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確診懷孕以後,去找塗藩開的,家裡還有幾大包,夠喝很長時間。
塗藩說,但凡腹中胎兒有什麼不對勁,就可以立刻泡來喝。
哪怕不一定能治療,緩解症狀也是好的。
慕容霓裳也出於保險起見,捧着安胎茶,喝了幾口。
“老公,你是怎麼發現那個清潔工是故意的?”
說起那個清潔工,顧西爵的臉色依然冷峻恐怖,在他面前想要害他的妻兒,這個人是想要明年清明節有家人去墓園祭拜。
“因爲發生了在餐廳的事情,我對周圍的一切都提高了警惕,提防再有類似的事情。我比你早了一步出電梯,那個清潔工可能是以爲只有你或者以爲我們是同步走出來,撞之前,她有快速的看你一眼,這就來不及隱藏,被我看到了。就是這樣眼神,我覺得可疑。正要把你拉到身後,可是位置的問題,我始終會慢一步。我是打算用手擋住的,不過你動作快,自己躲開了。”
慕容霓裳冷笑了一下,那個清潔工,她有點印象的。
她是個離異的單親媽媽,家裡經濟情況很困難,公司出於人道主義,放棄了另一個條件更好的應聘者,特地把工作崗位給了她。
平時過節日,同事們還有給她買點禮節禮品,偶爾給她的兩個正在讀高三和大一的兩個孩子零花錢,讓這位清潔工不用那麼吃力。
想不到,公司請的居然是一隻白眼狼。
“那個清潔工,審問完就送去警局吧,我想讓她坐牢,最好在20年以上。”
她懷孕了,不想殺戮,但是一個人心存歹念,差點害了一條小生命,20年的自由,算是便宜她了。
那個清潔工,自己也是做媽媽的,都不知道爲孩子積德的嗎?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在意她的孩子。
她的前夫因爲賭博欠高利貸,早就躲債躲了很多年,這個清潔工坐牢,那兩個孩子就沒人管了。
而且,有個獲重邢的媽媽,兩個孩子也臉上無光。
她要把曾經釋放在這個清潔工身上的善意全部收回,還要她還利息。
“爲什麼這麼便宜她?”顧西爵皺着眉頭問。
他是不想這個清潔工再活下去的。
“對於這種在社會底層掙扎的人來說,名聲和時間是最重要的,剝奪了這兩樣,其實才是極刑。你不知道,她還有兩個需要撫養的孩子。她坐牢了,那兩個孩子要麼自立更新,要麼輟學打工,還有最後一種可能,那就是犯罪或者餓死。”
慕容霓裳了露出了冷漠的笑,小手輕撫着自己的小腹。
她從來都不是聖母,就算被那些聖母表說她殘忍,她還是堅持想要這麼做。
不得罪她,她會是天使,一旦對她存了歹毒的心思,她可以比對方更加狠毒。
“好,我會讓人處理。”顧西爵被她說服了,對付這些人,越狠他越是覺得解氣。“還有那個餐廳的服務員,也不能就那麼放過。”
“吃飯的時候,以爲那是意外,偶發事件。然而,在看到那個清潔工以後,我就斷定,這兩件事是有密切關聯的。服務員和清潔工不過是十八線的小棋子,幕後肯定有個大boss在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