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掛了電話以後,立刻就吩咐人去處理裴雪蓮的事情。
還要找機會,讓她說出鬼門的位置。
最近事情比較多,他回到家裡時,慕容霓裳早就回到。
她甚至到動物醫院看過咖啡纔回家的。
顧西爵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的臉頰,一天的疲倦就此消失。
最愛的老婆在懷裡,他就有無限動力,心裡就會滿足。
不管是鬼門還是什麼人,他都不會害怕。
慕容霓裳卻推開了他,銳利的眸光掃向了他,並不想與他有親暱的舉動。
“還在生氣?”顧西爵皺眉,語氣頗爲無奈。
“沒有生氣了,因爲麻木了。”慕容霓裳走到了餐桌邊,傭人剛好擺上了飯菜。
顧西爵也坐下,跟她說話。“就算麻木了,我們也要過下去。”
“那不一定!”慕容霓裳露出了挑釁的笑,配上她精緻的面容,這表情十分具有吸引力。
顧西爵笑了一下,捧着她的臉,狠狠地吻了她的脣。
完了,也露出了輕笑。“這輩子,你都是我老婆,別想有改嫁的機會。”
他的長指摩挲着慕容霓裳那嬌嫩的肌膚,是他認定的女人,就別想再逃出他心裡。
慕容霓裳只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幾天之後,動物醫院打電話來,說咖啡可以出院。
夫妻關係越來越冷,慕容霓裳的心情就越來越陰沉。
但是咖啡康復,她難得感覺到高興。
剛到樓下,正要去醫院接咖啡回家,就看到了顧西爵的賓利。
顧西爵看她那個表情就知道,老婆嫌棄他,並不想看到他。
他自顧的下車,抓着她的手就把她塞進了車後座。
“你怎麼來了?”慕容霓裳帶着薄怒問他,對他剛纔那不顧她意願的行爲感到不悅。
“咖啡要出院,我當然要去。”顧西爵說得理所當然,不主動點,他恐怕只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看到自己的老婆了。
“怎麼,你不用忙裴雪蓮的事情了?”慕容霓裳口吻諷刺的笑着問。
昨天,他就去見了裴雪蓮,說是有事要問。
“你吃醋啊?”顧西爵笑問。
他也算是苦中作樂了,老婆現在越來越不會好好跟他說話了。
“你做夢還早點!”慕容霓裳別開臉,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顧西爵不想兩人相處時說裴雪蓮,覺得煞風景。
很快就到了動物醫院,慕容霓裳的臉色才稍微好轉。
顧西爵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在老婆心裡的地位,遠遠不及咖啡,差距好像越拉越大。
他們來到了咖啡居住的狗病房,女傭正在收拾咖啡的東西。
“爵爺,太太!”
“嗯,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慕容霓裳問她時,小手揉了揉咖啡的腦袋,咖啡開心的擺動尾巴。
傷口癒合以後,咖啡的精神就好了很多。
可能傷口還有點痛,它很少站起來。
“都好了。”
“那準備走。”顧西爵接過女傭遞過來的狗籠,在護士的幫助下,小心的把咖啡裝了進去。
慕容霓裳也拿到了咖啡的藥,他們可以出發回家了。
家裡,咖啡的狗屋暫時搬進了客廳的落地窗下,免得下雨對它的手術傷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