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做人太失敗了,連汪家的兩個老人都搞不定。
這一點裴雪蓮還不急她的妹妹裴依蘭做得好,起碼她妹妹當初哄得餘家二老很開心,很接受她。
裴雪蓮自己快要把自己玩死了,目前也只能看這個蠢貨還有沒有剩餘價值可以利用了。
他的母親車允兒早就有了放棄裴雪蓮這個廢物的念頭,是他勸說了,裴雪蓮才能活得那麼自由。
他直覺裴雪蓮這種陰毒的女人,一定會有什麼大招,哪怕是自毀,也要拉墊背。
到時候,把她害死的顧西爵夫妻兩恐怕到最後還要迎接她毀滅性的一擊。
他會再等等看……
“洛城的那個宴會,你要出席嗎?”
慕容雁楓抱着兒子走到林震南身邊,笑着問。
林震南從她手裡抱走了孩子,低頭親了親,纔回答她。“去!”
洛城和楊市距離近,兩地同城化越來越明顯,因此很多宴會和活動都會邀請楊市的一些權貴參加。
今晚的宴會,據手下反饋,顧西爵夫婦和裴雪蓮都會出席。
這三個人的組合,值得他前去了。
“那我給你準備好衣服吧,你跟兒子玩一會兒。”慕容雁楓溫柔的笑着,還親自爲他準備禮服,把賢妻良母四個字演繹得很好。
這一類的商業宴會,她都是不參加的,做得很低調。
這也是他們夫妻兩商量好的,在國內儘量低調,尤其是她們母子兩,可以減少很多被人盯上,列爲目標的機會。
傍晚時分,顧西爵的車子到了百新集團樓下,親自來接慕容霓裳,然後兩人一起去造型。
“一字領的禮服裙,我真的沒怎麼穿過。”
慕容霓裳打扮好了,款款的走到了顧西爵面前,妝容精美的臉蛋上洋溢着溫婉的笑容,眸子映出了顧西爵驚豔的表情。
她覺得禮服裙不是她喜歡的風格,不過這是顧西爵挑的,她說的比較委婉,怕他不高興。
即使是很委婉,顧西爵還是知道她不喜歡這禮服。
他自己喜歡啊,因爲除了一點鎖骨,兩條雪白的胳膊,其餘的地方都被布料包裹起來了。
“我覺得很好!”顧西爵一本正經的說道,俊美的臉孔是說不出的真誠。
他確實就是很滿意,老婆什麼都沒有露出來……
慕容霓裳失笑,心裡放棄了,算了,算了,反正宴會是其次的,主要是想知道這個宴會有什麼坑等着裴雪蓮。
“不喜歡,不開心?”顧西爵走前,大手落在她的後腰,把她婀娜有致的身子摟在了懷裡,笑問。
要是老婆實在不喜歡這麼保守的禮服,他可以讓她自己再選一件。
寧願自己多喝點醋,也好過老婆不開心。
老婆是個有分寸的女人,她也不會選露太多,不端莊的。
“沒有,走吧。”慕容霓裳是略微有點不喜歡這件禮服,不過這都是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沒必要因爲這麼點事讓彼此有隔閡。
他以前就是太遷就自己,那時沒覺得什麼,現在覺得自己以前太任性,所有不是大問題,她也要適當跟他妥協,遷就他的想法。
愛情本就是相互的,不能讓他一味對自己好,包容她,她自己也要努力做到他所做的那些,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顧西爵敏銳的感覺到她不同於三年前的變化,心裡又甜又感動。
其實他不需要慕容霓裳這樣,他是心甘情願遷就她,寵着她的。
自己的女人嘛,這是應該的。
他溫柔的笑了笑,親吻了一下她的臉蛋,才摟着她離開。
兩人到達的時候,大部分賓客都已經到了。
尤其是最近被麻煩纏身的裴雪蓮,有點想要攀附權貴,尋找生路。
所以她到得比較早,爭取時間與一些有分量的大佬攀談,要是能建立點關係,那就最好了。
裴雪蓮的這個舉動,顧西爵夫妻兩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要是裴雪蓮還保持低調,避開人羣,那他們纔會感覺驚訝呢。
“顧總,顧太太,你們又伉儷情深的出席,真是商圈裡的模範夫妻啊。”
“我覺得說他們是商界的郭靖和黃蓉才更貼切。”
“確實,顧總對顧太太的寵愛,真是多年如一日,我自問就做不到,哈哈。”
顧西爵夫婦是地位舉足輕重,當然是一來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前來寒暄,混個熟臉也是好的。
大家這麼幾年,已經摸清楚了顧西爵的脾氣。
只要是說起他太太的好話,說他們夫妻兩恩愛,愛情長久,他就會給個好臉色,即使他依然不會對顧太太以外的人太熱絡。
總結起來就是,顧太太是顧總的軟肋,說她好就是對自己好。
“我的女伴,當然只會是我太太!”顧西爵轉頭,笑容寵溺的望着身邊的慕容霓裳,一副濃情化不開的樣子。
霓裳不在洛城的這幾年,他很少出席宴會,就算是出席,一般就帶着蘇城。
就連年紀到了大姐級別的卓婭,絕對不會跟他傳緋聞的她,他也從沒想過要帶。
看吧,顧總真的迴應了他們。
而顧太太,聽到顧總的話,笑得那叫一個甜,比蜜糖還要甜出幾個高度。
這邊充滿了粉紅色的泡泡,氣氛也很熱烈。
站在了一個相對人少的位置,裴雪蓮安靜的看着稍遠處的顧西爵他們。
他們真的來了,這讓裴雪蓮敏感的心警惕了起來。
她不知道是自己驚弓之鳥想多了,還是顧西爵夫婦真的是因爲她纔出現在這裡。
最近諸事不順,她整個人都敏感了許多,生怕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和她的公司再也經不起風吹雨打了,再來點什麼不好的事情,分分鐘都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看到顧西爵夫婦,她就立刻收斂了自己的心動,縮小存在感。
“小蓮兒,別擔心,這是個重要的宴會,顧西爵應該不會當衆對你做什麼的。何況,他還帶着慕容霓裳,多少會顧忌一點。”
汪世航在裴雪蓮的身邊柔聲安慰她不用太擔心,事情也許沒有那麼悲觀。
此時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過分樂觀反而是最大的悲劇。
不過,很快他就會知道,年近三十歲的他是多麼的‘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