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二人在說什麼,但是看潘慧那個陰險的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個老女人,一向給人的印象都是刻薄犀利的。 本來,她是什麼人,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顧西爵也懶得管。 可是,她的黑手伸到霓裳的身上,他可就要做點什麼了。 “那裡,有人看着嗎?”顧西爵問蘇城,聲音冷若寒冬。 “有。”蘇城覺得,少爺是有什麼計劃了。 “把這個老女人跟這個男人的弄在一起,然後讓顧瑜一家去捉姦。”顧西爵冷漠的開口,說的辦法也不是多麼的複雜。 對付一個人,不一定需要絞盡腦汁,只要是夠致命的就行了。 其實,喊顧西爵野種的第一人,不是別人,就是潘慧。 她自詡是個小豪門的女兒,覺得自己是千金小姐,看不起他的母親和沒有父親的他。 實際上,她那個孃家,就是經營一家塑料廠而已,資產估計也不夠一億。 顧西爵一直記着這個惡毒女人對自己母親的嫌棄和羞辱,在他15歲的時候,已經使計搞垮了潘家的那個工廠。 這麼多年,潘慧還不知道就是他一個少年弄得她家從優越變成了平民的。 蘇城馬上打電話吩咐手下去辦。 慕容霓裳就安靜的看着顧西爵去做這些,沒有說什麼聖母的話。 潘慧指使人去賣她的消息,乍一看,好像只是件小事,跟大媽到處去嚼舌根,把她的事情告訴他人差不多。 可是,這有可能讓慕容霓裳致命的。 想要自己死的人,她真的生不出任何憐憫之心。 顧西爵他們看到有個服務員端了兩杯飲料過來,潘慧與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都喝了。 蘇城說,這是加了料的,過個十分鐘左右,就會發作。 “吃點菜,慢慢看戲。”顧西爵笑得雲淡風輕,還給慕容霓裳夾了菜,把潘慧這事當做一個娛樂節目而已。 “你也吃。”慕容霓裳笑盈盈的給他也夾了一個蝦仁,還讓忙活了好一陣的蘇城趕緊也吃點。 差不多吃完,潘慧與那個男人已經在快餐店裡忘我的吻在了一起。 潘慧的動作還有點大尺度,戴着珠寶的手在男人的大腿根摸來摸去,猴急得很。 興許是忍不住了,他們摟抱在一起離開了。 “爵爺,還有一件事。”張耀揚把最後一件事也把報告上來。“我在問道那裡問了藍鯨幫和金錢豹的人在哪。那裡的執事倒是知道,但是他說這件事有點複雜,說得很玄,我一時也想不出。你聰明,應該能知道。” “嗯,你說。”顧西爵挑眉,波瀾不驚的眸光有了一絲淡淡的波動,隨即又趨於平靜。 還真的被問出來了,他有些許的驚訝。 同時還有疑惑,這件事有點複雜,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那執事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張耀揚一字不差的告知他們。 本以爲是有點玄乎的話,卻也不是所有人都聽不懂。 “在血煉城!” “在血煉城!” 顧西爵與慕容霓裳不約而同的道出了其中的答案,然後相視而笑。 他們這默契,真是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