當,可秦可歡卻總感覺顧念兮像在俯視着她一樣。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秦可歡很不喜歡。
因爲在她的印象中,她秦可歡接觸過的女人,有哪一個不是需要仰望着她的?
可偏偏,顧念兮就是殺出來的那個例外。
非但搶走了她秦可歡最喜歡的男人不說,現在還用一種“君憐天下”的感覺看着她?
這口氣,秦可歡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嚥下去?
思前想後,她還是決定上門來。
一來,是爲了找顧念兮再度一決勝負。二來,則是她想要見見談逸澤!
雖然最近幾天她也同樣調到了s軍區,可來來回回了那麼幾天,她是一次都沒有碰上談逸澤。
這軍區,根本就沒有她以前所在的那個大。要想遇到個什麼人的,肯定也容易。可偏偏一連好幾天,她就是一次都沒有遇上談逸澤,連偶遇都沒有。
這也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談逸澤在躲着她!
若是她秦可歡只是爲了到s軍區來工作,也也沒有什麼。可關鍵,她到s軍區卻是完全爲了談逸澤!如果讓他這樣成天都躲着自己,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按耐不住的秦可歡,在今天決定行動。
只是剛剛開車一到這談家大門前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那礙眼的一幕——顧念兮和談逸澤竟然就在談家大門前小打小鬧?
而且,談逸澤的臉上,也不似以往每次見面的時候那麼的僵硬直板。他看着顧念兮的表情,時而溫柔,時而帶笑。
這樣的他,再也不相識一尊沒有表情的雕塑。
真好!
可這樣的表情並不是爲了她秦可歡,再好也沒用!
所以,她還沒有下車的時候,便開了口,打斷那刺痛她雙眸的一幕。
其實她剛剛停車的時候,距離談家大門是不遠的。也就只有幾步之遙。
可這樣短的距離,卻纔踩着一雙高跟鞋的她,覺得像是走了十萬八千里似的。
走到快到他們兩人跟前的時候,她還差一點因爲這尖細的高跟系而絆倒,甚至將自己籃子裡的東西打翻。
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身子之後,秦可歡便迫不及待的對談逸澤說着:
“逸澤,今天我爺爺的果園裡新出了柿子,甜香軟糯,爺爺說口感很好。也讓我送幾個來給你們嚐嚐鮮。”
說這話的時候,秦可歡指了指她手上那個籃子裡的柿子。
的確,每一個都是又大又圓,紅似火。
估計,口感也不差。
不過顧念兮還是看出了,這個女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然,爲什麼從下車之後,她秦可歡那雙過分幟熱的眼眸,一直都盯着她家談參謀長看?也不怕,看多了長針眼!
顧念兮在心裡小聲的嘟囔着。
當然,談參謀長的紅顏知己讓她顧念兮不痛快,他談參謀長也別想要痛快到什麼地方去。
當下,女人被談逸澤禁錮在大掌間的小爪子便開始不滿的抓撓着。
感覺到小東西的躁動,談逸澤自然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那一刻,男人的眼眸一閃而過的陰冷。
但表面上,談逸澤卻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將他的小東西的小爪子收緊了幾分。
而相比較這對小夫妻冷漠,此刻的秦可歡卻還是一臉期盼的看着談逸澤,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看着充滿期待的秦可歡,男人的脣角突然輕勾。
談逸澤的長相,比女人還要妖冶上幾分。突然間,脣角勾起的弧度,更像是這張俊臉上的點睛之筆。看着他在笑,有那麼一瞬間,秦可歡差一點失了神。
但很快的,她又意識到不對勁。身爲軍人的她,洞察能力自然是過人的。雖然她也沉迷在談逸澤的笑容裡好幾秒鐘,但她還是很快的意識到,談逸澤嘴角上的這抹笑意,並沒有延伸到他的眸子底部!並且,她也發現了在他眸子底部蔓延開來的冷意……
果然,在秦可歡的慌亂如麻中,她聽到了這麼個清冷的聲音:
“既然送到,那就請回吧!”
沒有半點情面,沒有一絲溫度的語言。
連他的整個臉,也吝嗇的不肯給她一絲溫度。
這樣的談逸澤,簡直就和剛剛在和顧念兮嬉鬧的那個他,判若兩人!
聽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話語,秦可歡感覺到冷意開始在自己的周身蔓延開來。
而她所看到的,也是談逸澤擁緊了另一個女人的身軀,轉身便離去,不帶一絲眷戀!
恨意,鋪天蓋地的襲來。
但接踵而至的,還有那莫名的酸意。
其實,愛一個人她沒有錯。怪只怪,她的愛來的太過於沉悶,壓得人透不過氣。
那一瞬間,秦可歡猶如行屍走肉,不知道該作出如何的反映。
若不是因爲她聽到談逸澤再度傳來的聲音,不知道她又要在這原地呆滯上多久。
“還有……”
聽到談逸澤的聲音傳來的時候,秦可歡本能的帶着期盼的回望他。
可偏偏,男人卻只是留給她一個背影。
而男人的眼眸裡的光芒,也很是幽深。
連站在他身邊的顧念兮,都有些看不穿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在顧念兮的疑惑之下,男人輕啓了薄脣:
“下次見面,記得喊人。兮兮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嫂子。若是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再對她這麼無禮的話,小心我不饒你!”
聽着他說完這一句話,顧念兮眼眸裡所有的錯愕,都轉變成爲欣喜。
原來,老東西還是最在意她的感受的!
他剛剛不過是才感受到她的不安,這會兒已經開口訓人了。
而相比較顧念兮的竊喜,身後呆滯在原地的那個人,卻是一臉的寂落。
這個男人,還真絕情!
不過也對,他是談逸澤。他,又何曾對其他人憐惜?
像談逸澤這樣表面上看上去偉大的無以復加,比天之驕子還要高傲上幾分,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那個人!
可怎麼辦?
她秦可歡已經收不回自己的心了!
而談逸澤現在卻像是非常討厭他秦可歡的糾纏。
但談逸澤,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若你當初不做那些事情的話,像她秦可歡這樣高傲的人,又怎麼可能將心徹底的遺落在你的身上……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一轉眼,就到了蘇悠悠結婚的日子。
這日,顧念兮也穿上了伴娘禮服。一身白色的雪紡紗裙,簡單卻又不失空靈。
一頭如同瀑布一般的黑色長髮,也爲了今天燙了髮尾,讓那髮尾的部分卷卷的,披散在肩膀上。
看到這樣的顧念兮,談逸澤有那麼幾秒鐘呆滯在原地,傻傻的,癡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一直以來,談逸澤都知道,他的小東西是絕美的。而白色,也是最適合她的顏色。
如今,當她穿上這一身白色的禮服裙的時候,談逸澤才發現原來他的小東西,也可以美的如此的極致。
她的長髮依舊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四周散開。微風拂過,露出她那精緻的五官。
今日爲了蘇悠悠的婚禮,她特意還化了淡妝。這樣的她,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竟然也美的驚心動魄。美的,讓他談逸澤快要招架不住。
第一次談逸澤才發現了,原來他的小東西有着妖精的潛質。迷惑人,只需要在不經意之間,便能讓人無法自拔。
“老東西,你怎麼了?”
在談逸澤看的有些癡迷的時候,甜美的聲音在他的身側響起。而這個時候,談逸澤也纔回過神來,意識到他的小東西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沒怎麼。”說出這話的時候,談逸澤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莫名的沙啞了。
“那我們走吧,要不然他們都要等急了!”和周子墨他們幾個人約好了,先集中,然後在一起到婚禮現場。
爲了不讓蘇悠悠等急了,顧念兮趕緊催促着談逸澤。
但很明顯,某個老男人似乎並不急於出門。這會兒,他拉着她的小手,站在原地:“小東西,你真要穿成這樣麼?”
“怎麼了?是不是,不好看?”
顧念兮有些狐疑的看向談某人,便正好看到他的眼神,正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的某一處。順着談逸澤的視線,顧念兮看到了談逸澤所看的那個地方。
當下,女人的小臉一片嬌紅:“討厭,別總是盯着人家看!”
而談逸澤很明顯的沒有將小東西的警告聽進去,他的眼神,依舊直勾勾的盯着顧念兮看。
不是她穿成這樣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這纔是他談逸澤真正卻步的原因。
看着這樣的顧念兮,他有些不想要參加凌宸的婚禮了。真想,現在就將他的小東西給按到了身下,然後狠狠的疼愛一番。
而他剛剛視線落下的地方,正好是小東西的胸口。
若是尋常,顧念兮穿的衣服一般都比較寬鬆,所以即便她有着豐滿的d上圍,也沒人發現她有這麼傲人的身段。可偏偏今日她身上的那件禮服,正好是抹胸設計。所以有一大半的渾圓,都露在外圍。連身爲她男人的談逸澤都看的有些癡傻,更何況是其他的男人呢?
再說了,顧念兮沒有展現她姣好的身段,她身邊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了。若是今日將美的如此驚心動魄的她往別人的面前一送的話,談逸澤還真擔心,自己又無端端的爲自己多樹立幾個情敵!
“小東西,要不咱換一件衣服?”談某人的喉結很不自覺的上下滾動着。
“這是蘇悠悠他們幫忙定做的,據說所有的伴娘都是同個款式,就跟你們新郎的衣服是一個樣的。要是我現在換一件的話,到時候跟別人不一樣了!老公,你就行行好吧。悠悠一生一次的婚禮,你總不能讓我這個身爲她最好的閨蜜缺席吧?”
剛剛看到了談參謀長的眼神,顧念兮便已經猜到這個男人到底在介意什麼。
這會兒,她只能盡力的討好着這個男人。
要知道,她家談參謀長有時候鬧起彆扭來,可比女人還要難哄。
“不一樣其實也沒有關係。要不,你在外面再套上一句,不然我再給你找塊白布條,將這一塊都給縫上去?”
談參謀長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非常的好。
多縫上一塊布的話,那任誰也瞅不見他的小東西的美好了!
“你還不如直接說拿個鍋蓋將我的這兩處都給蓋起來好了!”顧念兮沒有好氣的白了身側的男人一眼。
而某個無良的老男人卻在顧念兮說到這話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的喜色。
看來,他還真的想要用兩個鍋蓋將她的胸口給圍起來!
眼看着談參謀長躍躍欲試的樣子,顧念兮趕緊拉着他的手就往外扯:“快走吧,在不過去真的就來不及了!”
被顧念兮橫拖硬拽的談參謀長,只能無奈的開車朝着禮堂出發。
只不過,對於小東西身上的這件衣服,談逸澤一直都是非常的不滿。
而這樣的惱怒神色,一直到他們到達禮堂的時候,還未消退。
“老公,給笑一個。今天好歹是我閨蜜和你兄弟結婚的大好日子。你這樣繃着一張臉,多嚇人?”走進了禮堂,談參謀長的身上依舊蔓延着一身陰冷氣息。
有很多人想要上前來打招呼,都被一臉鐵青的談參謀長給嚇跑了。
這也是爲什麼此刻顧念兮要這麼討好談參謀長的原因。
“不笑,除非你找什麼東西將你體態不端莊,暴露在空氣中的那兩個半球體給藏起來,我就笑!”很明顯,某個老男人還在介意她胸口暴露出來的渾圓。
“你個老男人的,還這麼霸道,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話也說的出口,你好意思麼你?”顧念兮白了身側的老男人一眼,以此來表示對談參謀長小氣的鄙視。
“這是原則問題,你有見過誰的老婆在大庭廣衆下露點,還能開心的了的?”談逸澤說的頭頭是道,可三句不理“露點”這個話題。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而顧念兮也順着男人的視線,看向他正瞅着的方向。
在那個角落,她看到了一臉不滿的周子墨,還有看上去好像是在哄兒子的蘇夢瑤。
“不幹。老子今天就不當這個伴郎了!”比談參謀長的暴怒的還要嚇人,這會兒周子墨竟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就要往外面衝。
而蘇夢瑤正貼在周子墨的耳邊不知道說什麼。前幾次,周子墨都是搖頭晃腦的,一臉不屑的樣子。
可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周子墨的精神頭來了,直接扛着媳婦就走進了禮堂。
如此大的變化,顧念兮一時間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看周子墨那跟吃了蜜糖似的表情,顧念兮似乎也從中猜出了點什麼。
當即,顧念兮便扭頭看向談逸澤:“老公,你看人家都樂呵呵的走進去了。咱也不鬧了,現在就進去,好不?”
“不好,”談參謀長鼻孔朝天一頓哼唧着,表示自己是一個相當有原則的人。他纔不會象是周子墨一樣,被蘇夢瑤一鬨就樂呵呵的進去了,活脫脫一個二百五。
“不好?那你想要什麼呢?要不今晚,我配合你怎麼樣?”看着談參謀長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顧念兮還真的有些頭疼。
要是再這麼耽擱一會兒的話,估計蘇悠悠真的該等急了。
想到這,顧念兮只能拿出她的殺手鐗。
而聽到顧念兮的這些話,談參謀長的眼眸裡是一閃而過的喜色。
但爲了表示他是個有原則性的人,當下他還是繼續一臉鼻孔朝天的哼哼着:“也不怎麼樣!”
“那要不,姿勢任你選。次數,無上限?”爲了哄騙談逸澤進去,顧念兮可真的是下足了血本。
而談逸澤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脣角便勾勒出如詩如畫般的笑容了。
因爲自從上次和小東西鬧過彆扭之後,雖然她偶爾也會放縱自己碰她,可每一次她都會到半途的時候就不肯跟他做。
這讓談參謀長也不難猜出,他的小東西其實還是在報復他那一次的離家不歸。
一連快兩個月了,談參謀長都沒有能在和她好好的親熱上一次。
現在光是她這麼說着,談逸澤便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當下,看着小東西那半露出來的半球體,男人的眼眸微眯了起來:“那你要穿着這件衣服!”
他的意思是,他想要自己親手剝下她的這身禮服。
看着談參謀長眼眸裡的那抹幟熱,顧念兮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
有時候好勸歹勸的,讓談參謀長玩的不要太過火,她第二天都有些起不來了。要是今天,這個次數無上限,那還真的難以猜想到明天會折騰成什麼樣?
可爲了蘇悠悠……
顧念兮只要一咬牙,一跺腳,應了:“沒問題。”
“那好,成交!”談參謀長也一個咬牙,將懷中的小女人擁緊了一些,趁着沒人注意到,悄悄的蹭了一把,這纔將她放開。
看着將她放開,然後還一臉笑意帶着她入場的談參謀長,顧念兮心裡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這個老流氓,就是愛吃她的豆腐!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也好喜歡談參謀長這樣的表情……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和談參謀長一起進入禮堂之後,顧念兮則被安排到了後方,陪着蘇悠悠。而談參謀長,則被留在了前面接待客人。
雖然談逸澤看着這些來賓的時候,沒有說什麼。但他還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凌宸的婚禮,不應該只是這樣!
可偏偏,凌家卻將這個婚禮按照空前的小規模來舉辦,這是不是已經將他們的意圖表現的太明顯了?
而後方,顧念兮到了新娘的休息室的時候,蘇悠悠臉上的妝容總算是整理好了。
看到顧念兮進門來,蘇悠悠一下子便跳到她的面前。
“看吧,怎麼樣?”
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趕緊在原地轉了一圈,給顧念兮看。
“真漂亮。”
這話,是出自顧念兮的真心的。
其實,蘇悠悠長的也真的很漂亮。如今,加上化妝師在她臉上精心勾勒的妝容,更讓她如同一朵玫瑰一樣,美的惹火。
也許,蘇悠悠這樣的美,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凌宸的功勞。
人們都說,戀愛讓人容光煥發。
而現在的蘇悠悠,就是這麼個狀態。
“真的麼?這可是他從法國給我定做的,真的很漂亮麼?”說這話的時候,蘇悠悠牽起了自己一個角落的裙襬,在原地轉了轉。
那滿心歡喜的樣子,就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
“真的很漂亮。”這婚紗,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顧念兮便知道這一定是出自名設計師的手了。
聽到顧念兮的讚揚,當下的蘇悠悠笑的更是連兩個眼睛都彎了起來,如同新月一般的迷人。
記憶中,蘇悠悠也是經常笑的。可以前的每一分笑容,總讓顧念兮感覺,她的笑聲裡總帶着一份莫名的滄桑。
而今天,帶笑的蘇悠悠是那麼的乾淨純粹。
顧念兮也明白,她的笑容全都是因爲那個叫做凌宸的男人。
“也是,你也不看看,穿這身婚紗的是誰!姐一直都美的如此出色,眼紅麼?”得到了誇獎的蘇悠悠,一個人自娛自樂了起來。
她牽起自己的裙襬,一個人在休息室裡瞎轉悠。
“是是是,蘇悠悠就是這個世間最美的女人!”今天是蘇悠悠的好日子,顧念兮所能做的,就是讓她一整天都快快樂樂的。
“說得好,本宮只會給打賞的!”
看着蘇悠悠那開心的樣子,顧念兮也跟着開心。
不過,很快的顧念兮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悠悠。爲什麼今天都沒有看到叔叔阿姨他們?”
蘇悠悠可是他們的獨生女。
所以,蘇悠悠結婚,即便阻隔千山萬水,他們都應該會到纔對!
可今天,顧念兮到這裡已經有好一陣子的時間了,卻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再者,還有凌宸的父母,顧念兮好像也沒有發現。
然而,顧念兮更快察覺到的是,蘇悠悠在聽到她問出的這個問題的時候,僵住的身影。
“悠悠,到底怎麼了?叔叔阿姨怎麼不來參加你的婚禮?”
“念兮……”
轉過頭來的時候,顧念兮才發現,蘇悠悠的小臉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那樣的蒼白,是任何胭脂都無法掩蓋的。
“悠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從上次蘇悠悠到家裡來放帖子的時候,顧念兮問到她的父母的時候她的表現就有些反常了。
當時,顧念兮就想要問清楚。
可偏偏,那個時候因爲秦可歡,卻不得不打斷這個話題。
那時候,顧念兮還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樣的地步,她總以爲,蘇悠悠的性格率真,有時候連父母也難免產生一些小摩擦。
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的關係竟然僵到這個地步。連蘇悠悠結婚了,他們都不來參加?
“念兮……”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連載——
婚禮快要開始之前,有一段時間是屬於伴郎和伴娘的時間。因爲前一段日子他們這羣人都比較忙,所以事先也都沒有彩排過接下來要走的動作。趁着婚禮還沒有開始,他們找來了顧念兮,準備要先演練一番。
只是,在顧念兮出現的時候,談逸澤卻是第一個發現小東西臉色有些異常的人。
“小東西,你怎麼了?臉色,好像不是很好!”談參謀長大步來到她的身邊,一把就將顧念兮攬進自己的懷中。
顧念兮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直接將自己的小身子窩進談逸澤的懷中。希望能借用談參謀長身上的溫度,還有他身上的氣息,來撫平自己心中的毛躁。這個姿勢窩着不舒服,她便換了一個姿勢,在談參謀長的懷中亂鑽着。
而男人也不惱,只是任由這不安分的小東西在自己的懷中作惡。而至始至終,男人的眼眸都是充滿了擔憂,緊盯着懷中的女人。
而看到顧念兮作出這樣的動作,其他的伴郎伴娘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們都非常有默契的全部轉身,留給這對擁抱的人兒獨處的空間。
可偏偏,在這一羣人中卻有一個另類。
即便,當下所有的人已經轉過頭,可她偏偏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一幕,像是恨不得直接衝上前將這對人兒給分開似的。
特別是她那雙眼眸,此刻已經被所有的怒意所掩蓋。整雙眼眸,遍佈猩紅,猙獰不堪。
甚至,對着這一幕,她的雙手更是死死的掐着。
手指的關節,因爲她的過度用力,而發出細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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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大年初六,依舊是萬更,雞凍鴨凍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