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這會兒光着身體跟我理論你不冷嗎?乖乖的穿上衣服先出來再說,不然感冒了,老公心疼。”
“你走開,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大壞蛋,我就不穿,我就感冒,到時候都是你的錯。”宋唯一踢了踢門,大聲回答。
裴逸白被她這句話逗笑了,沒想到老婆的立場那麼“堅定”。
他的目光在手上的睡裙身上穿梭,今天她跟趙萌萌出去逛,就宋唯一這個膽子,不可能是她主動提議買這個的。
兩人之間的私密,裴逸白自然不希望被第三者知道了過去。
但是趙萌萌這一次提議買的這幾件睡衣,倒是深得他心。
不過裴逸白打定主意,一會兒一定要給宋唯一好好上一堂政治課,務必讓她知道,以後,就算是她跟趙萌萌,關於他們兩的x生活,也只能他們夫妻好好討論,而不是跟趙萌萌說。
“真的?”裴逸白重複問。
“爲了不讓老婆生病,我只好拿鑰匙開門了,不然你真的生病了我會心疼的。現在流行性感冒很嚴重,一不小心就要扎針。到時候我要上班,你一個人還不願意去醫院。又或者去了醫院也不願意打針,這樣實在是太不好了。”
他的聲音不打不小,在裡面束手無策的宋唯一渾身顫顫巍巍的,恰好可以聽到。
從裴逸白的話裡,她就預知了自己可怕的將來。
她不想生病。
可是,也不想穿着一件跟沒穿一樣的衣服出去啊?
“那你進房間,你不準看我。”
“好。”
宋唯一聽到他回答得那麼痛快,肯定他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糊弄自己的。
她更鬱悶了,他們兩沒有那啥的時候,裴逸白還不至於那麼無賴。
怎麼經過那個啥,他的無賴尺度直線上漲了?
“老婆,你不出來,那我就自己開門咯?”
“別,我自己出去。”宋唯一強忍着羞惱,輕輕地開了門。
視線中沒看到裴逸白的身影。
他在房間?
不可能,剛纔還聽到他的聲音了。
肯定是在旁邊的某個她看不到的角落守株待兔。
宋唯一低咒幾聲,放棄掙扎地直接衝了出去。
目標,自然是他們的房間。
浴室與房間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宋唯一拼了命的往那個方向衝,直到她進了房間,裴逸白也沒追過來。
咦,他轉性了?
一邊想着,宋唯一狠狠地將門關上。“讓你使壞,今晚你就睡沙發吧。”她衝着外面喊。
宋唯一決定了,等會兒,她就將那幾件睡衣消滅掉。
之前裴逸白不是嫌棄這種睡衣的嗎?爲什麼現在突然變得熱衷了?
拍了拍高熱的臉頰,宋唯一將房門反鎖,走到衣櫃那裡找睡裙。
拉了拉櫃門,沒有拉開。
以爲自己力氣小了,沒拉開而已。
宋唯一又使勁一拉,櫃門還是一動不動地合着。
她瞪大眼睛,第三次使勁,還是以失敗告終。
“裴逸白,你對我的衣櫃做了什麼?”
“哦,老婆,我正想說呢,不知爲什麼今天衣櫃好像被反鎖了,我也打不開,不然我也不會給你拿你的新睡裙。”
“你騙我,明明我下午出去之前,衣櫃還是完好無損的。”
“那我也不知道啊,咱們明天找個開鎖匠開鎖就好了。”
宋唯一被這話氣得吐血,一屁股坐在牀上,看着門口的方向呼哧呼哧地喘氣。
“老婆,十一點半了,咱們該休息了吧?”
“你今晚睡沙發。”宋唯一鼓着嘴命令。
“那麼小的沙發,你忍心?”
“之前你弟弟在我們家住的時候,你不是也睡的沙發?那個時候也沒聽你說小啊。”
裴逸白“……”
那個時候跟這個時候一樣嗎?
他揉了揉額頭,目光落在電視櫃上,那一串鑰匙,剛好就包括了房間門的鑰匙。
裴逸白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腳步往電視櫃的方向移動,將鑰匙拿了起來。
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宋唯一也沒有聽到裴逸白的聲音,有些累,直接爬到了牀上。
整個人埋在被子裡,眼皮開始打架了。
就在宋唯一快要睡着的時候,門把傳來輕輕轉動的聲音。
耳朵動了動,宋唯一睜開眼,上方多了一張放大版的俊臉。
“啊!”她被嚇得大叫,裴逸白的手指抵住她的脣瓣。
“噓,你這一叫,大概整層樓的住戶都聽到了,你確定要喊出來嗎?”
宋唯一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聽到裴逸白的警告,嚇得只能將聲音嚥了回去。
“嗯,真乖。”裴逸白輕拍了幾下她的臉頰,像逗小寵物一般,眼底帶着讚賞。
“你怎麼進來的?”宋唯一沒好氣地問。
“這不是有鑰匙嗎?”裴逸白揚了揚手中的鑰匙,笑眯眯地回答。
笑笑笑,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笑。
宋唯一抱緊被子,心道自己心急,忘了這回事了。
那他剛纔逗自己,有什麼意思?
“哼,你喜歡這樣的睡衣?”說着,乾脆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放棄掙扎般,讓裴逸白看個夠。
只見兩條細細的肩帶掛在宋唯一的肩膀上,原本就是淺粉色的,襯得她的皮膚一片雪白。
而胸前,更是擠出一道誘人的溝壑。
裴逸白的眸光不知不覺中變了顏色,偏偏宋唯一還不知情。
“看吧看吧,讓你看個夠。”
語氣除了自暴自棄之外,還有一絲絲大方。
“那麼淡定,我看萌萌就是被那個導購誆了,什麼一看就流鼻血啊,瞎扯的吧。”對上裴逸白的視線,見他穩如泰山地盯着她的臉,宋唯一有感而發。
“老婆,你這是挑逗我嗎?想要我做點什麼?”裴逸白的嘴角抽了抽,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嗯哼,有本事你倒是動手啊。”宋唯一揚了揚下巴,挑釁道。
裴逸白被氣笑了,好你個宋唯一,半天不見膽子肥了不少。
他整個人壓了上去,俯下身,直接吻住宋唯一的脣。
而大手,更是撩起她的裙襬,由下往上。
“撕拉”一聲,還在迷濛中的宋唯一聽到一陣脆響。
等她反應過來,睜開眼後,見裴逸白將被分解成幾片的布料往牀下扔。
“啊,我的睡裙,我才第一次穿!”宋唯一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