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聲音,讓宋唯一回過神,對了……
“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媽媽。”
對於媽媽而言,這是個好消息吧?
於是,介紹了徐燦陽夫婦的身份。
周圍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的聲音,夾着徐老太太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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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白回到家,發覺宋唯一坐在客廳發呆,臉色有些發白。
“怎麼了?一個人傻愣着做什麼?”他脫下外套,掛在一邊,朝着宋唯一走去。
回過神,對上裴逸白的目光,宋唯一扯了扯嘴角。
“回來了?”
“恩,今天去看你媽了?心情不好?”否則,不會他進門這麼久了,宋唯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恩。”宋唯一無奈點了點頭,宋天真墓地塌了這件事,真的打=無法讓人開心起來。
她跟裴逸白說了一下大概,裴逸白的臉色慢慢的也冷了下來。
“既然如此,給你媽重新找個地方。”他的想法,跟徐燦陽的不謀而合。
這個地方,勢必不能再呆了。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
“爲這件事煩惱?我讓王蒙處理,明天給你答覆。”裴逸白拿出手機,給王蒙打了個電話過去。
順便吩咐了一句,讓他叫人,到墓園那邊查清楚,好端端的墓地怎麼會塌。
“好了,別擔心。”掛了電話,裴逸白的嘴角微微上揚,將她摟入懷裡。
這段時間,不管是宋唯一,還是裴逸白,都忙得不行。
本以爲回國只是幾天,沒想到倒是拖了半個多月。
“謝謝。”宋唯一將頭埋入他的胸口,鼻尖全都是他清冽的味道,用力吸了一下,聲音帶着一絲絲顫抖。
“跟我客氣?”裴逸白挑眉,最不耐煩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
“真的要感謝我,還不如實際行動。”裴逸白的嘴脣挪了個位置,從她的頭頂,移動到她的脖子。
周遭散發出的情-欲氣息,宋唯一併不陌生。
她反手抱着裴逸白的腰,無聲地支持他繼續。
裴逸白低笑,將她打橫抱起,朝着房間走去。
晚餐,被兩人刻意忽略,一直到十一點,宋唯一才醒來。
小睡了一覺,此刻她的臉色豔麗,帶着自然的紅潤,整個人埋在裴逸白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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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醒了,懶洋洋地靠在枕頭上,拿平板在看新聞。
“醒了?我以爲你會一覺睡到天亮。”他的視線往下挪動,來到宋唯一的身上。
此刻她什麼都沒穿,兩條白皙細膩的手臂從被窩裡出來,上面還留着先前的痕跡。
裴逸白的眸色深了幾分,將手裡的平板往旁邊一放,將宋唯一從被子底下撈了起來。
“喝水。”順手從牀頭櫃拿起杯子,只是卻在宋唯一驚愕的目光中,淡定地送到自己口中。
然後,俯下身,將口中的液體渡到她嘴裡。
“唔……”宋唯一悶哼,嘴巴卻不受控制的被他的脣舌挑-逗,隨即張嘴,口中一陣甘甜。
她將嘴裡的液體吞-嚥下去,裴逸白卻加深了這個吻,摟着宋唯一的腰,大有再來一次的架勢。
一吻結束,宋唯一不停喘氣,裴逸白的腿在被子裡磨蹭,她的臉色通紅,推了推他。
“別來了,我好餓。”
“好餓?這不是要餵飽你?”裴逸白咬了她一下,似笑非笑地說。
“說認真的,別壓着我,起來。”
宋唯一是真的餓了,餓到了極點,感覺眼前都發暈的那種。
“恩。”裴逸白倒沒有再繼續。
宋唯一爬起來,下牀去拿衣服,卻沒想到,餓得腳軟了。
裴逸白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將她扶住了,不然真的會跌倒。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餓了你幾天。”裴逸白滿臉黑線。
宋唯一干笑,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穿上,這纔出去。
外面亮着兩盞小壁燈,王阿姨大概猜到他們會醒來,飯還是熱的,菜在電磁爐裡,稍微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宋唯一捧着湯喝了幾口,嬰兒房裡,傳來孩子的哭聲。
兒子醒了……
她跟裴逸白對視了幾秒,隨機從椅子上起身。
“你做什麼?”裴逸白拉着她的手臂。
“我去看看兒子呀。”
“着什麼急?把湯喝了,吃你的飯,王阿姨不是看着嗎?”省的一會兒回來,又涼了。
宋唯一翻了個白眼,沒有跟裴逸白唱反調。
倒是房間裡的王阿姨,從裡面出來了。
裡面的熱水沒有了。
只是沒想到,宋唯一和裴逸白大晚上的坐在餐廳裡吃東西。
“王阿姨……”這就尷尬了,宋唯一簡直不敢看王阿姨此刻什麼表情。
“少爺,少奶奶。”相比宋唯一的尷尬,王阿姨冷靜得多。
恩,年輕人嘛,她懂。
“我出來拿熱水。”王阿姨提着熱水壺,解釋。
“恩。”如此平靜鎮定話,也只有裴逸白才應得出來。
宋唯一目送王阿姨回房間,心裡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以後絕對不能晚飯前做壞事……不然多尷尬呀。
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宋唯一聽到兒子的哭聲,還是進去看了。
到她的懷裡,寶寶就不哭了,咧着嘴巴,笑嘻嘻的。
孩子幾個月大了,越發長開,五官精緻,宋唯一好些時候,都忍不住叫自己的兒子禍水。
沒讓王阿姨泡奶粉,宋唯一給兩個兒子餵了母乳。
這邊,徐燦陽和徐老太太,也久久不能平靜。
今天的事情,衝擊還挺大。
剛回來,徐燦陽就開始給A市爲數不多的好朋友打電話詢問。
讓人家找好的墓地,這個要求讓他的好幾個朋友驚訝不已。
徐燦陽也沒有多做解釋,只讓他們幫忙。
掛了電話,徐燦陽就見自己的妻子拿着筆記本,帶着老花眼鏡,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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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你在幹什麼?”徐燦陽有些不解地過去。
徐老太太聽到他的聲音,推了推眼鏡,一邊回答:“我在算我手裡還有多少錢,唯一可是咱們的外孫女,不能委屈了她,我的一切都是要給她的。”
“這事,你現在這麼着急做什麼?”徐燦陽哭笑不得。
“我聽說,他們到現在還沒有舉辦婚禮,聽說那裴家,嫌棄唯一的出身,我倒是要他們看看我徐靈芝的外孫女,到底有多尊貴,他們竟敢看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