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徐子靳這麼一看,卻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去換一套衣服。”嚴一諾打開衣櫃,匆匆跑回浴室。
換好衣服出來,嚴一諾的心跳有點加速,但見徐子靳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很快又安慰自己鎮定。
一夜無夢,睡覺睡到自然醒。
剛剛睜眼,就看到徐子靳陪豆芽玩耍,精神很不錯的樣子。
這一幕,何其溫馨?
跟徐子靳理所當然的追求結婚,跟平常夫妻一樣過日子不同,嚴一諾只覺得現在,就很滿足了。
看看時間,上午九點半了。
午飯之後啓程,便是回家……
“醒了?”徐子靳單手撐着腦袋,跟她說話。
還沒有試圖從同一張牀上,面對着他醒來,嚴一諾輕輕點頭。
“下午就要回去了?”徐子靳帶着豆芽一同移動,到嚴一諾的旁邊,距離的極近。
在嚴一諾還睡覺的時候,他就起牀洗漱了,說話的時候帶着牙膏淡淡的香味,清醒的味道撲面而來,是薄荷的味道,聞着很舒服。
“嗯,我跟我媽說過今天回去的。”
“那下一次,你要什麼時候纔有機會出來?”
“我不確定,有空我會來看豆芽的。”說着,擡手摸了摸豆芽的小腦袋。
豆芽的胎髮還沒有剃掉,有點兒長了,像女孩子的頭髮一般,非常柔軟。
等天氣再熱一點,這些頭髮就該剃掉了。
“你有空抽幾個小時看了豆芽,那我怎麼辦?”徐子靳抿着脣,一臉不快。
要知道,在沒有多少自我意識的豆芽旁邊,這個四十歲的大男人,纔是難哄的那個。
“能一起見到的。”嚴一諾輕聲道。
“你要找工作嗎?”徐子靳無視她的回答。
“到徐氏上班。”他繼續說道,這樣他們就有機會,時常見面了。
嚴一諾蹙着眉沒有接話,倒不是考慮徐子靳提議的可行性,而是徐子靳的話,確實提醒了她,該找個正經的工作了。
母親已經無恙,她們沒有嚴家作爲後盾,而她還欠着一筆不小錢呢。
“嗯,我會考慮的。”嚴一諾鄭重地點了點頭。
現在有些棘手的是,她並沒有什麼工作經驗,普通的公司,怕是不會輕易的接受。
事到如今,嚴一諾才覺得,自己的這麼多年,真的是白活了。
而先前爲了錢,她曾去餐廳和酒店兼職彈琴,而這兩個地方几乎是嚴一諾噩夢般的存在,她再也不想碰一次那樣的工作。
“不願意到徐氏?”徐子靳的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這樣很容易被人發現的,我可不想到時候再揚名,你就放過我吧。”嚴一諾敬謝不敏地表示。
“我給你當掩護,哪個不長眼的敢亂說?”徐子靳沉着臉,霸道地問。
嚴一諾忽然有一種被大老闆寵幸的錯覺,她湊了過去,在徐子靳的臉頰親了一口。“我不想當禍水,你也當一個明智的老闆吧,我要起牀了。”
沒有想到她會忽然主動親自己一口,徐子靳頓時樂得有點找不着北了。
就連被嚴一諾拒絕的不悅,都頓時消失無蹤。
正當嚴一諾站起來的同一時間,他卻將她一拽,順便將豆芽抱到旁邊。
“你做什麼……”嚴一諾的話,被徐子靳堵了回去。
“當然是親你,疼你……”
嚴一諾瞪大了眼睛,她還沒有刷牙,徐子靳的舌頭就頂了進來……
他難道不覺得自己口腔裡有異味嗎?
徐子靳親着親着,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從她的衣襬下面伸了進去,整個人附到她的身上,像一座大山一般將她壓着。
“糟糕,我好像引火自焚了,一諾……可以嗎?”徐子靳的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彷彿帶着灼熱的火焰,要將她引燃了一般。
饒是嚴一諾,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蜻蜓點水的吻,還能引發這個變卦。
“你……”
徐子靳立刻將她的手握住,扯到自己的身下某處,聲音無限虛弱。“我好難受。”
那個滾燙和堅硬的地方,叫嚴一諾如觸電般,想要將手縮回來。
“我昨晚沒有睡着。”徐子靳直勾勾地看着她。
“還衝了兩次冷水澡。”
嚴一諾“……”
what?她完全不知道好嗎?
“下一次估計又得一個月才見面,沒準更久。”
嚴一諾被他越說,負罪感越重,所以,怪她?
“要不行的話,你就用手幫我紓解一下。”徐子靳厚着臉皮要求。
昨晚涼水衝到皮膚上的感覺,還印象深刻。
雖然現在的天氣不冷了,但料峭春寒呢,一開始也打了一會兒哆嗦。
嚴一諾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心腸也挺軟的,見不得徐子靳這種人出來裝可憐,於是仰起頭,將嘴脣送了過去。
“轟隆”一下,徐子靳的腦袋炸了,這是默認的意思?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嚴一諾不看他的眼睛,低聲回答。
“還有,豆芽,怎麼辦?”忍不住瞅了瞅旁邊的小豆丁,正睜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那一瞬,嚴一諾忽然有一種殘害幼苗的負罪感。
“還是算了,下次吧,豆芽……”
“沒關係,看我的。”徐子靳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爬起來,把豆芽塞到他的嬰兒車上,打包推了出去。
嚴一諾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
兩分鐘後,徐子靳回來,一臉飛揚的表情。“放心,我叫這裡的老闆幫我照顧豆芽半天,我跟他是朋友,他一定會看好豆芽的。”
說完,直接撲了過去,對着嚴一諾上下其手。
“你別衝動……”
“我不衝動,我只是很激動,你想一下距離你懷上豆芽之前有多久我沒吃過肉了,這兩天晚上跟你躺在一起什麼都不做,我自己都懷疑可能成了柳下惠。”
那苦行僧一樣的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
嚴一諾哭笑不得,但很快,就被徐子靳挑起的火,轉移了注意力,再也沒有力氣跟徐子靳扯嘴皮子。
半晌,幽靜的房間裡,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動,並且夾着男子的低吼和女子的呻+吟。