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狠狠吸了口氣。
“所以,逸庭其實早就在我們的身邊,卻是我們自己沒有發覺?”她呆呆的問。
裴逸白點頭。
瞬間,宋唯一的表情變了。
“那真的很蛋疼啊,不然的話早就找到逸庭了吧?哎呀,老天爺什麼玩笑開不好,非要這麼開?”想想都有點心塞。
就因爲這樣,足足錯過了半年的時間。
“好了,這件事就此作罷吧,找到人就好了。”
“當然好,不過,嚴一諾呢?這件事多虧了她。”
裴逸白頓了頓,隨即,將嚴一諾出車禍的事情略加說明。
原本就已經驚訝不已的宋唯一,嘴巴張得越來越大。
“這件事,別跟你舅舅說。”末了,裴逸白提醒她。
“連小舅都不知道?我也沒聽外婆說起過,大概她也不知道吧?天哪,怎麼會這樣?”
如果徐老太太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她的。
但最近老太太並沒有跟她說這些。
“已經送她到國外治療了,具體的,要看她運氣。”
宋唯一默默嘆了口氣,“那就期待她能好轉吧,畢竟是雙腿。”
像裴逸白的父親這個年紀,不能行走還勉強能接受一點。
嚴一諾正值青春,宋唯一都的不敢想象。
“嗯。”裴逸白點了點頭,旋即將宋唯一抱了起來。
“哎?”她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的脖子。
“她的事已經安排妥當,現在……”餘音無線拉長,裴逸白漆黑的目光中,燃燒着一簇火苗。
宋唯一老臉一紅,早就明白他釋放的信號。
“你還沒洗澡呢。”
“沒關係,反正一會兒總是要洗的。”裴逸白低笑着湊過來,薄脣落在她的脣上。
宋唯一嚶嚀一聲,卻更加主動地貼了過來。
分開半個月,對彼此都是一種煎熬。
正值青春的男女,很快就**,噼裡啪啦地燃燒起來。
情到濃時,宋唯一被裴逸白壓在房間的鏡子前,渾身羞紅。
忽然……
牀邊,“嘭”的一下悶響。
聲音太小,沉浸於彼此的父母,都沒有聽到。
直到裴三三張開嘴巴,哇哇大哭的聲音從牀的另一側傳來。
宋唯一大驚,“孩子……”
再看大牀,原本在上面呼呼大睡的裴三三不見蹤影。
聲音從另一邊的牀底傳來。
“三三掉下去了。”宋唯一立馬驚覺,欲哭無淚。
裴逸白沒被兒子的哭聲嚇到,倒是被宋唯一一緊張的時候夾了一下,差點丟了過去。
裴三三繼續哭,宋唯一直接推他。
“快點出去。”
裴逸白黑着臉退出,宋唯一拿起浴袍裹住身體,立刻飛奔到牀邊。
地上的裴三三哭得好不委屈,一張白嫩嫩的小臉哭紅了。
宋唯一好氣又好笑,“讓你非要在這裡睡。”
見親媽一點兒都不同情,裴三三哭得更大聲了。
“三三乖啊,媽媽其實是開玩笑的,別哭了別哭了。”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勸住嗷嗷哭的兒子,宋唯一已經累得一身汗。
而驚醒的裴三三也沒有繼續睡的意思,一直鬧着要跟媽媽玩。
裴逸白全程黑臉。
夜越來越深,宋唯一催他去洗澡。
於是慾求不滿的某個男人在浴室呆了很久。
————
美國紐約。
正如裴逸白所說,一下飛機,立刻有人接了嚴一諾她們。
離開機場直奔醫院,風行雷厲地做了檢查。
醫生的答案,跟裴逸白告訴嚴一諾的一樣。
“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治好你的腿,但是過程會非常痛苦,甚至結果可能不成功,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醫生很嚴肅地詢問嚴一諾。
徐利菁就在旁邊,聽到這番話,已經喜不自禁,彷彿已經預見嚴一諾的腿被治好的那一刻。
“考慮好了,我們願意嘗試,醫生,你有什麼要求,只管提,我們都會配合。”徐利菁激動地點了點頭,迫不及待地回答。
醫生卻沒有看她一眼。
“我問的是這位嚴小姐。”
這般態度,徐利菁也不生氣,輕輕叫嚴一諾。“一諾,你跟醫生說吧。”
來之前就明確知道一切可能,她很淡定。
兩道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嚴一諾感覺壓力很大,但是動力,更多。
她微笑,動作很慢,用力地點了點頭。“我願意試。”
聞言,醫生點了點頭,跟嚴一諾叮囑了許多。
並且,當即給她辦理了住院手續。
做完這一切,嚴一諾還有點不敢相信。
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就跟做夢一樣自己的腿瘸了,現在又走上了治療的道路。
“一諾,接下來,都靠你了。”
母女兩回美的消息,雖然很低調,但是有心人依舊知道。
這裡指的自然是徐燦陽。
他的人一直跟着嚴一諾她們的動向,現在知道也不奇怪。
他特地抽時間去了一趟紐約,並沒有直接跟徐利菁和嚴一諾會面,而是見了嚴一諾的主治醫生。
這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但巧的是,這件事無意中被徐子靳知道了。
他沒有聽說父親最近哪裡不舒服,爲什麼去醫院?
更可疑的是,附近都有醫院父親不去,非要去紐約?
難道他的身體出現了什麼異常?卻打算瞞着他們?
徐子靳緊緊皺着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必定很嚴重纔是。
猜測到種種可能,徐子靳乾脆讓人去查。
答案很快出來了,徐燦陽去紐約的事是以看望朋友的名義的,不算隱秘。
要查起來,易如反掌。
而當報告送到徐子靳桌上的時候,他正在處理公務。
“總裁,你吩咐要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徐子靳立刻擱下鋼筆,注意力轉移到報告上,“嗯,你先出去吧。”
一邊說着,一邊打開。
他以爲會看到一張病歷本。
實際上,這裡面的也確實是一個病歷本,但對象不是徐燦陽。
而是一個徐子靳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人。
——嚴一諾。
冷不防看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徐子靳的心如被重重一擊,黑眸蓄起一股怒意。
嚴一諾?怎麼會是她?這又是哪門子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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